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染:“你这话中有话?我确实跟林星擎认识,是朋友。你等一下啊,你是说要成亲的迎娶的是她?”
薄情:“嗯哼,我就觉得你跟她有猫腻吧。怎么?难过了?”
莫修染:“我为什么要难过?”
薄情:“大哥,你还不承认,你心上人快跟别人跑了,你还表现的如此淡定?”
莫修染:“什么心上人?谁告诉你她是我心上人的?如今人家都快成亲了,你说话注意一点,负责一点。”
薄情挑眉:“真不是?也不是我好奇心强,也不能怪我八卦,我是替钱庄那个傻子问的。”
莫修染:“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薄情:“晚了,定型了,改不了。”
莫修染:“三年前,我送你回家之后,准备回红尘客栈,路过望红轩,一群人正巧在闹事,差点伤了林星擎,我就把人打了一顿,也算认识了。”
薄情:“还是不对啊,你有那么好心吗?”
莫修染:“咳咳,那群人其中一个砸茶水时溅到了我身上……否则……”
薄情:“否则你才懒得多管闲事!”
莫修染:“可以这么说没错,但是你从哪听来的墙角?有损人家林姑娘的清誉。”
薄情:“你莫不是有人格分裂吧?你在我面前,跟在别人面前,完全不一样,跟两个人似的。你天天这样不累吗?”
莫修染脑中浮现了欧阳晓峰从小告诫他的话:“你活着跟别人不一样,你活着就是为了报仇!其余的什么资格也没有!”
莫修染:“累?我从来都没有说累的资格。”
薄情:“说的好好的,你忽然这么冷,心情不好?”
还未等薄情的话问完,莫修染一个飞身就离开了。
系统:“你干嘛逼人家啊?瞧,吓跑了吧。”
薄情:“我总感觉他身上有很多的秘密。”
系统:“所以需要你慢慢开发,不可操之过急,等他愿意对你畅开心胸之时,你再一点点霸占他的心,笑着走到最后不好吗?”
薄情:“你啊,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我写小说这么多年,确实还未见过这样软硬不吃的男主。倒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薄情捶着头苦恼之时,易千觞从后面走了过来,笑着说:“这出了什么天大的事?竟也能难倒薄大小姐?”
薄情猛然转身,拍拍胸口说:“易兄,你是属猫的吗?走路悄无声息的?还好我胆子大,胆子大……”
易千觞:“易某万分抱歉,惊吓到薄大小姐。”
薄情:“你就别一口一个薄大小姐了,紫樱神鞭就是你送我的,我们算是共患难的朋友了。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
易千觞:“薄情、薄情……我个人倒是觉得你这个人挺重情重义的。”
钱庄:“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钱庄里的琐事还挺多的。”
林星擎:“也好,那我送送你。”
钱庄连连摇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就安心等我吧。”钱庄掉头就走,林星擎还来不及多说两句,但是没想到钱庄走了之后又回来了,他主动握住林星擎的手,久久直视她说:“我虽然不知道……为何你会突然改变主意,但是我想告诉你,是深思熟虑也好,是临时起意也罢,我会对你好的,会护你周全,会陪你一生。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甜言蜜语的话林星擎委实听了不少,但眼前的少年说的话算不上什么娓娓动听的情话,但说的确实时情真意切。比起那些山盟海誓,一句我会对你好的话显得诚意十足。钱庄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还从未如此对人说过这些话,脸当场就红了,丢下句我先走了就逃似的跑了,独自留林星擎站在门口处。
林星擎:“若先开口的是你,不是他,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三天后,林星擎从薄府出门嫁入十里钱庄,李妈妈送了她最后一程,小翠做了陪嫁丫鬟。因为是以薄府亲人名义嫁的,薄隐就成了林星擎的长辈,与钱任、林允一同出席。
林星擎一袭红嫁衣来到了十里钱庄,薄情有些好奇地掀了掀新娘子的盖头,却受到了钱庄的阻扰。
钱庄:“喂,你干什么的?这盖头应该由我揭开才对。你就不怕新娘子长的比你美你自卑?”
薄情顿时气到爆炸,掐着腰说:“没有姑奶奶帮你,你哪来的今天?过河拆桥啊?”
钱庄:“这今个我大喜的日子,给点面子呗。”
薄情:“算你识趣。”
谢焰:“不是,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大喜,你掀人家新娘子盖头,人家不护妻啊?”
薄情:“我这不是好奇是怎么个倾城倾国的美人,让钱大少爷豁出去脸面求我帮他的,我这还不是怕嫁给钱庄委屈了林大美女。”
钱庄立即反驳:“我是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小爷我可舍不得!”
钱庄拉紧了林星擎的手,此时林星擎的心感到很温暖,很幸福。
吉时到,礼成后,林星擎到了婚房,而钱庄则被薄情众人拉去陪酒。
谢焰:“今天高兴,怎能缺坛美酒呢?”
易安宁:“你这人就那样,吃喝玩乐,样样不落!没一点优点可言!”
谢焰:“错!小爷好奈我不嫖不赌啊!”
易千觞:“你首先要有那个胆子才行吧。”
易安宁:“哎呀,愿来谢大少还想着嫖赌呢,要不我牺牲一下自我,给你解解闷?”握了握拳头。骨头撞击声磕巴磕巴的响!
谢焰:“要不起……要不起……”
莫修染:“恭喜你大婚,祝你们白头到老,幸福美满。”
大家皆随莫修染举杯祝福。
薄情:“早生贵子,恭喜发财!说不定啊,等我历游回来,你儿子都三岁了!加油!”
钱庄:“顺其自然吧……此去一路万分小心,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家。”
晚间林星擎正坐在床上,钱庄进入了房间,闻到酒味,林星擎还是稍微皱了皱眉头。
钱庄:“他们几个太不厚道,都说了不准灌我了!但是,今日啊也难得。”
林星擎:“夫君先把盖头掀了,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洞房花烛宴后,第二天清晨,林星擎拿着玉簪看了良久,没错,就是夏寒赠送的那支。
或许你我之间本就该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别人都说,往事如风,一去不复返,而我要说,往事如烟,烟消云散。等烟消灭云散开,往事尽淡忘去,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