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狷狂在她眼中化作温柔的秋水,叶寞潇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偏过脸,叶寞潇嘟着嘴有些闷闷不乐,脸色带着抹羞涩的说:“这里是车上,我……”
“害羞?”这次他得到了叶寞潇的回应,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些。
见她微微颔首,陆炽掰过她的脸,又是一阵狂吻。狷狂霸道的吻毫无预兆的袭来,灵舌矫健的横扫她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勾动着她的丁香小舌。连番逼迫,他像个攻城的将军,一点点的占领了她的所有,包括她的呼吸。
“唔唔……”不舒服的轻哼,叶寞潇的小手在陆炽身上胡乱游走,似乎在抗议他的暴行。
“呼吸!”放开她的唇,陆炽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可还没等她气喘匀,这家伙又一次的发起进攻。
“宝贝,你就权当是在给病人止痛吧,多亲亲就不疼了!”说罢,他乘着叶寞潇还没来及反驳就箍住她的脑袋,一手撑在座位上,一手托住她的脑袋,卖力的吻着。
唇齿间的亲昵的磕碰,叶寞潇几乎忘情的沉醉在这一吻之中,忘乎所有,就连狮山敲车窗也没注意到。
松开桎梏,离开她的唇。陆炽直起身子坐好,顺手将她从位子上扶起,望着那张娇俏红晕的小脸,低笑着拍了拍她的面庞,宠溺的唤了句:“小妖精!”
叶寞潇直勾勾的望着他,脑中似乎放空了,只是傻傻的瞧着他,心中似乎划过一个念头,但太快了并没被捕捉到。迷离的眸中****尚未退却,红肿的唇瓣宛如玫瑰花般娇艳,叫陆炽看着都想再拉过来欺负一把。嘴角一丝****的蜜汁划过,证明着她方才的忘情与回应。
回过神,叶寞潇赶忙擦了擦嘴角,也没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瞪了陆炽一眼,随即别过脸去。
整理着衣服,叶寞潇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她摸了摸脸颊,真的好烫,干脆也不搭理陆炽,只望着车窗发呆。
车窗中映着她发窘的神态,陆炽看见她眼中的疑惑、迷茫与不知所措。
“潇潇,生气了?”是因为刚才自己的举动?
“……”叶寞潇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脸依旧向着窗外。
“那你……”
这叫什么,冷反抗吗!
正想着怎么哄她,却听她清灵的声音在耳畔回响,很是沉着,其中夹着一丝冷意。
“我该付的利息已经付了,那么从现在起你要听我的。”忽然转过身,叶寞潇郑重的严肃的望着他的眸,横指指向他,仿佛命令般的说:“从现在起,我要严格监控你!”
“监控?”希望如他所想,是他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对,监控,二十四小时全面监控!陆炽,我要为你的安全负责任!”
他已经有多少年,没听过有人要监控他了?
又有多少年,没尝过被人担忧的感觉了!
本以为这丫头会因为这个吻,和他斗的个天翻地覆,谁知现在,这丫头说要负责他的安全,而刚才的吻全做利息!早知道利息是这样,他就该多讨回来点!
陆炽好笑又好气的望着她,捏了捏她她的小脸,“那,回那个家?”
想了想,叶寞潇还是觉得自己家睡得踏实,而且和他家离得比较近,方便监控他的安全,又不会被占便宜。
“我家!”
“好,回你家!”打开车窗,陆炽让狮山上车,并让他送他们回公寓。
“陆炽,先说好,你回你家,我回我家!我是你邻居,邻居!”叶寞潇的笑容里多了一丝警惕,仿佛又把他当做了大灰狼,要和他约法三章,以免他登堂入室,再将她吃个干净。
“我知道。”不就是一道墙的事儿吗,他早搞定了。
讶异的光彩从眼底划过,叶寞潇有些难以置信的瞪了陆炽一眼,心道,这家伙会这么简单就善罢甘休,难道真的一枪把他打转性了!
不对,他肯定有别的企图,可怎么想都找不到问题所在,于是就不想了。瞥了眼又开始看文件的陆炽,叶寞潇也不想打扰他,从包里翻出个播放器插上耳机听着歌曲。
不知过了多久,倦意渐渐袭上,融入温柔的曲调中,令她渐渐沉入梦乡。
“陆哥,就要到了。”狮山小心的转弯,深怕惊醒了后座蜷缩着的小人。机械的声音不掺杂任何感情,却比平时来的低缓些,也是顾及到叶寞潇在睡觉。
“嗯,停楼下你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凌哥交代……”
冷瞥令狮山乖乖住嘴,挺稳车子,他回头看着熟睡的叶寞潇,只停留了几秒便将眸光投向正要抱她下车的陆炽。
“陆哥,让我来吧!”
“她才几两重!”陆炽轻嗤一声,状似不在意,可心里却有个坚定的声音回荡:那轻飘飘的软软的小身子,除了他谁也不能碰!
手刚挨到叶寞潇的腰,不想她却猛地睁开眼睛,迷糊的揉了揉眸子,环视一圈,才惊讶的“啊”了声,娇憨的笑着揉揉脑袋说:“唔……到了你怎么不叫我!”
娇语中带着几分嗔怪,好似在责备陆炽。
“看你睡得那么死,我只要纡尊降贵,把你抱上楼了!”然后抱到他的窝里,好好看守。
“嘁,现在不需要陆大总裁您屈尊了,本小姐有脚,自己走!”不悦的轻哼,叶寞潇推开他伸来的手,跳下车子就往公寓大厦走去。
陆炽也不在意,朝狮山交代了几句,就跟上他的小宝贝,一把将她揽到怀里,捉着她的小腰往电梯里走。本没几步路的功夫,可这两人就是不老实,一个往怀里拉,一个往外面推,又打又闹,可在别人看来倒像是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吩咐掩嘴偷笑。
就连楼下的周老太太看了两人,都连连夸赞是郎才女貌,还问叶寞潇:“小闺女,什么时候摆酒,别忘了告诉周奶奶!”
陆炽是个大男人,到底脸皮厚,嘻嘻哈哈的说只要叶寞潇同意,就能摆酒了,可叶寞潇却被羞得一直垂着头,装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