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后杨清还在一边和杨宇悠聊以前的事,一边看他的身体状况。
“杨宇悠现在怎么样了?”萧景逸看了一眼杨清为杨宇悠把脉的手一边问道。
“暂时还是那样,我只能慢慢调理,想要快一点好起来是不太可能的,而且随时有复发的可能。”
杨宇悠听了这话立马转过头去,对着杨清皱眉,似乎是并不想让萧景逸知道这事。
杨清皱眉,拍了几下杨宇悠的手,这时候她的确是在实话实说,也是为了杨宇悠好,不能再让杨宇悠受伤了。
萧景逸看了一眼两人的小动作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是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对杨清点点头。
“你好好照顾他,尽量不要再让他吹笛了,有什么事一定要通知我们。”
说完便带着凌秋离开了去了另一个屋子。
“宋安闻是个商人,这是个非常好的大赚一笔的机会,但是他却没有要,我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凌秋低声的对着萧景逸说道。
萧景逸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件事,所以才避开了杨宇悠,把凌秋拉到这里来说。
“是的,如果他们真的要了这一笔钱的话,肯定会大赚一笔,但是朝廷就会损失很多。”
萧景逸说着便为凌秋倒了一杯茶,推到了她的面前,顺便也为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
“所以我觉得这里面的宋安闻很有可能与杨宇悠有些关系,不然哪个商人会这么白白的送出这么一大批药材呢。”
“那他们两个能有什么关系,之前那宋安闻也说了,杨宇悠只不过是他们半路上碰到的而已,而且那是一大批药材啊,大笔大笔的钱,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个半路认识的人随便送出去。”凌秋喝了一口茶,十分疑惑的看着萧景逸问道。
萧景逸微微一笑,心里又是被凌秋点出来些东西。
“原本我只是怀疑可能和杨宇悠有关系,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其他的想法。”
“什么想法?”
凌秋这时候也十分好奇,不自觉的就站起来靠近了萧景逸一些。
呼吸都打在萧景逸的脸上,让萧景逸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眼神也不自然的飘向了别处去。
看着萧景逸好一会都不回自己的话,凌秋登时不高兴了。
“你这个人,就知道吊我胃口,不理你了。”
凌秋看着萧景逸这个样子,就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脸上气鼓鼓的。
萧景逸知道自己这是被误会了,连忙解释。
“我不是,我刚刚就是觉得……”
萧景逸刚要说完就被凌秋回头直勾勾的盯着,那眼神就像小勾子一样勾着萧景逸的心,让他心里觉得痒痒的。
“觉得什么?”凌秋看萧景逸又不说话,不耐的出口问道。
“咳,没什么,就是刚刚鼻子有点痒。”
萧景逸说完这话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要说什么,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好像刚刚那个不是他一样。
“所以我觉得杨宇悠可能对宋安闻很重要,这个送药的主意是杨宇悠的主意。”
凌秋一听说杨宇悠可能在车队里是很重要的人物,首先想到的就是杨清,她为了杨宇悠忙前忙后的,对他十分照顾,但是这些事却又被瞒着,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我去把这事告诉杨清。”
凌秋站起来就要去找杨清,却被萧景逸拦住了。
“现在这些事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测,所以还是不要说出去的好,等到我们找到了证据再和她说也不迟。”萧景逸无奈的对着凌秋说道。
凌秋一直都是这样,要是没有自己,估计早晚会捅娄子。萧景逸心道。
这么想着,萧景逸更是觉得自己以后应该好好的看着凌秋才行。
“那好吧,就算是这样,那个杨宇悠也让我觉得不舒服。”
凌秋坐回椅子上,两手支着脸颊,倒是有几分可爱。
萧景逸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对她说道:“我们再去看看他们两个那边有没有什么事吧。”
虽然凌秋有些不情愿,但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里也是无聊,所以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杨清也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拿出了一个驭兽笛,就引发了这么多的事情,再一算下来,现在距离他们离开都已经有七八天了。
正巧这时候凌秋和萧景逸又来看望杨宇悠,此时的凌秋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所以萧景逸一直把她拉在自己的后面挡住,尽量不让她说话。
“你们来了。”杨清微笑的对着两人说道。
“我刚刚算了一下,我们来了已经有七八天了,你们收到了那边的消息了吗?”杨清疑惑的问道。
这时候凌秋之前的情绪一下子就没了,她也想起自己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所以表情凝重的对着杨清摇了摇头。
“坏了,是不是他们那里出了什么事,我之前怎么一点都没想起来。”
凌秋急的在屋子里直打转转,一直在责怪自己。
“没事的,有我在,你不用担心。”萧景逸拍了拍凌秋的肩膀安慰道。
有了萧景逸的安慰,凌秋也就安心了许多。
“或许你们可以去问问宋安闻,他还是有些人脉可以询问的。”杨宇悠在这时候适时的说道。
萧景逸看过去,那杨宇悠并没有什么表情,好似只是在说一个实事一样。
最后萧景逸点点头,说道:“好,我们去问问吧。”
说完两人刚要出门,就听见了隔壁的敲门声。
萧景逸开门看过去,看见车队里面一个下人正在敲自己的门。
“请问有什么事。”萧景逸疑惑的问道。
那人听见萧景逸的声音才看过去,然后笑了一下,道:“原来您在这里啊,我们主人让我给您送一封信。”
说着他就在自己的袖子里掏了两下,将信件掏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凌秋探出头来,看见了萧景逸手里的信件,对着萧景逸问道。
“这是我们家主人刚刚劫到的一封信,或许对您有些用处。”
说完,那下人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