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对了,你刚刚给秋月做了检查吗?她的情况怎么样?”春花带着少许的企盼。
秋月若是在不能醒来,也许她以后真的再也不能醒过来了。
“她……还是老样子。我感受不到她任何生命体征。这么会是这样的?难道我在炼药的时候,莫非出了某个差错?或者是说,我还少了某样药材没有凑齐吗?”这张凡的反问,立马让春花面色一暗淡,随之也深思起来。
世界上的最遥远距离,不是生死离别,而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却感受不到我的存在。
当晨曦第一缕阳光缓缓的照射入病房,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
“咦,春花姐,你怎么趴在睡觉?我这是……怎么了?”
“秋月,你……醒来了?大家快来啊,秋月她醒过来了。”
一大清早的,病房仿佛是炸开锅,嘈杂的纷纷扬扬。
秋月的姗姗醒来,的确是一个奇迹。原本她已经被医生诊断为“脑死亡”,无疑是被判下了死刑。
即使华佗在世,他老人家也是没有办法。
也许是秋月的命不该绝,她在服下了张凡炼制的“还魂丹”一天后,终于是逃出了鬼门关,迎来了他的第二春天。
众人自是皆大欢喜。
……香江山口集团。
一个中年男子眉目紧蹙,他正听着下属对他的汇报。说是他的一桩“大生意”目前已被警察给抄单,损失严重。
此中年男子叫方程,表面上,他是山口集团的老总。暗地中,他却是人蛇组织的大老虎,背地操纵着一些丧尽天良的勾当。
方程听完了属下人的汇报,他面色越发的阴沉,他目光深幽一挑上汇报之人,“阿文,你跟随我有多长时间了?”
那个叫“阿文”的属下,他面色微微一愣,接着老实回答:“方总,我跟您差不多有十年了吧。”
方程眉目扬起,“十年?呵,这么说来,你跟着我的时间算是蛮久的了?我好像记得,似乎我每次交代你的事情,你总是很少让我满意的吧?”
阿文马上意识到了方程话中有话,在是看着方程那一脸的阴沉脸色,他心中越发的不安,赶紧对着方程表明了心迹:“方总,我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的事情绝对是个意外,我怎么也是没有想到,他们条子会盯上我们,然后他们就……”
方程一摆手,他阴阴一笑:“阿文啊,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让你们去办的事情,只能成功,而不能失败。你竟然砸了我这么大单生意,你说,我该怎么来惩罚你呢?我想你已经是老人了,应该能够明白我们山口集团的规矩。你们若是犯了错误,那么就得付出响应的代价。”
阿文立马是面色一变,他身子也是随之颤抖起来:“方总,我知道是我一时疏忽大意了,才是着了他们条子的道。求您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
“机会我每次都给你,可是你总是让我很失望。哎呀,你自己想想看,作为我的手下人,我已经给你很多次机会了,只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罢了。”
方程眉目一挑,他则是慢悠悠一手拉开了抽屉,不出一会儿,他手上则是多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枪口上扬,对上了阿文的脑袋,“阿文,你也不要怨恨我。你犯下了这么一个大错误,如果我不给他们一个交代的话,这事情我很难收场。”
“方总,求您……不要啊。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
砰的一声脆响,正在苦苦哀求中的男子,他始终都不敢相信,他为着眼前这个人出生入死,他就犯下了这么一个错误,到头来竟然不得善终?
他身子缓缓倒下去的时候,阿文终于明白了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出来混,迟早要还。
“阿文,你也不要怪我。哎,我也是被逼无奈。小倭国的人,我可不敢招惹,只能拿你来做个替罪羔羊了。”
方程拿出了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枪膛,像是在对着一个女人爱抚那般的小心翼翼。
“来人啊。”方程把手枪放入了抽屉,他对着大门口吆喝了一声。
安静,异常安静。
方程不由得一愣,他面色微微一沉下,继续再度吆喝了一句:“来人啊,你们都成聋子啦?不想干就直接给老子滚蛋,老子山口集团不养闲人。”
“你不用叫了,他们都来不了。”
一道人影徐徐走了进来。
是个年轻人,二十二,二十三岁左右。此年轻人一脸的慵懒神色,他嘴角上带着一抹淡淡笑意,给人的感觉如同沐浴春风的舒畅。
“你是……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方程面色一颤,他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的年轻人,一脸震撼神色。
年轻男子一掏耳朵,他眸子一闪,悠悠扫着方程几眼,像是在看着他的笑话:“你不是瞎子吧?难道你没有看见吗?我可是凭着双腿走进来的啊。我偌大的一个人,你可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看不到哇?”
“你……来人!混蛋!人都死哪里去了?”方程能够感受到从此年轻人散发出来的浓厚气息,将他给笼罩起来,瞬间让他感觉到周边一股冰冷。
“哎,你真的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刚才不都跟你说了吗?他们来不了啦。即使你把喉咙喊破了都没用,你的人嘛,我想此刻他们正在倒头的呼呼大睡呢。”年轻男子笑笑说。
方程从椅子上一屁股弹了起来,他面色一拧起,冷声问道:“说,你到底是谁?你来这里又想干什么?”
“好吧,看在你如此诚信追问我来此的目的,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姓楚,单名一个天。我叫张凡。而我来此的缘由,也是很简单,我想跟你借一样东西。”张凡继续笑笑说。
“你就是张凡?”
方程终于明白了,这人来此的目的可是不善啊。
张凡点头,“嗯!没错,我是张凡。其实,我们本该就是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也许这辈子我们永远不会有相交点的一天。可我就不明白了,你好端端的为何要来招惹我?而你又是山口集团的当家人,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你何必要这般贪心呢?唉,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总之,你小子今天敢闯入我们山口集团的地盘。小伙子,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方程马上对着张凡冷笑着,“小子,难道你就不怕死吗?只要我一声号令下,那么我的手下人他们就可以马上把你给剁成了肉酱。你若是识相,我奉劝你一句,赶紧滚蛋。”
张凡一抹鼻子,话说的一脸不以为然:“你是在对我进行恐吓么?不过很可惜,你的人他们已经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是吗?我看未必吧?”方程一边说着,他一边趁着张凡不注意的时候,脚步慢慢移动着。他蓦然一手拉开了抽屉,即将要一手抓起里面的手枪。
不过却是在那时候,银光一闪,张凡径直一匕首掷去,伴随着方程发出了一声惨叫。方程不由得低头一看,他的手竟是被匕首插在了抽屉的托柄上。
暗红的血液一下子就涌出,巨大的疼痛顿时让方程咧嘴扯牙。
“很抱歉,刚刚我忘记提醒你了,万不可乱动,也不要对我耍什么花样。其实我这个人脾气很好的,只要你乖乖的,又是老老实实的,那么我也会对你客客气气,也不会为难你。”
张凡一脸笑嘻嘻走了过去,他双手环抱在胸前,接着摇摇头:“喏,你现在都看见了吧,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你……臭小子,你别得意,等我的人来了。我会慢慢把你身体上的肉一块接着一块的用刀割下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程把话说得咬牙切齿,他面色一片狰狞。
“呵呵!有时候我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是怎么样的一番滋味呢?唉,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有那个机会感受到了。”
言毕,张凡眸子扑闪起了一抹狠厉目光,“姓方的,我跟你说句心里话吧,其实你不应该来招惹我的。我原本跟你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也罢,对于一个即将要死去的人,我懒得在跟你继续废话。”
“你说什么?你……要杀我?”此刻,方程他终于感觉到了恐惧。
历来,他都是高高再上,像是一个皇帝般,只有他才有那个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他就是王者,是天尊。
谁若是胆敢触犯了他的逆鳞,那么此人距离死亡已经不远了。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权倾一世,即使跟他同等实力的四合堂,照样要卖他几分薄面。
可偏偏在今天,他竟是被一个叫张凡的年轻小伙子将他的尊严,他的霸道,通通都践踏在地上,狠狠的对他蹂躏着。
他方程,真的是不甘心。
方程心中升起的恐惧,越发的深邃,他见张凡并没有回答话,而是了冷冷盯着他发笑。尤其是这人的浑身冰冷气息,将他罩住的呼吸几乎不能。
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何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竟是如此的恐怖?
“你……说吧,到底想要对我怎么样?”这一刻,方程说话也不利索了。
“啧啧,我真替你感到可怜。你不单眼睛瞎了,耳朵聋了,现在也健忘了。你说你是不是生病了?居然有病,那就去看医生嘛?干嘛还学着人家不安分,竟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张凡对着方程不不逼迫过去,“早前,你派遣人去伏击我。其实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们这山口集团静跟倭国人勾结,贩卖儿童从中谋取高额暴利?我说你这人怎么这般缺德啊?你是你爹妈生的,是个宝?那么他人家的孩子就不是爹妈生的吗?就是一颗草了?任由你这老畜生对他们随意践踏?像是贩卖猪仔一样,将他们关闭在笼子中,然后批发出去么?你……”
张凡顿了顿,他心中真的是很生气。用言语来已经无法表达他现在的愤怒心情了。
“像你这般人渣,坏事干尽,你若不死,天理难容。”
“求你……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的。只要你不杀我,你要让我干什么都行。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做牛做马?呵呵!原来你想要做畜生啊?不过很可惜,你连做畜生都不配。”
“不要……”
话说间,银光一闪。那啥的圆滚滚落在了地上,血液一片飞飚。
至终,方程到死那一刻,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一世枭雄会落得这般下场。
张凡手一探开,随之打开了一布条,将方程那个啥包裹起来,提在了手中。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无比激烈抖动。仿佛是地震一样,整个屋子都颤抖起来。
张凡走出大门口一看,前方中一群黑压压的人,好像是山洪爆发,汹涌澎湃涌来。
一条狭小的廊道上,均是一片黑漆漆的人头晃动。行走着,他们形同一支蚂蚁,上千,上万的人头晃动。
他们高呼着,手中持着凶器。棍棒,砍刀,钢叉等等系列凶器,他们如同潮水一般对着张凡蜂拥了上去。
张凡眉目一拧,他赶紧把手中提着的包裹系在了他腰身下的裤带上。冷眼一挑,摆开了迎架的准备。
“兄弟们,就是这小子杀死了方总,我们要给方大当家报仇!砍他!杀了他这小杂种。”
伴随着某人的高呼,一众蜂拥而来的山口集团手下人。他们高高挥着砍刀,不由分说对着张凡招呼了上去。
张凡身子一展开,他高高蹿起,径直一个飞踹,把赶在前面的几个男子横扫在地上,随之将他们给踹飞。
砰砰!
当当!
杀杀!
只见一道人影晃动,像是幽灵一样,不断穿梭在各个人的前后左右。张凡所到之处,均是一片人马仰翻而下。
被丢弃了一地的凶器,比比皆是。
至于被张凡干下的人,彼此都是一副鼻青脸肿,他们蜷缩着身子,又是抱着脑袋,哀嚎呛天,形同鬼哭狼嚎。
“你们让开,老子来砍死他。”
突然,一个彪形汉子挑开了人群,他走了出来。此汉子手中持着一把银光闪闪钢叉,他胸膛肌肉鼓鼓,手臂粗犷如同树干,他目露凶光且是二话不好立马持着钢叉对着张凡脑袋叉了过去。
张凡脑袋一偏,汉子一个叉动作落空,他继续挑着钢叉刺下张凡的下盘。张凡翻转了一个跟头,他双脚随之踩上了汉子钢叉的尖端上,动作很拉风,又是潇洒。
“啊!老子叉死你个小婊砸。”
汉子一声暴怒,青筋暴突,面色狰狞。他横钢叉一扫,想要将张凡从钢叉的尖端抖落下来。
然则,张凡又怎么会如此轻轻如汉子的所愿呢?他踩着莲花步态,脚下一晃,好事封神榜中的哪吒踩着风火轮一般,轻巧的迎合而上。
“啊!可恶!小婊砸,给老子下去。”
汉子双手一翻,他将手中钢叉一翻,势必要将张凡给抖下去。不过最终的结局是,张凡将此汉子的钢叉当成了是一个跳板,他双腿蹭的一跳,又是一个飞踹而上,一脚击中了汉子的下下巴。
嗷!汉子仰头一翻,重重摔倒下去,门牙也随之飞了出去。汉子倒下后,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再也没有力气在爬起来。
嗖!
一道冷风从张凡背后袭来,伴随着一阵银光。
张凡好像是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他竟像是猴子一样的敏捷,在那砍刀对着他劈来的时候,他一个避身就躲开了。
对着张凡发动袭击的是个干瘦男子,他上唇上留着两撇胡子,黑漆漆的,又是一副尖耳猴腮的模样,他的样貌看起来有些阴毒。
干瘦男子一刀袭空,被张凡闪开了去,气得他哇啦大叫一声,拔腿继续对着张凡疯狂的砍了无数刀。
最终,等到那干瘦男子一脸的喘气息息后,张凡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尚未等干瘦男子一口气喘息上来,张凡一巴掌将此干瘦男子给掌飞了出去。
上口集团的一众人,他们见着张凡如此凶猛。这小子,他形同那打不死的小强,彪悍,勇猛。
这会儿,张凡的浑身冰冷气息似乎将他们给深深震撼住了,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前来对他继续围攻。
张凡对着他们钩钩手指头,冷冷一笑:“你们有谁还敢来的,都通通来吧,我是不介意地上在多出一具冰冷身体。”
张凡一边慢悠悠走着,一边则是目光时刻警惕着周边他们的举动。他不能不小心,他们人多势众,彼此每个人手中都持着银光神闪闪的凶器。
只要张凡稍微一个不小心,那么等待他的必定会身子中的某个地方,会被他们手中的凶器无情给捅出一个血洞口。
张凡每走一步,堵住他前方路道的众人,他们就会往后退去三步。可他们并没有因此散去,而是对着张凡虎视眈眈。凶器一直都在左右摆动中,也许,他们都是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瞅准了张凡的空位破绽,然后一窝蜂而上,一起乱刀把张凡给剁成了肉酱。
足足过去了两盏茶水的时间,众人都是没有对张凡发起攻击。
张凡可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腰身下的包裹重新系了一下,他一抹鼻子,眸子一闪,他身子一掠而去。
张凡首先发起了攻击。
“砍死他。”
两个男子一起冲了过去,他们两人手中拿着的是大号砍刀,一左一右对张凡包抄了上去。
两闪闪的砍刀,一齐对着张凡的肚子砍下。
张凡两手一翻,瞬间就分别扣上了两男子的持刀手腕,一起将两男子往前一拉,再是一抖动,随之将两男子手中持着的凶器给抖落。
接着,张凡在是一发力,径直将两男子的两手腕给生生折断了去。
啊!
伴随着两男子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哀嚎,张凡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一手抓住了他们的脑袋,最终将他们两人狠狠撞击一起。
两个脑袋相互碰撞,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响亮,两男子脚步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一副不省人事。
“砍他。”
无数到银光一闪,一群人对着张凡蜂拥而上。看样子,他们打算是要把张凡给乱刀砍死了。
那小小的廊道上,是不能在挤下一人了。后面的人,一直推动着前方人的进攻。像极了一道道的人墙,密不透风,怎么也淌不过去。
看着蜂拥再度涌来的人群,还有他们手中持着的凶器,那会儿,张凡不由得冷冷抽了一口气。
依照目前的情况,没玩没了的打下去,何时才是个头啊?
不如早早撤了,及时脱身才是首选之策。
心中注意一打定,张凡往后一掠,他人就蹿出了仗米远外。然后,只见他的人像是猴子一样,攀着屋子的柱子往上爬去。
张凡的动作很敏捷,两下子,他嗖嗖的就顺着柱子上到了屋子的二层楼阁。上到了楼阁后,张凡马上奔跑起来。
他打算从楼阁的通道水管下去,这样一来,可以避开继续跟山口集团人在发生冲突。瞧着他们一众黑压压的人群,他们的人数少说也有上千人头,甚至会更多,如果仅是凭着自己的双手双脚,一下子想要将他们全部人头给放倒,非常不现实,即使跟他们火拼到太阳下山,这一场恶战也不知道是否打得完。
所以,张凡他选择做了“逃兵”。这是摆脱众人最快捷的方程式。
张凡上到了楼阁后,他一挑眉目,却是发现下面的众人,他们立马是蜂拥的朝着楼梯涌去,速度无比迅速。
张凡也不在理睬他们,他寻到了通道水管,纵身跳下抱住,蹭蹭往下攀去。
“麻痹!不好!那臭小子要跑了。”某男子愤怒喊道。
“杰哥,不用担心,我们下面有人在候着,我晾那小子也跑不了。”一个小黄毛回了话。
顺利攀到了通道水管的张凡,他低头一看,不由得面色一惊!原来在通道水管下面,尼玛的竟然是聚集了一众黑压压的人。
奇怪了,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涌出来的?
下面是不能走了,那么就改变路线吧。
“哈哈……你们快看,那臭小子被我们堵在通道水管上面了。日啊,看你这小子在怎么蹦跶。大伙们,赶紧把你们手中的砍刀砸向他。”
嗖!
嗖!
嗖!
伴随着某个男子的发话,无数把寒光闪闪的长刀,忽然间破空而来,齐齐朝着张凡飞去。
咄咄!
但见几把短刀瞬间插入到了板材制作的水管上,水管瞬间爆裂,幸好张凡多少的及时,不然等待他的下场,必定会被那强大的水压给冲了出去,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张凡从水管纵身下了二层楼阁的边缘上。早在哪里等候的众人,他们立马对着张凡扑了过去。砍刀,铁棒,钢叉,瞬间哗啦的招呼而来。
张凡无比迅速从某个小弟的手中一把夺取了一杆铁棒,随之覆手一翻,横着扫去。堪堪将众人给独挡了下来。
以一人的力量跟百人,甚至是前人的力量抵抗,张凡如今被困在小小的二层楼阁上,他一个转身几乎都困难,一时间让他空有一身力气都使不出来,的确是有些吃亏。
直蹦!
正当张凡努力跟着众人抵抗时,张凡蓦然发觉,他脚下踩着的支坂木,可能是受到了重力的压迫,再也不能承受压力,即将要往下崩塌。
不好!
看来这二层的板楼是要崩塌了。
张凡面色一变,他在0.3秒钟的时候,很漂亮的完成了一个转身动作,他将手中的铁棒对着众人一掷去,他则是如同猴子般一蹿,一手搭上了三楼阁的防盗窗,直攀而去,终是得以成功脱身。
张凡成功纵身上了楼顶,下方立马传来了一阵巨大的“轰隆”响声。山口集团的一众人就很悲催了,他们可没有像张凡那样的本事,像是蜘蛛侠般的往上攀岩。
支坂木上的不堪重力压迫,最后只能将他们一众人给崩塌了下去。
“各位,谢谢你们陪着我耍了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拜拜了。”
张凡在上面对着他们众人挥挥手,他随之身子一纵,宛若是一只巨型大鸟翅膀一张开,一个扑腾间就不见了踪影。
……山口集团大当家方程被杀?叫人感到惊恐的是,方程的首级不见了,他被杀死之后,首级直接被那人给从脖子上割掉。
尸体倒下留下,首级从而不见了踪影。
此消息一出,立马引起了香江皇家警察的巨大震动。
方程死了?这是什么概念?在香江中,谁人不知道他方程的山口集团跟陈凯的四合堂,足可以顶半边天了。
即使两位大当家轻轻的放一个屁,多有人去对他们恭维说,此屁是香的。
他们感到震惊的是,山口集团的大当家方程,他就这样挂了?而且悲惨的是,最后首级还被拿掉了?简直是惨不忍睹。
对于一个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的上流名仕来说,方程的突然间暴毙,的确是引起了香江各大部门,各个阶层认识的极大关注。
他们都在背后纷纷猜测,到底是那个牛人能有这样大的本事,竟然能够轻轻松松潜伏进去,从而割掉了方程的脑袋?
拿到,那个幕后之人是四合堂的陈凯?
在香江,他们都知道,四合堂集团跟山口集团两巨无霸,有传言说,他们因为生意上的纠纷,他们就是表面客气,其实背地中已经将对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而且据说,此两大巨无霸这些年来,双方的小摩擦一直不断。
现在,方程意外暴毙,那么那个得利最大着会是谁呢?他们只想要屁股轻轻想一下,必然都会知道,得利大者自然是四合堂集团的陈凯。
方程死了,那么不管在生意上,或者还是竞争上,四合堂集团他们都少了一个最有力的强大对手。
一时间,香江的各大媒体报纸,电视,他们纷纷抢着要报道出第一手新闻。毕竟依照目前的关注率,此新闻绝对是有着几大的利润可图。
记者媒体他们也要吃饭,他们为了此事趋之若鹜,外人可以理解。即使小到摆这地摊,蹲着厕所,专门以偷拍的狗腿记者,他们也都想要跟挤进去,不能吃肉,喝汤也行。
方程的死亡,一下子成为了香江舆论上风头最茂盛的头版头条。
方家豪宅。
里里外外一片哭声。
方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身披着白绸,齐齐的跪拜在方程的灵柩前,哀嚎大哭起来。
尤其是方程的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四姨太们,属她们哭得最厉害。即使她们无法哭出眼泪来,趁着人前不注意的时候,她们则会在巴掌吐了一口水,然后抹在了眼帘下,佯装出了一副悲戚戚的模样来,哭夫,表演的淋漓尽致。
作为方家大儿子方宇,他面色阴沉的看着老子的各个婆娘暗中的相互争斗,他并没有心思去理会。
这是一个白面男子,他年纪三十有余。佩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模样看起来斯斯文文。若是不了解他的人,必定认为,方宇绝逼是个斯文书生。
殊不知,他的狠毒手段,绝对不会在他的老子方程之下,更甚着是过犹不及。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
古人诚不欺我。
一会儿,一个下人匆匆而来,他附耳在方宇耳上低声说:“不好了,方少,四合堂的人来了。他们就在外面,说是要给方总上一炷香,您看……”
“四合堂?他们来做什么?”方宇眸子一闪,面色也是随之沉了下去。
“这个我……”下人蓦然发现方宇的面色阴沉,吓得他赶紧身子是哆嗦了一下。现在可是多事之秋,他们作为下人,唯有是练就了一双查看雇主的眼睛了。
“你去开门让他们进来吧。何况他们还是四合堂的人。如果我们把他们拒绝在大门外,此事一旦传扬了出去,必定会说我们山口集团不懂得礼数,从而凸显我们的小家子气。”方宇很快就下了决定。
下人点了头,匆匆离去。
很快,四合堂以陈凯为首的一众人,他们踏着步伐而来。跟随在陈凯身后则是陈道东。
相对于陈凯的低调,不张扬。陈道东就有点趾高气扬了。他脚步迈着踏踏作响。
方程老贼终于暴毙了,第一时间得到了此消息的陈道东,可把他给高兴坏了,他整整大笑了半个小时左右,若非不是下巴脱臼了,才让他罢休。
相对于陈道东的吧张扬,作为叔叔的陈凯,他人倒是很低调。当他得知了自己老对手方程突然暴毙时,陈凯面色当时只是微微愣了一下。
他并没有大笑从而来庆祝自己的来对手飞升了,也没有任何喜悦 成分。他反而是多出了一份落寞。
高手寂寞,高处不胜寒,这便是陈凯生出最多的感慨。
灵堂。
方宇并没有出来亲自迎接陈凯,他挑着眉目,一脸淡漠的看着他们四合堂一众人。
陈凯走了上去,从下手那拿了香火,尔后他走到方程的灵柩前,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一个很标准的祭奠动作。
拜祭完毕,马上有下手从陈凯手中拿过了香火,插入了灵柩香台上。
“方少,节哀顺变吧。”陈凯对着方宇说。
方宇并没有做任何解释,而是一脸面无表情,“哼!你们四合堂来干什么?莫非是来看着我们方家的笑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