南宫彦简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深深的看了姜黎一眼,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随后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姜黎也没有拦着,只是看着他的背影越发的疑惑,难道他真的喜欢男的不成?
南宫彦的到来并没有让姜黎的生活发生任何的改变。
只是红鸾星移动,姜黎有些不明白。
以前南宫彦曾经跟自己说过,自己是天生的皇后,所以出生的时候就有红鸾星相随,再加上那人当年说过,等自己从战场归来,许给自己后位,她当年也可以说是天真无知,觉得自己或许是皇后,但是死过一次的她却不这么觉得了。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姜黎的目光落在了天空,此时天边还下着大雨,只是雷电却已经不见了,照这样下去,怕是一会雨都会停下来。
现在也看不到什么红鸾星,姜黎也就收回了目光。
不过那个红鸾星却在也不想以前那样让她在意了。
关上窗户后,姜黎回到了床上,明天还有好戏呢,她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若是不精神的话,明天怎么能在治院子里面的魑魅魍魉。
到底是前一日晚上睡晚了,等姜黎睡醒之后日头都升上三竿了。
揉了揉自己眼睛,姜黎听着外面有些吵闹的声音,立刻出声喊道:“绿袖。”
自从姜黎再次醒过来之后,就最讨厌让人打扰她睡觉,在加上昨晚上她的确睡得晚了,绿袖也就没有进来打扰,不过却一直站在门外,就怕姜黎有事叫自己。
现在听到她出声,绿袖推门走了进来。
“小姐,你醒了。”
姜黎闻言嗯了一声,随后问道:“现在是何时了?”
“小姐现在已经是巳时了。”
姜黎一听不由得一惊,“我竟然睡到了这么晚。”
姜黎的眉心不由得一皱,她前世的时候可从未起过这么晚,暗暗的想着日后可不能在这么偷懒了,随后看着绿袖又道:“白芷的何时下葬?”
“奴婢找人算过了,那风水先生说,因为白芷是冤屈死的,所以需要午时的时候,那时候太阳正热阳气正足的时候才适宜下葬,这样能消掉她身上怨气。”
绿袖说着微微垂着眸子,想着白芷是如何死的,又带了几分哀伤。
姜黎听到午时下葬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给自己穿好衣服后,看了绿袖道:“白芷下葬的事情想办法让秦玉兰知道,她还要给白芷磕头呢。”
绿袖闻言点了点头,“我会让人告诉她的。”
说着绿袖又出去给姜黎端来了洗漱用的,伺候她梳妆打扮后,又道:“那小姐我们把白芷葬在哪?”
姜黎一怔,随后又想到白芷还有家人,只是想到上次他们家的态度,姜黎沉思片刻道:“你去跟大夫人说,白芷死是因为她,又告诉她,这下葬的地方风水必须要好,不然这人的鬼魂必然会回来找她算账的。
她惹出来的事情就要她都解决了。”
“小姐要是夫人不同意怎么办?”
绿袖的眼中带了几分顾虑。
姜黎可就没有想那么多。
“你放心她不会不同意的,毕竟昨晚白芷的鬼魂可是找过她了,除非她不害怕了,不然的话她一定会同意的。
对了,白芷的葬礼就都交给你了,我要出去一趟。”
姜黎说着又看着绿袖道:“我不能亲自送走白芷了,你到时候帮我上点香。”
绿袖一听有些着急道:“小姐你去哪啊,要是大夫人问起奴婢该怎么说?”
“你就说我一病不起了。”
姜黎说完不给绿袖说话的机会,推开门就要离开,结果不曾想这刚刚踏出房门就看到秦玉兰带着姜绾以及身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来了。
姜黎眼睛一眯,看来今日自己出不去了。
不过姜黎也没有在意,早一天晚一天的都无所谓。
双手环胸站在自己门前,姜黎冷漠的看着秦玉兰,等一行人走到她面前后,冷笑了一声。
“这是什么风把大夫人您给吹来了啊。”
听着姜黎的声音,秦玉兰面色也不善,但是目光一落到院子里面的棺材上,秦玉兰身子一抖,也不像是往常那样肆无忌惮了。
“黎儿这是哪里话,为娘知道错了,特意今日给白芷姑娘送一程。”
说着秦玉兰招了招手,身后的下人就带了一些纸钱走了过来,随后又跪在了白芷的棺材前烧了起来。
姜黎听着她的称呼,心中带了几分不屑,看来是打怕了啊,又见她的动作,心中其实是明白这不过四昨晚的事情让她恐惧了,不过面上姜黎还是带了几分惊讶。
“大夫人这是做什么?白芷不过是一个小丫鬟,怎么能让大夫人如此对待呢。”
说着姜黎脸上又带了几分哀伤,“难道说我那个小丫鬟也给大夫人托梦了不成?”
一听这话秦玉兰身子一抖,又想到了昨晚看到的那个红衣女人,不由得害怕起来,在看那口黑漆漆的棺材,只觉得阴气森森的。
不过却不能让姜黎看出自己的害怕。
“黎儿这是说的哪里话,为娘只是觉得亏欠了这个丫鬟。”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大夫人是因为昨晚被我打怕了后,又看到了白芷的鬼魂了呢,毕竟昨晚白芷可是跟我说了,她去看你了。”
姜黎一边说着,一边还露出极为温和的笑意。
“白芷跟我讲,大夫人会来看她的,还让我穿一件好看的衣服来迎接你呢。”
姜黎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一件红衣,随后又对着秦玉兰轻笑一声,那样子仿佛昨日打人杀人的不是她一样。
“大夫人觉得我这一身衣服好不好看,这件还是白芷在梦中让我穿的。”
秦玉兰一看那件红色的衣服,只觉得背后一寒,昨日那红衣女鬼真的是吓惨她了,又听到是白芷给选择的,更是觉得两腿有些发抖,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却不能露出一丝害怕,抬头去看姜黎就要说一声好看的时候,却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