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气息将她包围,他身上的水珠一点点的渗入她的衣服,薄薄的衣料几乎贴在身上,让她感到不适。
炙热的体温伴随着身后水滴落地的声响,别样旖旎。
惊叫一声,叶寞潇不舒服的扭了下身子,修长的玉腿不小心的蹭上了他的腿,腰后的某处也似乎被硬物顶了下。瞬的,叶寞潇涨红了脸,愤愤的扭过头,瞠圆了杏眼,瞪着陆炽。
人家都说色女色女,看,这货是标准的色男,还是个爱折磨人的色男!
“我洗好了,现在……该你了!”抱着叶寞潇转了半圈,陆炽将她弄倒洒花下,却依旧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他微微弯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吮吻着她白皙的颈项,低笑着继续刚才的话题。“乖,我帮你洗!”
“你……你无耻!”似乎,无耻的力度还不足够形容这男人,可她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更合适的,只能羞愤的瞪着他,微扬声音却因羞涩而变得较软无力,听在耳中,妖媚极了。
“原来宝贝不止喜欢流氓的,还喜欢无耻的!”陆炽故意误解她的意思,往她脖子上吹着气说:“那我就满足宝贝吧!”
“不,不要啊!”叶寞潇将他使劲的往外推,可此刻的姿态在外人眼中就是欲拒还迎的娇态。
随便一个动作,在她做来都像是经过特意训练的妖娆媚态。
可她真是无心的!
“不要拒绝我,潇潇。”陆炽将她转了个身,紧紧箍着她的肩,微低着头与她的额头相抵。唇与唇只有几毫米的,他的气息似乎直接喷洒到了她的嘴里。
他没有叫她宝贝,而是唤她潇潇。
他的脸上没有方才玩世不恭的痞态,而是很专注,很认真的望着她,漆黑的深不见底眸子仿佛在那一瞬刺穿了她的心,深深的探入她同样深邃的眸。
“把这当做一种享受,好吗?告诉我,你也是喜欢的!”他的声音略略有些沙哑,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不想在逼迫她,他迫切的想要让她认可,而不是逃避。
一双男女静静的相拥在洒花下,细密的水珠喷洒着,水流顺着他们的发梢,脸庞,快速滑下。
相抵的额头沾湿了,顺着二人的五官轮廓流淌着,落在彼此的眼角,鼻尖,唇瓣,再顺着下巴缓缓流动。
水打湿了薄薄的衣衫,浅绿色衬衫下,同色系的蕾丝胸衣若隐若现,叫人忍不住想要撕碎那碍事的外衣。
黑色短裙经贴着大腿,勾勒出她姣好的腿型,也映衬着她晶莹如玉的肌肤,白皙的,柔嫩的,泛起点点红晕。
她的眉眼更为醉人,在氤氲缭绕的浴室中,每一瞥的流盼都仿似盛情的邀请。
湿热的吻带着水珠,从她的额头一路移转,从浅啄的试探,到欲罢不能的吮吸,啃咬。
双唇纠缠,她似乎没有太抗拒,但也没有迎合。
这算不算是个好现象呢?陆炽的手探过她的衣衫,游走在她的腰臀间,抚弄着,揉捏着,娴熟的挑逗着她的每一寸脆弱与敏感。
“嗯……嗯……”破碎的低吟随着他的挑弄从她紧抿的唇中溢出,低柔清媚,虽尚显青涩,却处处流露出别样风情。
叶寞潇被撩拨的****缠绕,但她却清醒的知道自己在放纵。
心中两个声音在呼唤,一个拉着她回头,一个诱惑着她沉醉。
“宝贝,给我。”见她难得安静,陆炽以为她是同意了,便将她放下,伸手欲解开她的衬衫。
一颗,两颗。
修长的指刚挨到第三颗扣子,叶寞潇的手忽然搭上了他的,低垂的头蓦然抬起,杏眸中带着一丝迷茫,一丝愤怒。
“陆炽,我是你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她想要个答案,而不是这样一直迷茫下去。
“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他的回答,霸道,张扬,却没一个是她想要的。
女人,男人。
这似乎和****的关系只有一个,情人。
或者,她连情人都不如。
情人还会靠男人养着,是收费的。
“很抱歉,我不想做你的女人,男人!”狠狠的甩开他的手,眼中没有一丝留恋,可转身之际,眼中去泛起了失落,纠缠着的是不舍,是留恋。
“叶寞潇!”陆炽握紧被她甩开的手,跨步上前将她扯住,拉了回来。
脚下一滑,她往后仰去,本以为会摔得很惨,可他却比她快一步,单膝跪地,将她接住。
细密的水继续喷洒着,打在他的颈上,肩上,背上,再顺着身体缓缓滑落,滴在她早已湿透的衣衫上。
发梢上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滚落,陆炽桎梏着叶寞潇消瘦的肩膀,将她抵在浴缸边缘。
“既然抗拒,那么我也不用怜香惜玉了!”低笑着,他的眸恢复往日的冷沉,扫了下她姣好的身形,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估量着她的价格。渐渐收紧握着她的手,陆炽淡淡的说:“现在,我们新账老账一起算,叶寞潇,你别后悔!”
逐渐靠近的脸庞依旧妖娆,狭长的透着股邪气的凤眼微微上挑,隐约透着一缕轻佻的邪肆,至极魅惑。但一抹不和谐的薄薄的怒气,却从眼底缓缓上升,亦如这看不透的雾气般。
长长的睫羽上挂着一滴滴水珠,亦如他剩下之人睫毛上的晶莹。
不同的是,他的是水,她的是泪。
“越是宠你,你就越是不知天高地厚!”陆炽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了她的身子上,低头,他的吻落下。
并不温柔。
充满了占有的霸道。
高超的吻技娴熟的运用着,在她口中不住的纠缠着她欲逃脱的舌。
****,翻转,啃噬,深吻……
唇齿间激荡的纠缠着,陆炽炙热的手微带惩罚的抚上她的高耸,轻轻一扯,薄薄的衣衫撕裂,香肩半露。
****因为惧怕而急剧起伏。
叶寞潇闭上眼睛,只能发出呜咽的低吟,如同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猫。
“叶寞潇,回应我,你是我的!”
无言,她还是闭着眼睛,就那么安静的任其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