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宋安闻喜悦过后,又变的紧紧张张的,还是不放心杨宇悠的情况。
“杨大夫,杨大夫。”宋安闻急忙叫着杨清,想让她过来帮忙看看。
“啊,你醒了。”杨清过来也是一喜,她赶紧的替杨宇悠把脉。
杨宇悠之前状况挺差的,之前大家都很是担心,现在他醒过来了,众人都很是高兴。
“没什么大事儿了。”杨清笑着说道。
杨宇悠的情况已经好转了许多
“那就好,那就好。”宋安闻不住的喃喃自语。
“谢过杨大夫了。”宋安闻拱手谢过杨清。
“没事没事,我是医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杨清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你感觉怎么样了啊。”宋安闻还是有些不放心,他问道杨宇悠。
“我没什么事儿了。”杨宇悠很是敷衍,他眼神散漫,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杨宇悠应该还是沉浸在之前的事情之中吧,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应该是无比想念他的父亲母亲。
这么久了杨宇悠一直在查着过去的事情,想要为自己的家人报仇。如今那日记,说不准其中就有什么线索。
而且这么多年,早已物是人非,见到至亲之人遗留下来的东西,激动落泪什么的,难以避免。
“真的没事吗。”宋安闻继续问道。
“你不用担心,我没事。”杨宇悠依旧是那么说,他的神情态度也没有任何变化。
杨宇悠看起来并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他神情恍惚,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我想再看看那本日记。”杨宇悠抬起了头,对宋安闻说道。
“不行。”宋安闻一口拒绝,很是不满。
之前杨宇悠看了那日记之后,已经成了那副模样,宋安闻哪里敢再让他触碰那日记本,要是万一再出什么事儿,那可怎么办。
杨宇悠看着宋安闻,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眼里满是乞求之色。
宋安闻有些心软,但还是不肯松口,“你身体这样,怎么能再看。”
“我……”杨宇悠一脸的难受。
“之前他出事,都是因为太过激动,只要控制好情绪,不会有事的。”杨清在一旁突然开口。
杨宇悠现在问题不是特别大,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情绪激动之下,才会突然的头痛难忍,需要好好的修养修养才行。
往后只要注意着,稳定好情绪,不要大喜大悲,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我一定会控制好情绪的,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杨宇悠听到这话,急忙保证道。
“那好吧,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一天,也只能看三页纸,不能多看。”宋安闻绷着脸,对杨宇悠说道。
“好。”杨宇悠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宋安闻是担心他,而且宋安闻也已经做出让步了。
外面突然来了人,是商队里的医师回来了。
杨清顿时面色一喜,也顾不得别的,就直接出了马车,拉着前来的医师,研究起了药膳。
最近杨宇悠和凌秋身体状况都不怎么样,杨清想要研究研究,给他们补补身子。
“这药膳……凌姑娘身体太虚,可能不大受得起。”医师捋着胡子,犹豫的说道。
之前杨清也想过药膳的事情,只是她开的方子,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如今医师也觉得不合适,既然这样,他们就得在好好考虑考虑才行。
凌秋确实是身体弱的很,这事情有些麻烦,要是补的太过,只怕会虚不受补。
“我们在琢磨琢磨吧。”杨清还是想要再想想法子。
“也好。”医师点了点头。
“那我们去后面商量商量吧。”杨清说着,带着医师离开了这边。
凌秋昏睡了不少时候,终于醒了过来。这个时候了,正好要吃午饭了。
“你醒了,快过来吃点东西。”萧景逸过来看凌秋怎么样了,看到凌秋醒了,他笑着对她说道。
“好。”凌秋点了点头。睡了这么久,她也有些饿了。
来到了吃饭的地方,凌秋突然发现,杨宇悠双眼通红。
凌秋一愣,看向了萧景逸,萧景逸无声的对着她做了个“日记”的口型,凌秋这才反应过来。
看来杨宇悠是已经看了日记了,他应该哭了很久吧,难怪他的眼睛红成那副模样,看着也怪可怜的。
萧景逸附在凌秋耳边,给她简单的说了一下,她这才清楚了。
之前杨宇悠拿着日记本没看多大会儿,就突然哭了。
杨宇悠看到自己父亲留下的东西,应该还是接受不了吧,这也是难免的,旁人不好说什么。
几人谁都没有说什么,没有任何人问那日记的内容,大家都可以理解杨宇悠的心情,不愿意多说什么,让他难过。
杨清也过来了,她之前忙着研究药膳,该吃饭了,才恋恋不舍的过来。
药膳的事情,好歹有了些进展,杨清眉目之间,稍微有了些喜色。
人都过来了,大家开始用膳。不过今日这午餐,吃的格外的安静,没有人开口说什么,所有人都是心事重重,默默的吃着饭。
凌秋也是食不知味,吃饭只是填饱肚子就好,她还在想着一些事情。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大家都放心不下来,谁都不能安心。
用膳才到一半,杨宇悠没吃几口,却突然放下了筷子,主动开口了,众人的注意力顿时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杨师傅当年告知过我父亲,说是会有人追杀。只是我的父亲,他选择留下家族,只让人带笛子离开。”杨宇悠语气轻缓,面无表情,缓声说道。
杨宇悠看起来心情平复了不少,他面容平静,语气也很平稳。
几人面面相觑,没想到竟会是如此。
原来杨师傅早就已经提醒过了,他是想要帮助杨宇悠一家的。那么现在,杨师傅又在哪里呢,这么久了,他一直都是毫无踪影,不知是去了何处。
而且那笛子究竟是有什么意义,为什么杨宇悠的父亲,甘愿一家人被追杀,也要护着那笛子。
一切似乎愈发的疑点重重,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