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对女的说:“你觉得,我们给他们的时间是不是充足了一些?万一到时候,他们真的寻来一个高手,一举把我们给打败了,那么我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千叶,你就不担心吗?”
“我可不担心!如果他们真的有那个能耐,那么便是说明,他们这国术学院的气数未尽,他们的匾,我们是摘取不得。明明中只有天注定,我们坦然接受便是了。”
“这般说来,你似乎很相信命运?”光头男继续问。
女子点头,尔后又是摇头:“我即信命,可有的时候,我又不相信。所以说,我们人类,就是一个自我相互矛盾的结合体。”
光头男好像想起了什么,接着问:“对了,上次在燕京的时候,你为何不杀了那人?你可知道,你此举已经违背了我们当初签下的合约?”
女子当然一笑,她把长剑收拢,才是慢悠悠说:“不是我不想杀他,而是我杀不了他。他的修为武功,不在我之下。你说,面对着这样一个劲敌,如果我真要杀死他,那么我想,我最后也会被他给杀死。呵呵!这人都死了,你还跟我扯什么合约呢。有屁用。”
“你……”光头男似乎被女子的粗俗给惊讶了一下,他半是眯着眼睛,悠悠扫视着女子,“其实,像你这般长得妖媚的女子,你可以不用动武的,用你的妖冶杀死他。我想当一个男人沉沦在女人的温柔之下,不管他的武功修为如何的厉害,那便是他们最弱的时候了吧?你想要直接杀死他,对于你千叶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女子笑笑,然后她很认真的盯着光头男,随之咧嘴一笑:“嗯!如果我使用自己的办法,也许对你们这样的男人,我会十足把握一一将你们给杀死去。但是,我若是要用相同的办法对于那个男人,那么就会失效。”
“哦!你就这么确定?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为何你会有把握直接杀死我们?而就不能有把握杀死他呢?”光头男面色扬起了一抹不悦。
女子继续笑笑说:“很简单!他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见到过一个跟你们男人不同,又是那么独一无二的人。所以说,你们虽然为男人,可是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哼!是吗?听你这般说来,我现在很想去会会他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你口中那个独一无二的男人,他到底跟我们有何不同。”光头男嘴角扯出了 冷笑。
“你如果真的要那样做,那么我最后奉劝你一句,你会死得很难看。”
……中午下班。
张凡刚是出了医院大门口,他被一人给堵住。
来人是谷子城。
曾经追得张凡狼狈的满街蹿逃。
谷子城的来意,张凡早已经是心知肚明,不过,张凡却是佯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来,对着谷子城打了一个招呼:“嗨,这不是我们江城国术学院的谷校长嘛?咦,今天倒是什么风,把您这大驾吹到我们医院来了?怎么?莫非您生病了?”
麻痹!这混账小子,没事诅咒他生命干什么?
谷子城一挑眉目,他心下有些不悦,只是,他现在可是不敢给张凡脸色看的,笑脸:“张凡,我相信你也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那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我们国术学院现在遭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想请你……”
“谷校长,那个啥……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工作可是很忙的,我哪有这个时间去理会你们的七七八八事情啊?你们不是有困难吗?那就找警察叔叔去啊!我想他们很乐意帮助你们解决困难的。”张凡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等着看谷子城的笑话。
谷子城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管张凡如何奚落他,继续陪着笑脸:“张凡,我承认,也许之前我们学校对你产生了一些误会,造成了我们……其实我今天找你,也是很唐突。可我真的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国术学院遭到了一些不明身份人前来踢馆,我跟我师弟,均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我想……”
“所以你们想让我替代你们出头,然后去跟他们干架是吗?”张凡笑着摇摇头,“谷校长啊,你的这个忙,不是我不愿意帮。而是,我只是个外人,他们去你们学校踢馆,摆明就是冲着你们的名头去的。居然你们打着国术名号,如果你们没有一定的真实水准,被踢馆,最后被摘取了横匾,那只能说明,是你们技不如人,也只能如此了。”
张凡话悠悠一挑,继续说:“居然你们国术学院是提倡国学,国术。那就得用你们的真本事来说话,而不是想办法造假,掩盖事实的真相。有的时候,真相会往往叫人痛苦不堪,但是,你们输了,就得有输掉的勇气,从而正视你们的不足,而不是整天都在教导你们的一众学子夸夸其谈,屁的本事都没有,学的是什么国术啊?整个草包,绣花枕头,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你……”
张凡的一番话嘲讽下来,顿时让谷子城面色通红不已。他想要生气,可一时间,他竟然找不到一丝生气的理由。
“回去好好反省吧!”
张凡笑笑,最终是扬长而去。
唉!
“难道我当初的初衷是错了吗?想我花费了一辈子的心血才是将国术给开展起来,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被他们摘取了横匾吗?不!我不甘心。”
噗嗤!谷子城竟是一口老血喷出,他双眼一黑,许是气血攻心,脑袋一沉,栽倒了下去。
夕阳斜下。
国术学院的一众师生们,他们左等右等,最后愕然发现,他们的谷子城校长外出后,直到夕阳斜下那一刻,不见他的回归。
可是把一众师生们给着急坏了。
“师兄怎么还不回来?”
此话是常柏青说得最多的时候。他不安的,又是焦急无比的踱着步伐。
学子以昆布,伍曦为代表的,他们亦是同样着急中。
估摸时间,谷子城离开已经老半天了,即使他求助无望,好歹也个他们个回信啊?何况他还身为校长,怎么能够一去不回呢?
“老师,我看学长很有可能半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会到现在还不会来呢?”昆布对着常柏青如是说。
常柏青脸色深深拧起来,他摇摇头:“这个……依照我对你们校长的了解,即使不管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他那个人,他把学校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我想,或许他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被耽误了吧。”
“老师!不好啦!那些人……他们开始要摘匾了。”
一个学子,他匆匆跑来禀告,上接不接下气。
一众正在商量对策的国术学院们,他们咋听到此消息后,不禁是面色一变。
尤其是常柏青,他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揪住了那个学子,一脸着急问道:“国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慢点说。”
这叫“国庆”的学子继续说道:“是这样的,那些来踢馆的人,他们朝着校门走去,说是要摘取大门口上的横匾。”
“什么?糟糕!我们赶紧去看看。”
常柏青面色又是一变。以他为首,立马率领着一众师生冲着校门口而去。
“扬我华夏,振兴国术”。
此几个大字眼,便是江城国术学院的横匾。如同是明镜高挂一样,高悬在国术学院的大门口横柱之上。
“这夕阳几乎都落下去了,佛手,你不是说要摘下上面的横匾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动手吧。”
千叶一花笑着光头男子说道。
佛手便是光头男的名字。
“摘,那是肯定的。不然,我们费劲心思来此,不就是冲着这一块横匾而来的吗?哼!如此不堪一击的垃圾学校,他们也干枉称振兴国术?呸!真是丢人丢到脸了。”佛手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
“你们住手!”
常柏青带着一众国术学院的师生匆忙赶来。
“呵呵!这下可是好玩了。”千叶一花抚着她手中的奢血妖刀,对着佛手挑了一下眉目。
佛手立马扬起了一脸怒气腾腾,他目光一扫视众人,冷笑道:“你们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谁敢阻挡老子的,老子杀无赦。”
“哼!只要我还能够站着,由不得你们放肆。想要摘取下我们学院的横匾?除非你们从我的尸体上践踏过去。”
常柏青是学武之人,他有着武者的热血。虽然说,他现在的武功修为跟眼前的一男一女相互比较起来,他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可是又如何?正如师兄说的一样,男人的面子,尊严算小,可一旦被他们摘取了学院上横匾,那不是要赤果果打他们的脸面吗?
“哈哈!我记得你好像叫常柏青吧?还有你的身份,是他们这一群窝囊废的副校长吧?我话可是说错了?”佛手嘴角扯起的冷笑更加是深邃。
他目光对着常柏青一撇而上,眼中的鄙视显露,“你这个副校长已经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了,居然还敢跟我们大声说话?嘿嘿!我想问你一句,你不觉得丢人吗?”
“你……”常柏青被对方呵斥的满脸通红。
昆布可是看不下去了,他努指着佛手大骂:“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们校长说话?简直是……呃……”
昆布绝对想不到的是,在瞬间,他只能感觉人影一晃动。接着,他的脖子被什么东西一抓,紧紧的扼住不放,几乎让他呼吸不上来。
接下来,昆布身子一腾空,他像是被提小鸡那样,连同他整个人都被提起来。
众人皆愣住了,眼前这一幕,深深震撼了他们。
好个霸道的男人。
将昆布整个人腾空提起来的竟然是佛手,“小子,屁的本事没有,倒是有一颗逞能的心啊?”
“你……到底想要怎样?”
昆布整个人都被提起,让他一张脸色涨红,他能感觉到,他胃部中的空气,正被一点一点的抽空。
“放下他。”
常柏青发现昆布受制,他覆手一翻,对着佛手打了一拳。但是,却在瞬间,佛手他腾出另外一边手,直接跟常柏青打来的拳头抨击而上。
一声砰然响声,只见常柏青被对方的内径震出了仗米远外。常柏青面色死灰,胸中一阵气血翻涌。
随之是“哇”的一声,涌出了一口血液。
“老师!”
“常副校长。”
一众师生,他们面色骤变。
“我……没事。”常柏青艰难的咧嘴一笑,对着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慌张。
“可恶,放开我师兄。”
伍曦见着常柏受挫,又是发现师兄昆布正被那个可恶男人像是小鸡的提起来。她忽然就冲着佛手踢了过去。
“伍曦,不要……”常柏青想要阻止,可惜他的举动已经为时已晚。
伍曦对着佛手一脚飞踹,她很不幸被佛手一手把持在了她的脚环上,然后佛手指头轻轻一弹,立马将伍曦的脚上鞋子给剔除了,瞬间露出了那小巧玲珑的脚丫。
“嗯!你的脚丫子不错!刚好盈盈一握。老子喜欢。”
佛手说完,他居然很变态的一低头,轻轻在伍曦的脚丫子闻了一下,且是一脸陶醉又是说:“味道不错!老子喜欢。”
原来是个恋脚癖的变态。
公然如此被羞辱,伍曦几乎快要哭了:“混蛋!你个死变态,赶紧放开我。”
“呵!原来四合堂的人,还有这样的嗜好啊?咯咯,今天我真的是开了眼界。”千叶一花笑得一脸招展。
却在这时候,一道急速掠来的小石头,朝着佛手的手腕打去。
佛手面色忽然一变,不得已,他只好将伍曦给松开。他两指头一捏,马上把小石头给捻住。
嗖的一声!
接着,又是一枚小石头对着他的另外一只手打去。佛手可能意识到这石头的打来,对方是通过内径打来的,其中的内径无比雄厚。
佛手也不敢怠慢,他瞬间将昆布给丢了出去。然后身子一展开,准确无误的再度将此小石头给捻下来。
佛手面色一晃,对着某个方向说道:“阁下居然都来了,怎么还不出来呢?”
啪啪!
夕阳斜下,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子踏着慢悠悠的步伐而来,他一边轻轻拍着手掌,夕阳浅浅照射在他那一张慵懒的脸蛋上,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笑意浅浅,像极了大街上的无赖,成功调戏女子的那一份窃喜,让人看来,非常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