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什么东西!
叶寞潇蓦然想起了刚才寒甜馨塞给她的东西,低头一看。“啊”,顺手,她干脆的将那东西给扔地上了,可怜一根小皮鞭就在地上孤零零的躺着,还晃悠了几下。
“该死的甜心!”低低的咒骂一声,叶寞潇垂着头刚要离开,却又被甄琉茫叫住了,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很好,值得你去爱。”
“她也很好,值得我去爱!”那个声音也是从身后传来的,不过现在已经走到了她身边,俯身从地上捡起惨遭叶寞潇丢弃的小皮鞭,递还给她。陆炽伸手禁锢住她的腰,将她扣在身边,朝甄琉茫笑的很——标准。
“嗯,那就好。”甄琉茫不会那么没眼力见,他懂陆炽眼里的意识,不就是在说:别搁这儿当灯泡,该到哪玩到哪玩,老子要和老婆亲热!
挥挥手,“你们去吧,晚餐的时候再叫你们!”
说罢,陆炽已经迫不及待的同他道别,牵着叶寞潇就往房间走去。
打开办公室的门,陆炽稍微侧身让她先行。
可叶寞潇刚走进去,只听——
“咔嗒。”
身后传来门被锁上的声音。
叶寞潇下意识地回头,不小心撞上一个胸膛,却然腰间一紧,炽热的大手像烙铁一样牢牢抓住了她,浓烈的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贴近将自己包围。陆炽抱住她一个转身,再往前逼近几步,叶寞潇就毫无防备的被按在了门板上!
手中皮鞭“啪”地一声,又滑落出去,掉倒在了脚边。
陆炽忽然俯下身,长腿死死地抵住她的腿,下一秒,他的唇就压在了她的唇上,狠狠地压住。
他宣泄的吻着,仿佛想将所有的爱在此刻倾注。她的唇瓣被用力地吸吮摩擦,逐渐,陆炽似乎不再满足这样的浅尝,开始向里入侵。
本就事出突然,叶寞潇心里也没有一丝防备,所以牙关很容易地就被撬开了,任他长驱直入。
柔软的唇温热的触感,却将这个吻升华,越发炙热。唇舌丝毫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毫不厌倦地在她口中恣意且狷狂地来回扫荡。
他们俩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但压着她的人是永远吃不饱的饕餮,只会更加紧密地压着她。
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但身体接触到他的每一寸都是炙热如火,叶寞潇宛如置身冰火两重天之中,前后夹击毫无退路。
“唔……”
叶寞潇喘不过来了,本能地伸手推他,可那娇柔的小手哪有半点力道,越是推就越是撩拨男人身上的欲火。
冗长一吻,不知多久,仿佛久到,那个吻将彼此的爱深入刻画,通过口腔传到了四肢百骸,再被甜蜜所掩盖……
“宝贝,我们洞房吧!”未来喘口气,她的耳边便传来了他的声音,嘶哑的,藏匿着化不开的浓情与期盼。
“那个……”叶寞潇凝神屏气,一双妩媚的眸子盯着早就肖像她很久的路痴同志,小嘴一嘟,想也没想的冒了句话出来,“我来例假了!”
也不知道为毛,她就是想躲。可这句话一出来,她差点把自个儿舌头给咬了,心里早把自个给拖外头暴打一顿,打一拳头吼一嗓子:叫你丫不长脑子,乱说话,乱说话!孕妇哪来的例假,哪有啊!
“嗤”,先前还被她那副为难的模样给蒙住了的陆炽,蓦地就笑了出声,按着她细腰的手也不由得松了些,锃亮的眸子毫不掩饰其中的****,却多了些戏谑的问:“丫头,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最后那四个字,几乎是吹进她耳朵里的,弄的叶寞潇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咬了咬唇,也不反驳,就那么低下头去,干脆把脑袋埋道他肩窝上,低笑着蹭了蹭说:“可不嘛,我害羞啊!”
其实,是不想这大白天的欲行苟且之事!虽说男欢女爱很真诚,可这外头还有一大帮子人等着他们用午饭,还有准备晚宴呢!这玩意要是陆炽同志太过饥渴,给她折腾的下不了床,那她以后也不要去见人了!
“亲亲总没事吧!”正欲摆过那小脑袋,谁知,这丫头居然丝毫不理会的继续蹭他的脖颈,像只撒娇的小猫似的嘀咕了句她的新口头禅:“哎呦,人家害羞吗!”
说罢,娇软的小手还戳了戳他的腰,在他敏感的腰部画着圈圈,不知是故意的挑逗,还是再有心的折磨他。若有若无的动作一下有以下的勾动了他无名的火,可那小嘴里还在说着,“等晚上嘛,人家害羞啦!”
她是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陆炽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他终于明白什么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故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和这丫头提起害羞二字了,因为她一害羞,他就得忍!
不过,她的话刚好给了他个机会。
热气继续喷洒在她的耳垂、耳廓上,一下又一下的,随着声音宛如流水般低沉婉转的流入心河。叮咚作响,撩拨着心底的琴弦,诱惑着故意折磨着他的小家伙。
“那么,晚上我们玩点特别的吧!”
“好啊!”叶寞潇回答的很是快捷,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就应上了。
“呃?”这下轮到陆炽不明白了,挑了挑眉,但见她答应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就放开了她。垂眸却在她的某种瞧见了一种名为邪恶的坏笑,这笑容,似乎很熟悉,在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床上……
“我说,你笑的那么贼干嘛!”用了午餐,年轻人面在甲板上吹风,叶寞潇则坐在洋伞下,手上还拿着杯饮料,小口小口的呷着,等放下时才侧目瞄了眼说话的死党。
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我哪笑了?”
她只不过是想起了答应过陆炽之后的事儿,当时他挑着眉毛质问:“你又想干嘛!”她就朝那家伙勾了勾手指,对着他耳朵大吼两字——“秘密”!之后,她以为那男人会生气,没想到他愣了下,伸手拍了拍耳朵,像个没事人似的说:“嘁,迟早要玩给我看,你不说,我等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