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怕我!”不等她回答,陆炽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在她抵死不从的挣扎下,一点点细密的齿啃着她的唇瓣,心中是和她的一点一滴慢慢划过,从动作的变化中仿佛也可以感觉到他心里的变化。温柔的吻一点点的加剧,逐渐的他的动作开始粗暴,变得极具狂野,似乎在宣泄着他的不满与愤怒。
叶寞潇紧咬牙关,任他啃咬就是不张嘴,倔强的将他地挡在外。
谁知陆炽会如此对待她,毫不怜惜的掐着她的双颊稍稍用力就将她紧咬的牙关弄开,舌毫不犹豫的一冲而入,紧紧地缠住她躲闪不已的舌。
叶寞潇也不认输,死命抵抗,在他的挑逗下,全身都要酥软的她依旧奋力地坚守着自己的阵地,用最后一丝理智抵抗着他的粗暴对待。
丁香小舌不住的将他的往外推举,却不知越是如此就越是会勾起男人的兴趣,让他欲罢不能的将深吻延续下去。
既然这样不行,索性她就来点狠的!
心一横,叶寞潇磨刀霍霍的银牙使劲一合,咬住了他正要抽离的舌尖。就在陆炽感到痛意袭来的瞬间,一股子令叶寞潇又想起了那个夜晚的血腥味充入口腔,恶心的令她直干呕。
乘其不备,叶寞潇蓦地推开陆炽,翻了个身双腿跪在床边低垂着脑袋,双手捂着嘴干呕着。口腔里充满了那股子恶心的血味,像是在提醒着她什么似地。
“我就那么让你恶心?!”扬眉梢,陆炽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却又缓缓放开,吐了口气,略带些无奈的过去拍抚着她的背,哄着:“好了好了,既然不愿意我不碰你了。其实,我刚才也没想对你怎么样,就是不想听到你说让我不开心的话!”
“潇潇,只要你乖点儿,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的,一直都那么对你!”
“你个两面派!虚伪!”鄙夷的眸光从她的杏眼里流露,让他稍稍好点儿的心情又一次的跌落谷底,这女人,还真是不能宠的太厉害!
抹了把她的唇瓣,陆炽轻笑道:“我虚伪?叶寞潇,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哪里不够好!”
“你不是我认识的陆炽,你给我滚,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明明是愤怒的话,却因尾音的颤抖变了味道,显得处于弱势,仿佛在请求他的离开。
陆炽的目的就是让她认清事实,不认清又如何会走呢?
他蓦地掐住了她是双肩,摇晃了几下,有些激动的扬声说:“叶寞潇,你给我看清楚,我是陆炽,是陆氏的总裁,也是黑道霸主!”
“我只认识路痴,陆氏的陆炽!”叶寞潇无助的望着他,拖着嘶哑的嗓音低吼着,挣扎着反抗他的束缚。
“叶寞潇,事实就是他们俩是一个人!而我的生活就在这两个身份里转换,而你要做的就是习惯!”习惯他的生活,并且理解他。
——叶寞潇,希望你可以做到,我相信你可以,别让我失望!
“可我就是习惯不了,陆炽,我求你别逼我!”
“不习惯也要习惯,这次就算逼你,我也会把你扭过来!叶寞潇,你逃不掉的,不论你走哪,我都能找得到你,这就是我们的宿命!”禁锢着她的肩,陆炽将她一把抱入怀中,鼻端是她发丝上的清香,带着股橘子水的味道,让他在沉醉的同时感到清醒异常。“别怕,潇潇,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你因我的关系受到半分伤害。如果你不想再见到黑道上的陆炽,我也可以让你永远都见不到,只要这次你别再追究,忘了这一切吧!”
“陆炽……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别在折磨我了!”她受够了,总是被自己以爱为名的折磨着。明明心里爱惨了他,却又开始惧怕他,怕哪天就那么倒在了他的枪下。
“是你在折磨我!叶寞潇,你别妄想离开我,如果你敢走,我一定去警署投诉你!”说罢他扔来一张证明到她手上,叶寞潇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怔,即而打开证明文件一看,顿时傻眼了。抬眸,她愤怒的瞧着他,大吼:“陆炽,你卑鄙!”
“为了留下你,动点手段就叫卑鄙?那你当时嫖了我,是不是别有居心呢!”陆炽早就猜到了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自然没什么好惊讶的。
可叶寞潇就不一样了,她瞧着那张只纸,仲怔了好久才回过味儿来。心中一窒,却又有些想笑,大概因为这种太过腹黑的做法的确符合陆炽作风的关系吧,觉得久违了的亲切。
那张证名上写明了,他将一切黑色收入都转到了她的名下,一旦事情捅了出去,那她就成了他,而他则会成功逃脱!他的如意算盘大的还真精啊,不过“告她”这件事儿十有八九是个幌子,当不了真的。
“潇潇,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我的身份,不过,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该在乎这些。要知道,你要的是我的人,不是我的身份,就和我对你一样,从一开始就只针对你的人,而从没考虑过你警官的身份!”
放开她,陆炽的眼中划过一抹疼惜,却忽然发觉刚才自己按到了她的伤口,让那衣裙的领子上沾上了些许红印。赶忙扶住她,陆炽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扣,却被她误解的抵触的挡开了,一双眸子似乎在警告他。
“放心,我对强迫的没兴趣!”撇了撇嘴角,陆炽从拉箱里翻出了为她准备的小药箱,取出药膏为她涂抹在伤口上,并小心的吹着气。等药膏吸收了,又拿了瓶小巧的东西出来,递给叶寞潇说:“等晚上洗了澡,你把这个再涂一遍,可以去疤痕的!”
他知道叶寞潇从来都是最爱惜皮肤的,这次的伤都足够让她难受上好一段时间按的,好在陆炽托关系找到了这件秘方,特特地让人给送了来。
接过药品,冰凉的瓶子触及温热的有些汗津津的手心,似乎一下子穿透了温度,冰冷了她的血液一样,促使着热血不断奔涌的朝她的脑海中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