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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件愉快的事情

亚瑟跟着老尼克来到沃尔特教堂。教堂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人了,只剩下另外几名教会人员准备离开。老尼克到着亚瑟来到旁边的塔楼,找出一个休息的地方。转过身对着亚瑟说“你就睡在这儿吧。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老尼克说着慢慢转身去到隔壁的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

“看起来还不错。”

亚瑟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他迅速躺在面前的床上,今天已经很累了,他现在只想能够好好睡一觉。但愿不会再听到那阵诡异的呓语和奇怪的梦。

亚瑟躺在柔软的枕头的上面。也许是太疲惫的缘故,他的脑袋刚刚接触到枕头就感觉到睡意。他很快的合上了眼睛陷入了睡眠。

……

天边上的夜幕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头顶,一切又是无尽的黑暗。

亚瑟在床上安静的躺着,他睡的很沉,看起来睡得很不错。窗户外面的黑暗笼罩着大地,人们此刻已经进入了很长时间的睡眠。这天夜里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发生。那梦幻的呓语没有在耳边响起,他舒适的度过了一个美好的睡眠。

亚瑟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温暖的照耀着世界,又是一片明亮的色彩装点着天空。他慵懒的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看了看窗户外面耀眼的光线。他缓慢起身坐在床上,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错,睡眠质量应该很好。

亚瑟穿上白衬衣,外面套着黑色马甲。他披上黑色大衣,缓慢的走出了房间。他经过隔壁房间的时候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尼克先生已经起来了吗?他起的可真早。”亚瑟转过身走出了阁楼。

他一走出来,就看到了老尼克提着一袋东西在不远处的郁金香街道上缓缓走过来。

亚瑟走过去靠近老尼克,他顺手接过老尼克手上提着的纸袋。

“尼克先生?你起的真早。”亚瑟温和的向老尼克说。

老尼克依旧一身黑白长袍,他笑了笑说“亚瑟,看起来你休息的很好。应该没有再听到那所谓的呓语和什么奇怪的幻梦吧?”

“是的,我休息的很好,甚至一觉睡到了现在。这是我最近几天质量最高的睡眠。”亚瑟笑着回答。

老尼克看着他,用手在胸前缓缓的勾勒出圆圈图案。“感谢女神,这一定是女神的庇护!”

“感谢女神!”亚瑟在胸前勾勒出圆圆形状。然后缓慢开口问“尼克先生,你起这么早去了哪里?还有,这纸袋里是什么东西?”

老尼克低着头笑了一声,说“我去买了点食物,为早餐做准备。”

“早餐?”亚瑟的眼睛放出光来,他确实非常喜欢尼克先生,昨天啃了一天的长棍面包,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亚瑟提着纸袋和老尼克回到阁楼,这里相当于一个简单的住所。老尼克平时就住在这里。当然,这里也有厨房和独立的盥洗室。

亚瑟将纸袋放在桌子上,老尼克已经挽起了袖子,他开始为丰盛的早餐做准备。

亚瑟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老尼克的食物端上桌。老实说,作为一个合格的单身男人,亚瑟对于这这种食物的制作过程没有什么兴趣,厨艺勉强只能算及格。

老尼克打开纸袋,从里面拿出一杯姜汁啤酒,还有一份水果馅饼。他又调制了一碗汤汁浓厚的豌豆汤。端出来放在桌子上面。

早上街道外面流动的商贩以及货摊上总是摆满现成的食品,专门为那些无暇做饭的人们提供早餐。柠檬水,姜汁啤酒,咖啡等常见的饮品以及薯片和薯条,豌豆汤,三明治,盐渍鳗鱼,熏鲱鱼,肉饼,姜饼和水果馅饼一应俱全。还有橙子,柠檬,菠萝等比较奢侈的待客食品。这是大多数工人阶级青睐的场所。不过,大部分工人也很难负担起这样的费用。他们常常攥着干瘪的口袋站在货摊前犹豫不决的做出艰难的抉择。

老尼克转身从厨房里端来一个李子布丁。这种浸满了酒精的食物可以保存很久,属于比较奢侈的一类甜品。这种布丁从外表上看起来很像黑暗料理,不过是一种很好的甜品。人们用黑糖和糖蜜以及白兰地酒,做成圆谷的布丁。还会用上肉桂和豆蔻这种香料调味。

“这可真是一顿丰盛的早餐!”亚瑟满意的看着桌子上丰盛的食物以及那一个奢侈的李子布丁。

老尼克笑着说“这种李子布丁一般我都不轻易拿出来,就算是接待客人也没有用到它,这次让你尝尝。”

亚瑟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喜欢吃甜食,不过,偶尔吃一点也没有问题。

亚瑟和老尼克端坐在桌子前。亚瑟迫不及待的盛起一勺豌豆汤,满足的喝了一口。“真是可口,这才是食物。”对于只能啃面包填饱肚子的亚瑟来说,这已经是足够美味的佳肴。

老尼克坐在对面,拿起一块水果馅饼,缓慢的咀嚼起来。他并不热衷于酒精,只端着一杯茶,享受般的抿了一口。

亚瑟打开那杯姜汁啤酒,大口的吞了下去,刚刚一口满足的豌豆汤才让身体有了些暖意,随着一大口姜汁啤酒下肚,又充满了一种舒畅的感觉。亚瑟拿起一块水果馅饼,胡乱的吞了起来。在老尼克的面前,他不用顾及他那所谓的绅士风度。

亚瑟又盛起一勺热气腾腾的豌豆汤,他拿起一块水果馅饼,满足的咬下去,伴随着豌豆汤的美味很快消灭了手上的那块水果馅饼。

老尼克缓慢的拿起一小块李子布丁,慢慢品尝着甜品的腻味。他悠闲的又喝了一口茶,抬头看着亚瑟吃的很愉快。

亚瑟端着姜汁啤酒接连喝了几口,清爽的酒水缓缓滑过舌尖,伴随着水果馅饼和豌豆汤还未完全消散的味道,在口腔里混合着绽放,无数味蕾上爆发的香气一起刺激着肠胃。他更加愉快的清理着面前的食物。

一阵儿愉快的用餐时间之后,亚瑟满足的坐在椅子上。他又端起杯子将那剩余的姜汁啤酒喝干净。然后吞下手上的水果馅饼,随着碗里最后一口豌豆汤的下肚。

他最后品尝了一小块李子布丁。他现在实在是吃的有些饱,往后靠在椅子上慢慢的消化。

老尼克早就已经吃完了早餐,他起身简单的清理了着桌子上的餐具。以及那些几乎没有剩余的食物。

“尼克先生,这真是一顿非常美味的早藏,感谢你的热情招待。”亚瑟向老尼克表达着自己的感激。

“不用谢我,亚瑟。”老尼克笑着轻声回答。“你最近好像吃的不是很好。”老尼克看着他说。

“难道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不会吧?”

亚瑟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着。

吃饱喝足之后,亚瑟和老尼克再次离开了阁楼,他们需要去凯尔那里,看看查尔斯事件的进展如何。

亚瑟和老尼克来到郁金香街上,迅速叫来一辆马车。他们动作流畅的坐在马车车厢里,向东区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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