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夫人被童远的赖皮气的笑了,将手里的鸡毛掸子扔在地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理童远。
童远做了一个鬼脸,童夫人心里的气也消了,童远这才卖乖说道:“娘,您不气了啊,儿子又不是故意出去炫耀的,这不是为了给火锅店做宣传吗,谁知道哪些夫人和小姐们如此的疯狂,竟然每日都要来咱们府里吃火锅啊,儿子最近也上火了,嘴里也起泡了,您看,可疼了呢”。
童夫人一听童远也上火了,嘴里还起泡了,心疼的走过去说道:“娘看看”,童远做了一个得逞的表情。
童大善人在一旁看的直翻白眼,这个儿子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撒娇和耍赖了,看来自己请人教儿子的想法是正确的。
童远不知道自己又给自己挖坑了,现在还在窃窃欢喜,他就知道自己的娘心软,一定舍不得自己有小伤小痛,他娘现在将他拉起来,更是倒了一杯菊花茶给他,让他下火。
童大善人看着童远说道:“以后不可再如此张扬,懂吗?”,童远连忙点点表示自己知错了,童远每次是认错特别的迅速,不认错难道还等着被打的亲娘都认不出啊。
童远看着童大善人说道:“爹,明日火锅店开业,我们是不是还需要准备一些护卫啊”。
童大善人看着童远说道:“是,你想的不错,火锅店现在还没有开业,已经有这么多的人,慕名而来,若是盈利太多,难免有人会眼红,前来寻衅滋事”。
童夫人也是在一旁赞同的点点头,说道:“此事就交给表哥吧,他出身武当派,认识江湖上的豪杰,请他介绍几个护卫用过不难”。
童大善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愿,说道:“夫人,表哥离的远,来回怕是耽误了”。
童夫人给了童大善人一个大大的白眼,童大善人嘿嘿一笑,童夫人没好气的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你不就是介意当年表哥曾经向我提亲吗?都过去多少年了,远儿和欣儿都这么大了,我都老了,你还在吃什么醋啊”。
童夫人的话让童大善人脸红不已,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没有吃醋,我吃什么醋,你是我的夫人,我就是,就是觉得表哥离的太远了,耽误工夫,请其他的人吧,远儿,这件事情你去办”。
童大善人直接拍案决定看,童夫人狠狠的瞪了童大善人一眼,拉着童欣走了,留下童大善人看着童远不知该说什么。
童远憋着笑大步离开了,童大善人气的将茶盏狠狠的放在桌子上,说道:“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表哥的心思,现在还没有娶妻,不就是等着里合离以后嫁给他吗。他就等着吧,我不会给他机会的”。
童远出来府门,哈哈大笑起来,他爹太有意思了,这么多年了,还在吃醋,这醋都酿成了成年老醋了吧,他爹在他娘的事情上还是这么幼稚。
童远其实很羡慕他的爹娘,爹爹和娘亲两情相悦,结为连理,生了他和妹妹,祖母也没有想着给爹爹纳妾,爹爹更是洁身自好,他们和和美美,没有后院的那些阴暗事情。
客栈中的司溟将手里的传单递给司陌说道:“公子,这良县里要开一个什么火锅店,属下是闻所未闻啊,这良县不知是怎么了,先是开了一个冰屋,现在又要开一个火锅店,这良县时拜了哪路财神啊,属下听说这火锅店是由童家开的,童家的火锅店还没有开起来,就已经全城知晓了”。
司陌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说道:“司溟,你这几日派人盯着童府,我总觉得这个火锅店,不会是童家开的,如果是童家的想法,为什么这么多年了,现在才想起来要开这个火锅店,这个火锅店我总觉得和霸王寨脱不了关系”。
司溟眼睛瞪得大大的说道:“公子,你的意思是这个火锅店,会是霸王寨的那个大当家开的?”。
司陌深思了很久说道:“很有可能,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多心了,这就是童家自己开的火锅店,你派人去监视童府吧”。
司溟看着司陌说道:“公子,我们派去霸王寨的探子都杳无音信,宁王殿下已经派人催了几次了,玄剑撑不住了,公子,我们接近不了霸王寨,这解药怎么能够拿到手啊”。
司陌的眉头紧皱,霸王寨的防守现在严密无比,自己的人根本就进不去,这解药的事情,确实让人头疼。
宁王已经催了几次了,看来只能去医仙谷求医仙出面了,司陌写信给宁王,写明了霸王寨的防备严密,自己一时间没有办法得到解药,请宁王去医仙谷求救。
司陌盯着司溟说道:“司溟,你在江湖上可成见过这样的毒药?”。
司溟心惊的说道:“江湖上十大奇毒榜,排名第一的是千年杀,这千年杀可以让人在一瞬间历经千年,瞬间就会成为骷髅,最后变成飞灰,这千年杀太过狠毒,为江湖上的正派所不齿,十几年前万毒教惨遭屠戮,现在留在世上的千年杀已经不多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比千年杀更加狠毒的毒药”。
司陌听着司溟的话,心里更加的波涛汹涌,这个霸王寨果然是卧虎藏龙,几方势力合围,都没能杀了那个大当家,眼看他们就要胜利了。
没想到那个看着弱鸡一般的大当家,燃放了一个烟花信号,那个诡异的烟花,居然能够瞬间让整个树林都变成了红色,毒物弥漫。
司陌当时匆忙离开了,后面的事情司陌不知道,唯一在现场的玄剑现在中毒深重,现在像个死人一样躺着,呼吸都几乎没有了,根本不能说话。
当时的情形已经成为了一个谜团,司陌后来想要带着司溟去那个小树林查看,没想到还没有到小树林,司陌就惊的目瞪口呆。
小树林方圆十里的地方,一片荒芜,寸草不生,一具具的动物尸骨,看的司溟心惊不已,满眼的不可置信,说道:“公子,这怎么,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