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我们的少女组合为大家表演!谢谢大家的赏光!”
报幕员的声音很大,他把重音放在“少女”两个字上面,对,你没听错,就是少女!
舞池中央的人开始往外走,为即将上台的少女组合让开地方。
“看到没?领头的那个就是萧然。”
其实李刚早就注意到了,像吗?太像了,李刚甚至都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可正因为太像了,所以不是。
“我看到了,不瞒你说,真的很像,可太像了,就不是了。”
“你什么意思?”王辉一脸的狐疑。
“她还是个少女!”
“少女怎么了,就是萧然啊!”
“你别忘了萧然的年纪。”
王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他一拍大腿,
“来,李刚,你跟我下来,咱们凑近了看,我看能不能同她讲上话。”
“人家还是个少女啊,你这叫老牛吃嫩草。”
“老牛吃嫩草怎么了,这年头,老牛吃嫩草的还少吗?”
王辉拽着李刚下楼,李刚一脸的苦笑,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个少女,他有点失望,虽然他也不相信萧然还活着,可不相信是一回事儿,真正见了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少女们穿着白色的校服,白色的丝袜,白色的高跟鞋,随着舒缓的音乐,开始在舞池里翩跹起舞,看来今天的主题是怀旧,女孩们并没有漏太多,却依然展露出勾人摄魄的美丽。
“嗨,今天的主题怎么是学生装,你看不到萧然的好身材了,我上次来,是泳装,蓝色的泳装,别提多好看了。”
王辉和李刚已经站在舞池边,和正在表演的少女们近在咫尺。
“这些女孩都太年轻了,还泳装,我说老同学,你有点恋童癖的嫌疑啊!”
“去去去,什么恋童癖,我就喜欢看好身材,有错吗,又不是我一个人在看,你看这么些人都在看。”
这时候,人群里不时传来呼声,
“装纯!”
“今天表演怎么这么差!”
“校服!?八十年代的吧!”
“今天怎么整这么一出!”
。。。。。。
“你听到了吧,大家对今天都不满意呢。”王辉说。
“
“先不说这些啦,今天你也见到萧然了,说,什么感觉啊?”
“很像。”
“像什么像,就是好不好!”
“你不觉得,她跟上学的时候一模一样吗?”
“对啊,是一模一样啊。”
“可这都过去了多少年了。”
“哎呀,你不要管那些啦,来,跟我来,咱们去跟她说说话。”
“她在跳舞哎。”
“没关系,来。”
王辉急了,拽着李刚就往少女跟前走。
他们已经离的很近了,近到唾口唾沫都能唾到少女们的皮鞋上。
领头的那女孩,虽然像极了萧然,可面容冷峻,化过妆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李刚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僵尸”这两个字来,让他打了个寒战。
“萧然!”
“萧然!”王辉开始喊了,好在音乐声并不大,他不用费太大的力,
那女孩莫名其妙的瞪了王辉一眼,显然不认识。
她继续跳舞,白色的丝袜,在彩灯的掩映下,色彩斑斓。
“人家不认识你啦,咱们走吧。”
时间已近午夜,李刚也有点困了,他不想再耗下去了。
王辉突然一拉李刚,将李刚拉到那女孩跟前,
“萧然你看,这是谁?”
“这个你认识吧,这是你男朋友啊!”
女孩淡漠的看了李刚一眼,接着跳舞,表情冷峻,丝毫不为所动。
“好啦咱们走吧,你从一开始就认错人了,你太想萧然了,这我能理解。”
李刚拽着王辉要走,被后者一把挣脱了,
“你才认错人了,我没认错,这个就是萧然,不会错的!”
王辉咆哮起来,舞池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保安在大厅的另一头,摸了摸腰间的棍子。
“王辉你冷静,你还想进疯人院是不是?”
“我不想进,可她就是萧然,我不会认错的。”
说完他又凑上去,
“萧然我知道是你,你就别装了,好不好,承认吧,我知道你是被谋杀的对不对,就是被刘明那个变态,他害死你的,对不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自杀的,你怎么可能自杀,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可以对我说的,我会帮你的。”
王辉像个疯子一样对着面前的少女侃侃而谈,唾沫横飞。
舞曲结束了,少女们的舞也跳完了,领头的少女木然看了一眼王辉,带着队伍向后台走去。
王辉一把冲上去,他拉住少女的胳膊,近乎咆哮的在少女耳边大喊,
“你可以对我说的!我会帮你的!我知道是谁害死的你!”
周围人都吓得退开去,少女啊的一声,
“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王辉的手并未松开。
保安很快赶过来了,
“松手!”
王辉不为所动,两个彪形大汉,一边一个,将王辉架了起来。
“哎你们干什么,放开他!”李刚眼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架,他也急了。
保安继续把王辉往出架,王辉双脚离了地,像是个醉鬼一样被架起来。
可李刚知道他没醉,他才喝了那么点,怎么会醉。
看样子他们要把王辉扔出去了。
那领头的少女突然喊了一声,
“慢着。”
保安们停住了步伐。
少女来到李刚面前,对他点了点头,使个眼色看着王辉,
“你朋友?”
“对。”
“脑子有问题?”
“对。”
“脑子有问题要治,怎么跑到夜场里来吓唬人。”
“对不起,他太思念一个死去的人了,他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少女转头向两个保安,
“你们放开他吧,我没事。”
保安们放开了王辉。
“柳月红,你走不走?”
后台传来另一个少女的声音。
领头的少女看了一眼李刚,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她认得他。
“我就来!”
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