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炽,你简直……”
“我知道,我知道!我简直就是个野兽,是我太心急了,以后都不会了!”
陆炽笑的温柔,仿佛冬日雪光中的暖阳,冷中带着炙热。他又一次的打断了叶寞潇的话,接过话茬,将她的话编了个圆乎!又接着在她耳边吐气,轻声调情,可话音刚好可以让对面的那位男人听个清楚!
“我是野兽,你就是妖精,那么,晚上是不是该陪我做做野兽与妖精该做的事儿呢!”
“陆炽你无耻!”叶寞潇的脸皮就算练到铜墙铁壁,也抵不过陆炽的刀枪棍棒,在他面前原形毕露。她窘了,红着脸轻叫,可停顿在雷恩耳中,就是赤果果的调情,是种折磨。
“哟,宝贝你还害羞呢?都老夫老妻了,害什么臊啊!”说着,他将叶寞潇整个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轻轻摩挲着挑眉看着叶寞潇,余光却挑衅的扫过雷恩,淡淡道:“说不定,这里早有个小家伙在萌发了,不久你嫁不嫁都是我的人了!”
眸光划过一丝古怪,陆炽很讨厌雷恩的目光,特别在他专注于叶寞潇一人时,那种目光就仿佛要把她吃掉一般。这种目光叫他憎恶,就像一种威胁,仿佛是要来抢他的小玩具一般。
不行潇潇是他的宝贝,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来抢,于是……一个想法在脑海中诞生。
“陆炽!”叶寞潇最怕痒痒,特别是腰,熟悉入甜心碰一下都够她笑上半天的,更何况是他!不过,说来也怪,他们俩翻云覆雨的大战三百回合时,她怎么就不觉得痒了呢?
呸呸呸,她怎么又想到那些东西了,真是该死!
皱着眉,叶寞潇揉了揉眉心,蓦地按住腹上还在游走的手,另一只则抓住护在她腰侧的手,偏过脸用目光警告他。仿佛在说,你丫别再弄了,再动老娘废了你的手!
可他偏偏不依,继续随性的揉捏着她的细腰,惹得她忍不住就想笑,若非雷恩,或是换个没人的场合,她会笑趴下。
“这样够轻吗?”
“……”憋笑憋得脸通红的叶寞潇只能狠狠的瞪着他,却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是一阵狂笑,在吓着周围的人。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温柔的宠溺自然而然的流露着,不带一丝做作。
“我想叶叶不是默认,而是不敢笑。”雷恩抿了口咖啡,似乎异常了解她的淡淡道,说完还朝陆炽扬了扬下巴,不知是示威还是挑衅。“叶叶,是吗?”
“潇潇,是像他说得那样吗!”反问,陆炽的手紧紧的按在她的腰腹,微微收紧,将她嘞的险些喘不过来气。见她不语,再加上雷恩挑衅的目光,陆炽微微有些恼了,心中反复有个声音再问,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她有那么多习惯他都会不知道!
沉声质问:“说话,你说话啊!”
青筋在他的手背上曝露无疑,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按着她的腰侧,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他分明的指节有些泛白。
“我和她认识的时间绝对比你长,陆炽,你说我说的会有假吗!”轻佻的笑着,雷恩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却独独不明白为何叶寞潇宁可接受陆炽,都不要在接受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咖啡杯,雷恩挑了挑眉,一双碧色的眼睛睨着二人继续道:“她不喜欢太甜的东西,吃冰激凌挚爱香草口味。不大喜欢喝咖啡,倒是对牛奶情有独钟。例假来了会伴随痛经,有时候痛的直打滚。身体很敏感,最怕别人呵她痒痒,尤其是腰,碰一碰都会痒的发笑。还有,她最怕电梯……”
“够了!”叶寞潇忽然喝止住他的话,甩开陆炽桎梏的手,起身的瞬间拿起面前那杯还没动过的咖啡,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雷恩没有躲闪,却也没想到叶寞潇会泼她,如同她最瞧不起的女人那样。
怔忪的望着她,微带怒意的脸更显娇媚与妖娆,雷恩心擂如鼓,张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深褐色的咖啡顺着金色的头发流淌,滑过白色的皮肤,顺着额头,沿着眉骨、鼻梁、红唇一路留下。狼狈中透着股悲伤,仿佛叶寞潇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一般。
“叶叶,我了解你的一切,你一切的生活习性!”
“够了,雷恩,别再说了!”那都只是过去,是种习惯罢了,如果要改她都能改掉。只是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了,就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比如感情。
好马不吃回头草,那么她就是那匹不吃雷恩这颗回头草的好马!
坚定的眸凝视着雷恩,许久,叶寞潇转身走开,只留下一句话:“伯爵,你我的缘分尽了。雷恩,作为你朋友的女人,很高兴认识你!”
她用叶寞潇的身份与他说再见,同时又用陆炽女人的身份同他重新认识,但仅仅只是认识了。
“叶叶,你给我站住!”雷恩再也不能维持住他的优雅,有些气急败坏的想要拽住她,却被陆炽的一个眼神给挡了回去。
伸出的手悬在半空,过了会子才慢慢收回去。叶寞潇背对着他站着,手被陆炽攥住,温暖的手心与他的相贴,仿佛他两才是更为契合的。
“你爱他吗?那你告诉我他哪里比我好,他对你有了解什么!”他敢说,陆炽看上的只是她的皮相,而非她的人。
“爱不爱的,我已经不清楚了,雷恩,是你教会我的,不要爱才不会痛。”笑了笑,叶寞潇握着陆炽的手,深吸了口气,继续道:“他了解我的身体,这点或许他比我自己都要清楚!”
后一句,她说的无不嘲讽,嘴角的笑也基于苦涩的味道。
即便是如此,她还是愿意和陆炽在一起,这不明白这是作践自己吗!雷恩有些不服气,为她抱屈的同时又为自己感到无奈。或许,这便是缘分,在的时候他放开了,走的时候又想抓住,却早已飘到了别人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