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那你还……”
“我以为陆炽的名字够响亮,所以就试一试喽!反正我是陆夫人嘛!”叶寞潇玩笑的说着,却忍不住回头在看了眼店铺的名字冉冉芳馨,拆开来就是冉馨——林冉,寒甜馨。
原来如此,这东西本来就该是甜心的,至于婚礼大概也是为她办的吧!那明天的婚礼,是否会更为盛大呢?
猜附着,却不想事实比她想的更加令人诧异,不止林冉,还有更多人将注意打到了婚礼上。不同的是,林冉的心思挂在寒甜馨身上,而那些人的心思,多半在那未知的地方,匍匐着,等待时机。
关于林冉的婚礼,叶寞潇已经明里暗里问了不止一遍,可寒甜馨的回答都是那么的坚定,执着的要去参加。并撂下狠话,说是要亲手送他走入地狱!
这让深深了解着寒甜馨性格的叶寞潇有些担忧,一个劲的在心里头祈祷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尤其是甜心,别介想不开玩一场殉情什么的,不值得!
“你……不会就穿这身衣服去吧!”虽说心里不大情愿,但叶寞潇还是换上了件米色的高腰小礼服裙,勉强应付应付就算了。可与寒甜馨相比,她这身顶多叫做不出彩,不重视,而寒甜馨则是去砸场子的,还是砸新娘的场!
“怎么,难看?”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寒甜馨身上的婚纱礼服裙随风飞扬,层层轻纱叠起的下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步步生媚。玲珑有致的身材被礼服够了的恰到好处,绒绒的细纱遮掩了半个肩膀,看起来就仿佛半掩半露的诱惑,煞是迷人。
至于这件短款婚纱的装饰,则是种低端宝石,碧玺。
可当这碧玺的翠色,配上纯白的裙摆,就有种古典做钗的点翠之感。衬托下,犹如孔雀临朝,召集百鸟朝凤一般。
“不是,我只是觉得……”会抢了新娘的风头。
“得了吧,我和你直说,我是要去他们的婚礼,但我觉既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何必,不想去就不去好了,没必要这样对自己!”从接到请柬的那一刻,叶寞潇就在重复着想一个问题,林冉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甜心!
不觉得过分吗?要结婚了,新娘还不是口口声声的爱人,何不就这样悄悄的离开,而不是炫耀般的大肆宣扬,接着又是宴请又是请柬,弄得大家都不舒服。他需要做的这样不留情面,撕破脸皮的对待甜心吗,有需要打一巴掌赏颗甜枣的给她一个破碎的梦的引导吗?说真的,昨儿她看着那件婚纱礼服,真的好想那把剪刀把它给扯个粉碎!
“我要我,恨、他!”一字一顿,寒甜馨握经拳头,望着镜子里更像新娘的的自己,却一点儿幸福的感觉都没有,胸腔里包裹着的只有恨,恨,恨!
敲门声突然传来,让叶寞潇把话吞回了肚里,缓缓摇头,她不落痕迹的叹息,转身哑了嗓音。“走吧,炽已经在等我们了!”
上车前往他们举行婚礼的地方,压根就没认真看请柬的叶寞潇,根本没想到婚礼会是在这里举行,如果知道,她大概决计不会再踏入一步。因为……她和这里的八字极度不和,每次来都要闹出点幺蛾子,还不知道这次又会有什么风波。
临江酒店的门前立着硕大的花架,插满了寒甜馨最喜欢的各色百合,只是现在,这代表的是对新人百年好合的祝福。门童前来热情的拉开车门,刚想去握叶寞潇的手,不想被陆炽一下子给挤了出去。
俯身,陆炽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管那些人的异样眼光,就那么大步流星的朝酒店里走。身后的门童刚回过神,又被车里走出的美人儿给吓了一跳,接着呆了半天还没回过神来,等他回神的时候他眼中“又一个新娘”已经踏上了阶梯,随着陆炽他们身后,进了婚礼大厅。
这算什么事儿?
开门的门童心里大概都在重复这个问题,却无人能够帮忙解答。
前头秀甜蜜的两人的已经让婚礼中最注视新郎新娘的目光转移过来了,而后新郎亲自下台迎接,不想却被他们身后的人影震撼了。眸光闪烁着什么,快的来不及捕捉又很快闪了回去,嘴角瞥了瞥,一弯及浅的弧线染着些温暖的浮现出来。
“你来了。”平静的目光仿佛永远不会动的木偶,机械的说着淡的没有感情的话,忽然让叶寞潇有种他在和个陌生人闲扯淡的感觉,就想再问:同学,你是谁?
“当然,可以亲眼看着你踏进坟墓,这才是我必生之幸!”摇曳的裙摆长至膝下三公分,寒甜馨犹如一只骄傲的小孔雀,微扬下巴挑眉讥诮的看着一身正装的林冉。浅浅一笑,眼底的恨意半分不减,但足以让在场之人明白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
忽然,她不知从那变出了几把手术刀,夹在指缝间,灯光照耀,银色的刀刃折射耀眼的光晕。
瞬的,尖叫声,倒抽气声,还有众人的推搡伴随着寒甜馨邪魅的笑容,与她步步紧逼时一句响亮无比的嘲笑,一度混杂于空。
“等你死后,我会亲手解剖你!林师兄,到那时你可就没借口说我技术不佳了!”
众人愣住了,原来不是女友寻仇,而是师妹为了那是种不被师兄看好的解剖技术来……寻仇。
当然,这并不是真相,纯属众人一厢情愿的YY。要知道眼前的女人可是N市总警署最负盛名的法医,有谁不认识!而她身边不远处被陆总紧紧抱着,仿佛深怕她也跟着闹事的女人,名气虽不及陆炽或寒甜馨的响亮,却也让大半人认识。她是总署扫黑的副队长,属于几个月的功夫就连跳****的那种,立功无数,是警队的小福星。
只是没想到,她就是陆炽的爱妻。大部分没参加过陆炽婚礼的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的事儿,现在看来诧异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