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此时傲娇似的,仰着头,说道:“还不是那个韩大才子,不知道对我爹说了什么,我爹回去以后,狠狠的训斥了我一顿,气的我饭都不想吃了”。
裴谦责怪的看了李长风一眼,说道:“都多大的人,怎么还如此的胡闹,身子是谁的,你不知道吗?”。
李长风急忙讨好的笑着,看着裴谦说道:“小谦,我就知道你这里有饭吃,所以我才来你这里蹭饭吃了啊”。
裴谦看了看战二,战二也是瞥了李长风一眼,就出去了,很快就有热乎的饭菜端上来了,李长风像是一个猴子一样,就跳上椅子蹲着就吃了起来。
李长风是吃的饿狼吞虎咽,像是饿了好几顿似的,裴谦看着李长风吃的胸前都是油渍,嫌弃的看了李长风一眼说道:“你是三岁孩童吗,怎么吃个饭也像是孩子一样啊”。
李长风满嘴都是饭,急的说不出话来,看着裴谦摇摇头,之后继续吃,裴谦也很是无奈,这时裴夫人身边的丫鬟过来,请裴谦过去,裴夫人有事情要询问。
裴谦看了一眼李长风,李长风急忙摆摆手,示意裴谦前去,裴谦只得跟着丫鬟走了,李长风这才停下了手里的筷子,看着战二笑的毛骨悚然。
战二看着李长风诡异的笑容,咽了咽口说道:“李公子,你要干什么啊,怎么这么瘆得慌”,李长风此时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在裴谦面前的样子。
李长风看着战二,示意战二靠近一些,战二一点都不想靠近李长风,李长风看着战二一点点的靠近,在战二的耳边说道:“你去看看,如果裴夫人给小谦说亲事,你就冲出去大叫一声,说我出事了”。
战二不解的看着李长风,李长风的眼神此时十分的诡异,战二想要说的话,都停在了嘴边,最后还是乖乖的出去了。
李长风伸出手,很快就有人地上来一个药瓶,那个担忧的说道:“公子,这可是毒药啊,您不要乱来啊”。
李长风看着药瓶在发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望着门外,像是在等着什么似的,裴夫人今日确实是要给裴谦想看人家的,但是裴谦拉着裴夫人进了里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裴谦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裴夫人,裴夫人看过之后直接晕倒了过去,裴谦让门外的大夫进来,为裴夫人把脉。
裴夫人身边的老嬷嬷更是眼泪汪汪的看着裴谦,眼里满是心疼,看的裴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也是不得已,没有想到这老嬷嬷更是一脸的痛心。
大夫出来时,怪异的看着裴谦,裴谦一个眼刀过去,大夫急忙地下头,裴谦看着大夫说道:“大夫,您是知道的,这人食五谷杂粮,若是哪日不小心生了什么大病,会不会连大夫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啊”。
大夫吓得瑟瑟发抖,急忙跪在地上说道:“公子,小的一定守口如瓶,请公子饶在下一家的性命,小的一定会做到的,请公子饶命”。
裴谦笑的很是温和,将大夫扶起来,说道:“大夫这是做什么啊,好好的跪什么啊,快起来吧,我这病还是需要大夫来治的”。
大夫急忙说道:“是,小的一定会尽心竭力救治公子的,让公子尽快的好起来,公子年强力壮,一定会很快好起来”。
裴谦露出一个很是舒服的笑容,说道:“大夫真是一个聪明人啊,这聪明人的命才会长,大夫去开药吧”。
大夫急忙提着药箱就出去了,大夫擦擦额头上的汗心想,这裴家的二公子,真是吓人啊,这人人都说着裴家的二公子,是个谦谦公子,怎么自己见到的居然是个煞神啊。
裴谦此时的心情很不错,一劳永逸了,以后母亲都不会给自己相看女子了,裴谦急忙将脸上的笑意收起来,换了平日里那副冷面孔,才进去了。
裴夫人醒来了,满脸的泪痕,看着裴谦就开始捂着帕子哭了起来,裴夫人觉得此时天都是黑的,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得这样的病,他一个男子以后怎么办啊。
裴夫人靠在裴谦的肩膀上不停的哭着,裴谦此时心里愧疚无比,可是自己做不到啊,他心里的人,就像是生根发芽了一般,怎么驱赶都不行。
裴夫人看着裴谦的样子,以为儿子是难过,自己还在这里哭个不停,儿子的心里应该更难受吧,裴夫人急忙将眼泪擦了,抓着裴谦的手说道:“谦儿,你不要怕啊,一定会治好的”。
裴谦只得闷声说道:“母亲,我没事,你不要难过了,儿子只是二子,上面还有大哥,母亲不要太过于担心了,儿子没事的”。
裴夫人此时觉得裴谦可能是受了刺激,这可是关乎男人尊严的事情,怎么能够没事呢,这孩子一定是心里苦啊,裴谦此时哪里是心里苦,心里都乐开了花。
李长风快要变成长颈鹿的时候,终于等到战二回来了,战二的表情有些奇怪,看着李长风欲言又止的,李长风奇怪的看着战二。
战二经过了一场思想挣扎,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李公子,这裴公子,没有相看姑娘,裴夫人晕倒了,而且请来了大夫,大夫诊脉以后说,说,裴公子可能有隐疾”。
李长风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咳嗽个不停,看着战二说道:“隐疾,哈哈哈,笑死小爷了,太好笑了,他裴谦有隐疾,这天下的男人都有隐疾了”。
李长风是怎么都不相信,李长风可是亲眼见过的,以前一起泡温泉的时候,李长风还恶作剧的去亲自看了呢,怎么可能有隐疾。
李长风笑了很久,渐渐的笑声凝固了,表情有些呆滞,后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始欣喜若狂,战二在一旁看疯子似的看着李长风。
李长风此时开心的手舞足蹈,怎么都压抑不住心里的喜乐,看着战二说道:“去将京城中最大的酒楼包下来,小爷要大庆三天,白三天的流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