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可惜,就算把你卖了,你也买不起我!”不屑的轻嗤,叶寞潇的眼底染着怒意,嘴角透着丝讥讽。
“女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女人居然还看不起他!
“我从不吃罚酒,就怕你把我惹毛了,我送你去吃牢饭!”叶寞潇猛地抽回手,站起来朝另一边的沙发走去。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唐隆不死心的起身欲追过去,可这种死缠烂打的招数在叶寞潇眼里都是初级阶段,要激怒他,在解决他似乎都只是小菜一碟。
“本事没有什么,不过比你略高些!”顿住脚步,叶寞潇站直了身体,半敛星眸的俯视他,从身高的优势上嘲弄他。
“你!呵呵,好个火辣性子,我好像更喜欢了!”他的目光越发贪婪,似乎想要一口将她吞下腹中。鱼眼打量着她的身段,似乎在肖想着这衣服下的诱人躯体。
“真抱歉,我并不太喜欢!还有,我真没有见过像你这种智商的人也会败顶的!”
不聪明还学人家败顶,真是傻得冒泡!
“贱女人,看来非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不可!”
“唐董,您老这嘴可真不积德呐!一边学着人家上流社会充高雅,垫身份,一边还把个‘贱’字挂嘴边,吼的那叫一个‘清新脱俗’!”
“你!有种,有种你和我比一场!”他指着身后几步远处的台球桌,笑的淫意的低声说:“输了就乖乖的躺在我身下,我会好好疼你的!”
“好啊,没问题!”叶寞潇松开眉头,绕过台球桌,在球杆架旁挑选着球杆。状似无意的抬眼扫过他,云淡风轻的说:“不过在那之前,我想给唐董指正下,你所说的‘有种、没种’关键还要靠男人,我们女人可没那玩意儿,也没那功能!难不成,唐隆您……”
说着,叶寞潇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眸光从唐隆的某处划过,眼底瞬的闪过一抹玩味,邪恶的笑渐渐浮上唇角。
“你输定了,美人,你就等着在我身下由着我尽情折腾吧!”
“真可惜,我应该偷偷装个DV在这里,好把你这副猥琐的嘴脸录下来,让楼下那些宾客们好好看看!”叶寞潇拎起只球杆,在桌上比划了两下,示意他可以开场了。
谁知,这唐隆借着去选杆的功夫,手不老实的扶了下叶寞潇的腰,顺势往下滑去。
怒火燃烧的顶端,叶寞潇没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死暴发户,居然还敢再卡她油!
“唐董,你知道碰我的代价是什么吗!”杏眼晕着薄怒,凛然的眸光从他面上划过,嘴角勾起一弯哂谑。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往哪跑!”心头一寒,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唐隆忽觉自己的举动似乎并不明智,尤其是在触到她那一瞬冷冽的目光时,他差点以为陆炽就在他面前。
要知道,她那一瞥凛然的姿态,和陆炽的森冷有着几分肖像,都有种叫人惧怕的威仪。
“我不会跑的!”低声轻笑,叶寞潇慵懒的半倚着台球桌,两手撑着桌边,偏着脑袋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般看着他,脸上露出一弯甜美的笑着说:“因为,我要让你尝尝这代价!”
扬手落下,细长的球杆在她手中挥舞自如。她仿佛像在打球一般,狠、准、稳的出手,每一下都落在人身体的脆弱点。
甩掉高跟鞋,叶寞潇步伐轻快的躲开他的攻击,并瞅准每个时机,敏捷的出手。
仅凭一根球杆。
叶寞潇把这个意图调戏她的流氓打趴在地,虽然自己也受了些伤,但比起他所受的,自己这个只能算是蹭破了皮。
“你居然敢打我!贱……”怒瞪着叶寞潇,趴在地上的唐隆突然收了声,目光似乎越过她看向门口的那抹身影。方才还叫嚣的唐隆在见到他的那一瞬,仿佛失去了一切生的希望,面如死灰的看着叶寞潇,眼底载满了惧意。
“有没有受伤!”黑色的皮鞋重重的从唐隆身上踩过,陆炽焦急的看着她,拉着她的手令她转了个圈,上下打量着。
见她只是蹭破了膝盖,并没受什么伤,陆炽这才松了口气。可当目光触及地上躺着的唐隆时,陡然沉了,漆黑深邃的幽瞳下掩藏着波涛汹涌的暗潮,仿似只需顷刻便能将唐隆吞噬。
冷沉的声音陡然响起,邪肆、魅惑,仿佛嗜血的修罗在召唤着他的亡灵:“唐隆,敢碰我女人的代价你知道吗!”
谁都没唐隆自己明白,此刻的他有多后来悔招惹叶寞潇,不止令自己遭来一顿爆揍,还惹了陆炽。不,不对,他是招惹了陆炽身后的势力,而那,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比被打死更惨的暴风雨。
“陆……陆总!”不再是攀关系的叫陆炽陆老弟,而是恭恭敬敬的称他一声陆总。
现在的唐隆,就是你借给他是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在发怒的狮子面前撒野。虽然他还没搞明白,但这外界不都说陆炽是个冷血之人吗!传闻,他一直说女人如衣服,腻了就扔,而他身边的女人也不断的在换,以往的合作之人若看上,又遇上他心情好,转手就送了出去,可今天……
偷眼打量着陆炽,剑眉眉尖微蹙,不怒自威,凤眸看似平静的不起波澜,实则那漆黑的深邃中早已掀起万丈波涛,只需深深一眼便被吸入黑潭,吞噬其中。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狂肆的笑挑在唇边,优雅、邪魅将他勾勒的更为妖娆,却也迷惑了人们的眼睛,看不清他心中的真正含义。
“我这是……这是再陪您的女伴聊天!”壮着胆子,唐隆颤抖着声音,往陆炽的方向爬了两步,陪着笑说着最烂的理由。
他在赌,赌陆炽不要向他所看到的那样,那么在乎这个女人。
“聊天?”挑眉,森冷的眸里载着南极的冰川,看着他的那一刻仿佛将他的快跳到喉头的心脏冻结,在下一刻残忍的碎成冰片无数,散落一地。略略扬声,他问自己怀里的小人儿:“是这样吗,我的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