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焰把副将化成的怪物烧的倒是一干二净,而在琴筝身后通道处上的肉墙也已经消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要不是墙壁上有着些许裂缝以及刚才战斗所造成的伤痕琴筝还真以为只是场幻象而已
在那怪物消失之处,一支紫褐色的羽毛悄然落入了琴筝的手中,琴筝能感受道这上面的一丝灵魄,但终究只是一些气息与力量而已,恐怕这个是对方最后能留给她女儿的东西吧…
而那昏迷的莺…鸿鸣的小姑娘蜷缩着身体,像是感受道什么令她害怕着
“琴筝,你们这边完事了?”
鸿迁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琴筝这边,当他看见有两个琴筝后有一丝诧异,但随后便感受道其中一人的灵魄只是剑灵而已
“这个就是你葫芦里的家伙?”
鸿迁又打量了一下丝青,鸿迁从刚开始被琴筝所捡到后修养时便感知到了琴筝葫芦里有剑灵的气息,恐怕这便是那剑灵了,那葫芦恐怕也只是负责储存东西的物品,而一旁的丝青刚才化成的人形虽然被打散一些,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还挺像…”
这便是鸿迁给的评语
“你那边的事也解决了?”
琴筝并没有回应鸿迁的话语,只是反问对方,因为此时鸿迁周围的气息充满着肃杀之气,和刚才那副将所形成的怪物相近,这让琴筝不得不提防,随后又暗自把丝青向后拉了一些,她也不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跟自己的哥哥认识?但好像又不是朋友,提防一些总是没错的
鸿迁看了看到也没说什么
“嗯,解决了,顺便帮了你一个大忙,以后你就不用再看见他了,免得心烦”
鸿迁笑了笑
“不过那姑娘翼中的鸿灵呢?我所给他施加的鸿印好像已经消失了,是她挣脱了?还是反噬了…?”
琴筝摇了摇头
“都不是,她是保护了她的女儿,顺便又把我们救了,是她自己做出了牺牲”
说道这琴筝不禁回想起了曾经,她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而母亲…都做出了同样的抉择
正当琴筝有些失落时,鸿迁叹了口气
“对她来说也许是好事,起码不用成为狰鸿”
“怎么可能是好事?!自己彻底死掉,而自己的女儿也再也见不到自己,怎么可能是好事?!”
鸿迁有些疑惑的看着琴筝,面前的人是不是出了些问题?怎么突然就有些生气?
琴筝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便抱起那鸿鸣族的小姑娘
“走了,丝青”
丝青听到琴筝叫她,便应了一声,回到了那葫芦中,只留下了有些发愣的鸿迁
“我…惹着她了?”
也没想太多,便跟着琴筝向出口走去,而在这地牢中的深处,曾关押着那鸿鸣族的小姑娘的牢狱中有个男子痴呆的望着牢门,他坐在地上,一道烛光照在对方的脸上,这正是那副将的徒弟,此时的他已被抽走灵魄,只剩下了一具躯壳,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有人找到他,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早已是个死人罢了
随着琴筝抱着那鸿鸣族的小姑娘出来,正将也傻了眼,他是在想不通为何这底下有个暗室,而里面有着莺存在,不过他现在就算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毕竟这是自己的房间
但琴筝随后说的话让他松了口气
“我们查出来是谁了,你也不必太担心我去告发你,只是你一开始想威胁我我可是很不爽啊…”
琴筝笑着说着
这倒是让那正将流出来一些汗水
“别…武月卫大人…有什么事好商量,好商量,我是确信我这里不可能有莺的存在才说出来的胡话”
也是,那关押着鸿鸣族的那个小姑娘的牢房有着掩盖他们气息的禁制,要不是鸿迁是同一种族也无法察觉到
“行了,谅你守这边关劳苦功高,我也就放你一马,只是,你一定要尽力去守着着诺达的地方啊…”
琴筝的嘴角向上扬了扬,鸿迁不知她这为何意,这守着边关的正将因为年纪原因修为大降,琴筝若是真为这边关着想的话本该换掉这个正将,可为何不换?难道只是想享受受人敬仰的感觉?但她的性格也不像这种人,而这正将显然也不愿放下这等职位,想守着边关,只能说是贪恋功劳,丝毫不以大局为重,但不能否认对方也是想让自己的残躯尽最后的力量守卫着这片疆土
“琴大人,那这莺…我去处理掉?”
“不必了,我带回去发挥她最后的作用就行了”
正将作揖,也不便多说什么
“对了,那个在这里私自养着莺的人在哪?我必让他受到军法处置!”
琴筝摇了摇手
“不必了,他已经死了,至于身份嘛…你身边的那个副将”
正将心里一惊,原来那副将背着自己养着莺…不过让他心疼的是镇守边关的力量又少一份,但殊不知对方养着莺是为了嫁祸给自己吧…
“行了,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琴筝打了个哈欠,正将也没有多留,便送着对方离开了边关
此时已是半夜,过了月武族的边关便像来到了另一处地方,这里不同于刚才的沙漠,而是稀稀疏疏的有着一些草地及树木,越往前走的话越密集
“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鸿迁和琴筝慢慢悠悠的走着,而鸿迁此刻突然开口,但另一旁的琴筝只是注意着怀里的小姑娘,好像并未听到对方说话
“你是不是并不想让月武族强盛起来?而边关的那个样子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琴筝并未否认,自己身为武月卫自然有着大把机会汇报边关的防御有多弱,自然能轻易的让这些将领,将士重新洗牌
“你为何这样做,你不是月武族的族人?”
琴筝叹了口气
“月武族?你真当月武只是一个种族…?”
一直注意怀中小姑娘的琴筝开口了,而随后她便把那紫褐色的羽放进了那小姑娘的衣物中收好
“月武起初只是个地名而已,在那里有许多城邦,许多文化,许多特色,也有许多家庭…直至所有城邦微妙的平衡被打破,只是因为有人想要统治,奴役其他城邦中的人…”
琴筝像是回忆起不好的事情,神情中带着些许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