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本刚住进这屋子中,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山匪住的房间也和普通人的房间没有什么不同,被褥虽然称不上软但是用来休息确实足够了,凌秋进了房间却没有着急坐下,这还是一个颇为不错的房间,房间之中还有一个桌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凌秋沿着墙壁四周走了走,本来她到了一个新环境就会有这样的习惯,就突然看到这边的墙壁,好像凹进去了一块,颜色材质等也与周边墙壁很是不同,她试探性的按了按,这一大块墙壁却突然的缩进去。
整块墙壁转了一下,原来是一个门的形状,果然,果然有暗室!就连这门也藏在墙壁之中,一定不会简单!
凌秋颇有些头皮发麻,如果这个山匪窝子如此不简单,那么它一定藏着很大的秘密,凌秋向暗室里望了望,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凌秋继续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周边墙壁上还有一个被挂的很突兀的大灯笼,灯笼只是很普通的红灯笼,可是谁会在空无一物的墙上只挂一个红灯笼?怕是这个红灯笼也不简单,凌秋走过去,先是用眼睛看了看灯笼,灯笼上并没有什么奇特的东西,凌秋试探性的转了转灯笼,果然一边的暗门再次合上。
凌秋再转一次灯笼,一旁的暗门却又打开,凌秋突然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之前只是碰巧打开了暗门,而是暗门真正的机关则是这挂在墙上的红灯笼。
凌秋确定这个房间在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之后,推开房门去了萧静逸的房间,问问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萧景逸!我在房间里发现了一个暗门!”凌秋推开萧景逸的房门,只见他正站在窗边不知想些什么,凌秋说出自己的发现,萧景逸喜道,“我同你一块儿去查看情况!”
两个人再次回到了凌秋的房间,“我本是无意之中发现了暗室,这暗室的机关就是这个红灯笼。”凌秋走到灯笼面前轻轻转动一下,萧景逸看到,旁边一侧的一块墙壁转动了一个角度,显然里面别有洞天,萧景逸带着凌秋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拿出之前在房间中找的蜡烛点上,黑暗的环境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两个人一路向前走,不远处就是一个空旷的空地,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只是一堆珠宝,还有几箱金银,两个人又仔仔细细的将周围都搜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二人出了暗门,萧景逸刚想将蜡烛放下,突然想起自己的房间也有一个类似这样的红灯笼。
“我房间内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灯笼,那个房间是土匪头的房间。”萧景逸和凌秋对视一眼,两个人又跑到萧景逸的房间,再次转动了这个红灯笼。
果然这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暗门,两个人拿着蜡烛再次走进去,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堆金银财宝,两个人细细地搜查了财宝周围,这里的墙壁与刚才很不一样。
凌秋细细的在墙壁上摸索了许久,在摸到一块墙壁时它突然陷了下去,凌秋用力一按,这次的墙壁仍旧可以转动,就如刚才他们二人打开的暗门一般,两个人再次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他们的直觉提醒他们这里应该会有些什么线索。
果不其然,这次的暗门打开是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整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大桌子,和一个椅子,按理来说一般暗室之内都会积灰,但这个房间却丝毫没有灰尘,凌秋用手抹了一下桌子,一时灰尘也无。
这更说明外面的人显然是经常进入这件暗室,小景逸在桌子下,桌子的抽屉中仔细翻找,抽开其中一个抽屉,果然就发现了一堆类似信件的纸张,萧景逸拿到桌子上展开,赫然是密报的模样。
萧景逸再次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字体,从官多年的敏感性让他突然发现:这竟是朝廷多年前丢失的密报!
萧景逸心中一惊,这里果然不简单,朝廷多年前丢失的密报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土匪窝子里?他忍着心中的惊讶,再次往下翻手中的纸张,发现下面还有一个信封,上面不是他朝的文字,萧景逸仔细辨认,这纸上的字体颇有些熟悉,显然是外域字!
“只有信封为何却没有信?”凌秋站在一旁看着萧景逸的动作,心中疑惑,两个人又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就差把这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却还是没有找到那封外域信封里应该存在的信。
“虽然没有信件,但是现在可以推测,应该是山匪想与外域人来个里应外合,对朝廷宣战。”萧景逸声音冷静,大脑中迅速分析了一下,现在他们得到的线索。
凌秋也早有这个想法,他早就觉得这个山匪窝并不是一般的土匪那么简单,现在看来,果然有猫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些信件放在我们这里显然不安全,况且我们还要继续南下,这次南下任务又艰巨。”凌秋犹豫,盯着萧景逸手中的信件仿佛是烫手山芋一般。
外域人联合山匪已经要展开行动,这也不能解释。前些阵子皇祖母提起的事,她说现在只京中有许多外域人前来闹事,现在看来,外域人是早有预谋,已经蠢蠢欲动了,就是不知他们具体动手的时间。
萧景逸大脑中飞速运转,分析各种情况结果可能带来的利弊,这信件固然不能放在他手上,可是寄回京他却又担心在半路上被人截住,到不了皇上的手中。
但放在自己手中肯定会招来有心之人,他们此次南下本就目标庞大容易引人怀疑,断不能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萧景逸犹豫再三,愁眉紧锁,面色冷凝严肃,“明天我们就把它寄回朝廷。”萧景逸终于下定决心,向着凌秋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凌秋点点头,两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夜无梦。
次日,萧景逸找了一个自己信任的人,让他把这些信件送回朝廷,并一再叮嘱他在回去的路上行事要低调,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这件事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