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这样一个原因了,不然姜黎和谢倾实在是想不到,这群训练有素的人是哪里来的。
岳阳和南阳相距不过千里,来来回回也就走一晚上的路程,所以这些人能过来,在姜黎看来也很正常。
只是不管是姜黎还是谢倾很是疑惑为什么,他们会把蛊虫下在阳城,而不是下在岳阳,毕竟一旦岳阳爆发出来瘟疫的话,对他们的隐藏更加的方便啊。
姜黎的眼中闪过疑惑,而谢倾同样也是不解,看来他们尽快要去岳阳一趟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姜黎和谢倾对视了一眼,“看来,我们先要回去了,既然长河县的事情我们调查的差不多了,那么我们就要回去搬救兵了,上面的尸体既然是瘟疫的源头,回去下令三天内都不能在喝水,皇上派下来的人想来也马上就到了,我们必须赶紧回岳阳,我总有不好的预感。”
姜黎摸着自己的心口,莫名觉得更加慌了。
“好,那我们就连夜回去,只是我们的马没了,只能用轻功了。”
谢倾说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阿南和常婉儿,“你们能坚持么。”
主要是常婉儿不会武功,她要是跟着他们的话,那就必须让阿南一路抱着她回去。
长河县离他们离开的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他就害怕阿南坚持不下来。
阿南也知道这个事情,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常婉儿,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谢倾见次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看了姜黎一眼,表示离开后,谢倾就率先往前走去。
姜黎紧跟其后,阿南则是抱着常婉儿也跟了上去。
三个人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这武功自然很厉害,何况不管是姜黎,还是谢倾又或者是阿南,三个人的轻功招式也都是顶尖的,这一路快速赶路,甚至比马匹还要离开。
只是谢倾跟姜黎刚刚经过大战,又来回跑了那么多次,快到地方的时候体力有些不支,好在他们二人也都是极为坚韧的存在,一直到了府上后,两个人这才身形微微一慌,差点倒下。
就是阿南也因为一路上抱着常婉儿,比两个人用的内力还要多点,也差点倒了,现在没有事情的也就只有一个常婉儿了。
邱秋从府衙里面跑出来,看到三人惨白的脸色,连忙叫人把他们给扶了进去,三人休息了一会之后,姜黎和谢倾把长河县的事情跟邱秋说明了一下,让他们找人去上游把尸体给搬开,另外让家家户户都暂时不要在喝水。
邱秋闻言自然是一一去做,同时又想到大师离开之前嘱咐的事情,又让人把那包药给拿了过来放在了姜黎的身边。
“郡主,这是那个大师留下的,他让我告诉你,你们早晚都会再见面的,还有这包药说是能治了瘟疫,只是缺了一味药,需要你看了才知道。”
听到这话,姜黎不由得一怔,打开药包一看,姜黎不由得愣住了,随后姜黎突然出声说了一声艹后,姜黎又看着谢倾道:“不用找人去长河县了,还有不用让人阻止他们喝水了。
这瘟疫是假的。”
谢倾闻言不解的看着她,就是阿南也是疑惑的看着她。
“你只是什么意思?”
姜黎没有回答谢倾的话,只是看向了阿南道:“你那日在上游见到那些人搬运尸体是晚上还是早晨?”
“自然是晚上。”
“那你确定看到的是尸体吗?”
“这......”
阿南没有说话,想了想当时的场景,随后也不确定了。
而姜黎指尖点了点桌面,看着桌子上的药道:“那上游的怕不是什么尸体,而是一群假死药。”
“你怎么确定?”
毕竟他们着急回来也没有回去确定,何况姜黎只是在这里看到一包药就推翻了之前的所有的说法,这似乎不是她的习惯啊。
姜黎深深吸了一口去,“我们一直以来脑海里面都有一个惯性思维,觉得长河县爆发瘟疫,那么阳城也就爆发了瘟疫,而且我们还见到了那谁。”毕竟邱秋在这,姜黎也不好说出姜承的身份,现在人家还是英雄,所以姜黎就用了那谁代替,谢倾也明白那谁代表了谁,只是认真的继续听着。
“因为我们见到了他,在加上我们一直以来跟他的关系并不好,所以我们就觉得他一定会做坏事,但是我们却忘记了一个事情,那么不管他如何的坏,但是他都是一个将军,那么他绝对不会伤害百姓。
要是一个村子可能几百口人他杀就杀了,但是一个城那可是上万人,他怎么可能会害那么多的人,一旦被发现,那么姜家可是彻底完蛋了。
所以什么瘟疫,只是一个小手段而已。”
姜黎看向了桌子上的药包,继续道:“至于那个大师的身份,我也知道是谁了。”姜黎的眼中一时之间带了恼怒,可被她压了下去,接着看向邱秋道:“那个大师是不是眼角有一颗泪痣,然后个子很高,大概跟谢倾差不多,然后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只这样吧。”
邱秋一听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郡主你是不是已经见过了那个大师?不然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听着邱秋的话,姜黎也确定自己所言不差,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我还以为是谁呢,结果是那个老家伙。”
“谁啊?”谢倾看着姜黎的情绪不对,一时间有些疑惑,又仔仔细细想了想姜黎可能认识的老和尚,谢倾一怔,随后道:“不会是他吧。”
姜黎见谢倾也猜了出来,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东陵国国寺朝凤寺现在的方丈,了然。”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愣住了,邱秋看着姜黎,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竟然是那位神僧么。”
怪不得他能控制住瘟疫,还能保护好他们,原来是神僧来了啊。
而姜黎听着邱秋说那人是神僧,冷笑了一声,眼中带着不屑。
“那个老家伙算是什么神僧,他也就顶多是一个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