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绫牺牲了自己,救了花衮一命,天地突变,瞬息莫测,又晴空万里。神木爷爷虽然十分心疼云绫,但是那是她的选择,唯今之计,只能是帮她保全花衮的性命。
灵魂之力的作用已经让花衮起死回生了,但是云绫所有的修为也都渡到了花衮身上,但是小蚯蚓修为尚浅,一次性承受能力有限,神木爷爷于是将花衮放在神木树上,也就是他的肩膀上,通过神木,将花衮从云绫身上所得灵力慢慢渡给花衮。经过长时间的不懈努力,灵力终于在花衮可接受范围内渡给成功,但是不同的是,此时的花衮不再是一丁点的小蚯蚓,而是修化成了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虽然灵魂之力可救的了花衮的命,但是却有一个无法弥补的缺陷――记忆损失。也就是说现在的花衮什么都不记得。变成了孩童样的花衮在阳光透过树叶的照射下迷迷糊糊的醒来。花衮用小手揉了揉眼睛,奶生奶气的说:“好刺眼啊,哎,我这是在哪里?”
神木爷爷看着眼前萌化人心的小男孩,慈爱的笑了笑说:“好了,你终于醒了。”
而花衮正观察四周,被突然说话的神木爷爷吓了一大跳,坐着退了好远,偷看一眼,再偷瞄一下,问:“你是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呢?嗯……我又是谁啊?”
神木爷爷:“你可以喊我神木爷爷,大家都是这么称呼我的,至于你是怎么来这里的……你难道忘了,你贪玩爬到我肩膀上,累了就睡了。怎吗?睡了一觉,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的吗?”
花衮挠了挠头,很仔细仔细的想,最后摇一摇头说:“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神木爷爷:“你叫花衮,你还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她叫云绫。”
花衮:“朋友?可是我不记得我交过什么朋友?而且我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云绫?很好听的名字,那她现在在哪里呢?”
神木爷爷:“她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她走之前曾经说过希望你能多结交朋友,开心快乐地生活。等有一天,她会回来看你的。”
花衮:“那她为什么去那么远的地方啊?”
神木爷爷:“因为她是一只小麻雀,总是飞来飞去。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她就出发,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花衮:“原来如此啊。”
曾经的那个小蚯蚓知道那个小麻雀最喜欢看沿途美景,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小麻雀总跟他讲沿途的点点滴滴的小事,不是因为她多喜欢迷人秀丽的风景,是因为她想说我想和你看遍这世间最美的风景,就我和你。
薄情:“李叔,这红纸喜字挂的贴的,不有点太早了吗?”
李叔:“小姐有所不知,这装扮可是必须在成婚之前完成的,这婚礼定的时间本就很近了,这要是不快点抓紧弄,怕是要误了婚礼。”
薄情:“哦,是这么回事啊,那你让人快点弄吧。琐事你就多操心一点,剩下的就全交给您了。我这什么也不懂,帮不上什么忙,也就不添乱了。”
李叔:“小姐放心,我老李办事,向来都是漂漂亮亮,利利索索的。这婚宴啊,一定会办的十完十美的,热热闹闹的。这等给您办婚礼那天积累点经验。”
薄情:“李叔,你想的还真是太远了。”
李叔:“不远,不远,也快了。”
薄情:“……”
在薄情红了脸颊的情况下,李叔笑呵呵的去管装饰上的活了,正巧莫修染从旁经过,看到了双脸通红的薄情。莫修染停下脚步,主动用手贴了下薄情的额头。
莫修染:“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薄情一把推开莫修染的手,低声说:“你才发烧了呢,讨厌,烦死你了。”
莫修染:“我还好关心你,怎么,你还反咬一口啊?”
薄情:“谁稀罕你假睲睲的?”
莫修染:“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啊?”
薄情却是掉头就走,一分一秒都不在理睬莫修染。
谢焰:“怎么样?力度是不是刚刚好?”
易安宁:“往右点,再用点力,你早上没吃饭啊!对,这力度刚好,在往左边捏下。”
这边的情况谢焰正在饱受易安宁的摧残。
易安宁:“说起来,好几天没有见我哥了,你知道他干嘛去了吗?”
谢焰:“瞎担心什么,你哥总是神龙不见尾的,跟个仙似的,飘来飘去,安啦安啦。”
易安宁:“不是,要我说,谢焰你的心咋那么大呢?”
谢焰:“我是个大男人,又不是姑娘,做不到心细手巧。
易安宁:“果然我一听你说话就气得慌,不想挨打从现在起就闭嘴!”
谢焰对易安宁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便莫不作声了。
李颜风:“换血?怎么个换法?”
刘治:“换全身经脉之血,但是全过程决不能受到干扰,自然也是奇痛无比。我这是跟阎王爷抢人啊。”
刘治慢慢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李颜风荒唐一笑,突然猛抓紧刘治的衣领,恶狠狠的问:“为什么非要现在才肯说?奇痛无比,有我现在心痛吗?我现在痛的呼吸都快没了,你为什么非要挑在这个时候?我跟你有仇吗?啊?为什么给我判了死刑以后,还要再给我希望,为什么!”
刘治:“将军,我非常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是,听老夫一句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下最重要的是解你身上的毒,万万不能再耽误了。只有活着,只要你还活着,总会有一天,可以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但是,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什么都没了!”
李颜风:“不,你理解不了……但是你说的对,我必须先活下去,我要亲手将鑫儿抢回来!我还没有亲口告诉她――我爱她!”
李颜风松开了手,庄重的说:“一切全拜托您了,请先受李某一拜。”
刘治:“将军万万不可,这是要折煞老夫啊!将军战功显赫,爱国爱民,深受百姓拥戴,命不该绝!”
大概有些青春的感情,总会无疾而终,可能忘了丢了没了,但是你那灿烂的微笑仍鲜活的存在我的脑海里,经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