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环顾一周想起来的时候居然没看见景逸哥哥人,居然连个影也没看见,原以为来到相府学习没成想居然看不见顿时心塞,就想刁难一下凌秋,看不惯她的傲气。
凌秋一脸傲气:“不想来就不要来啊,相府又不是你家,你不想来,又没人逼你来。一天天的装什么贤良淑德没见你小心眼。有什么清高的?”
安宁一听立马气急:“谁说我不想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想什么你都知道,怪不得一天就狐媚我景逸哥哥。还有这也不是你家,是景逸哥哥的宰相府,要不是为了看见他,谁来在这里看你的脸色!哼,顶着一眼的黑眼圈,谁知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还在这里纠缠景逸哥哥。”
“若论年龄我比你年长几岁,你该称我为姐姐,论辈分,我可是你亲姑姑,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不知是皇兄没有教好你,还是你的额娘没有教好你,我可要去问问淑妃嫂嫂。”
安宁听完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个狐媚子,就是你一天一天天勾引着景逸哥哥,要不然他怎么会不见人影,他明明,明明很喜欢我的,就怪你就怪你。论教养管我的还有皇阿玛和额娘,这又关你什么事儿?”
凌秋没有听过这么无理取闹的理由:“狐媚子?你怕不是傻了吧,萧景逸他在上朝,难不成朝廷也是狐妹子把他纠缠了,不让你去见他吗?你这话传出去怕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你下回说话能不能用用脑子?”
安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没见过你这么巧舌如簧的人,你这是无稽之谈,我怎么能说朝廷就是狐媚子呢,就是你一天在景逸哥哥面前挑拨是非,不然景逸哥哥为何不和我玩。就怪你就怪你。”
安宁拿起了桌上的笔筒,反手就准备朝凌秋砸了出去。
永宁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双手抢过了安宁的笔筒。但笔筒还是磕到了永宁,顿时永宁的额头上鲜血直流,磕破了一个口子。
凌秋立马吩咐宰相府的下人,将太医请来,永宁公主受了伤害,若是怪罪下来,自己担待不起。
安宁看到了吓了一跳,“不不,不是我,这不能怪我,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砸你。永宁,你出来挡什么?就是你陷害我,就是你就是你,害我伤到了永宁。
安宁气疯了,抓着桌子上面的书就朝凌秋身上扔。谁曾想,原来在山里凌秋可不是吃素的,天天都在练武,所以身手武功都极好,躲过了安宁所有的攻击。
太医急匆匆的从门口进来。嘴里还嚼着什么东西,显然是刚刚还在吃着午饭就被下人给逮着过来了。
凌秋显然就不想和安宁打,“别慌,先给永宁看了看,若是她的伤没什么问题,我自然会放过你,但是如果她有什么伤害,我绝对要告皇兄。别以为你是长公主,我就怕你,你别忘了我也是长公主。我还是你的姑姑,你这么不尊重长辈,我可是要参你一本。”
太医将永宁带到了宰相府检查,看一看了伤疤。从那个医药箱里拿出粉末撒在了永宁的伤口上。待仔细处理完伤口,再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才说道。
“放心放心,这并无大碍。永宁公主只需要静养一下就可以了。臣这里有祛疤痕膏,涂在伤疤上一段时间后就可以了,不会留下疤痕,不用太过担心。”
安宁一脸傲娇的看着凌秋:“看吧,我就说了没什么事,就是你,就是你惹怒我,不然又怎么会砸到永宁呢?所以就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惹怒我,我不可能会砸到永宁妹妹,我可是非常和她玩的要好,就怪你,你个害人精,你个狐媚子,都是你的错,都怪你,都怪你。”
床上的永宁显得十分的虚弱。凌秋先吩咐了小厨房去炖了一些养气血的粥来给永宁吃,说要养一下气血。不然血液不循环就还是会留疤。说着凌秋就去了后房看永宁。
“我没事的,皇姑姑。不要怪安宁姐姐是我自己去接的,我不想看见你被安宁姐姐打到伤了和气。不然她会被罚的更惨,皇阿玛很凶的,她这么傲气怕是接受不了,皇姑姑不要和小辈生气了。”
这话说得倒是把她自己撇得干净,好像所有的罪责都怪到了安宁身上,但她好像又是为安宁设身处地的着想。这永宁怕是也不好对付。唉,这么点问题,怎么能够为难到21世纪的新女性呢?凌秋开启了大脑模式。该怎么两方都不得罪呢,她可不想给景逸惹麻烦呢。
长公主,这是您要的补血养气粥。凌秋把碗端给了永宁旁边的小丫头。冲着永宁说你先在这躺着,什么都不要担心,我去看一看安宁怎么样。
凌秋一踏进门只见一支笔飞了过来安宁自己在那里自己抱怨:“就是你,你抢了景逸哥哥还要将打伤永宁的罪怪给我,你真的是太歹毒了。你不配当我的皇姑姑。我要去告皇阿玛,你这个毒妇,哼。”
“我歹毒?我拿笔筒去砸别人吗?把别人砸伤了的是我吗?你自己做的事情非要挂在别人头上,这能怪我吗?怪你自己,你还不知道认错,你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人。还自从聪明把罪名怪到别人头上。你厉害啊,活该萧景逸不喜欢你。他要是喜欢你才怪,就你这样我都看不上还何况堂堂宰相萧景逸,瞎眼才喜欢你吧。”凌秋实在是被安宁的没脸没皮气到了,开口说道。
安宁眼里闪过愤怒:“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景逸哥哥才不喜欢我。”说完她抄起做面上的书往凌秋站的门口砸去。
“你去死吧!”
凌秋一个闪身躲过了去。
“嘭”的一声,书砸到了门反弹砸到了门口的人,二人定睛一瞧,那人竟是萧!景!逸!
安宁看到门口的萧景逸愣住了,直愣愣的注视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