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你张老头会讲条件,那么我张凡不会提要求吗?欺负他是老实人吗?
“呵呵!瞧你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巴,我懒得跟你继续废话了,跟我来吧。”
少卿,张轩把张凡带到了一间弄屋去。
一打开房门的刹那,屋子中的一幕,顿时让张凡彻底傻眼了。
艾玛!那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
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只有在屋子的中央,建起了一个池子。在池子中央,爬着形形色色的小东西。
蝎子?蜈蚣?蜘蛛?蚂蝗?还有一些蠕动中的小虫子等等,看得张凡一脸目瞪口呆。
一晃神色过来的张凡,他脑海中扑闪着几个字眼:老毒物。
“这……”张凡艰难的吞咽了一口水,浑身都冒了一股冷汗,“老头,你刚刚说让我干活?要干的是什么活啊?”
“当然是喂养它们的活儿了。”张轩阴阴一笑,他的小声叫人听着,非常不舒服,好像他的咽喉,被人给一抓手扼住了一样,“我们进去在说。”
尽管张凡有种要逃离出此屋子的冲动,眼前这些虫子,真尼玛太恶心了。可他又不能走,只能是硬着头皮,随同张轩入到了屋子。
张轩眸子一闪,对着张凡说:“池子中的,可都是我的孩子啊。现在,你来了,那么我就交由你来喂养它们了。小子,你可给我听好了,它们都是我养的蛊,你必须得每天尽心尽力的好好照顾它们,喂养它们。一天三餐,一顿也不能少。”
“每三天,必须要得池子进行一次大清洗。你必须得把它们每个品种给我归类好了,然后才能进行清扫。”
“还有啊,你日后就住在这屋子吧!你也看到了,我这院子,出去了主卧,厨房,厕所,最后就剩下这一间屋子了。至于多余的空房,我可是没有了。”
“我严重抗议。”张凡立马大声说道,“张老头,你该不会是存心要来恶心我?蓄意报复我的吧?你居然让我跟这些小毒物同住一个屋子?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居心啊?哼!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难道你也想把我养成你的毒物?”
“抗议无效。”张轩视线一挑上张凡,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想你小子当初是怎么承诺我的?怎么?我现在要你履行承诺了,你小子怎么废话那么多啊?居然你都承诺了,又做不到,你何必要以这样卑鄙的手段来欺骗我解蛊的法子呢?你这不是……”
“赶紧给我打住。”张凡一听张老头的话,他心中立马老大不爽,“当初我之所以答应你提出的要求,可不是说要给你喂养这些毒物的。你根本就是钻空子,故意给给我小鞋子穿吧?你也不看看这些是什么鬼东西?那样不都是恶心巴拉的?又是浑身巨毒的?嘿嘿,我可不想这么早死啊,我还多想活上几年,享受一下生活的美好呢。再说了……”
“你话说完了吗?总之,这事情你不干也得干。不然……我给你一个选择退出的机会。那就是你对着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尊叫我三声爷爷,称呼自己为孙子。最后,你必须得从我的裤裆下钻过去,那么我马上可以跟你取消我们两人之间的约定。”
张轩的话,顿时让张凡面色一愣。
顶他个老母!
好个龌蹉,又是恶毒的死老头子。
张轩看着一脸发愣中的张凡,继续说:“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二选一。要么留下来,听从我的安排;那么给我跪拜,钻我的裤裆。小子,你自己选择吧。”
“你……无耻!”
听闻了张老头的一番话,张凡的鼻子都给气歪了,“你想让我给你磕头?然后钻你的裤裆,死老头,你还能在无耻一点吗?我说你这人的心胸,怎么会是这般的狭隘啊?当初我不就是……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懒得在跟你提起。”
张轩又是阴阴笑着:“呵呵!小子,怎么说来,你是答应留下来了?很好!那么,你现在就把池子给我清扫一遍,记得一定要把池子中的小宝贝们分类啊!赶紧忙活吧。”
张轩抽出了大烟桶,抖抖了烟嘴里面的灰烬,装上了烟草,一旁吧嗒的大口抽起来。
他连续抽了几口,一挑眼角,发现张凡还杵着无动于衷。张老头嘴角立马扯出了一抹冷笑:“呵!怎么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小子真的是害怕了啊?不然,你还是选择我后面提出的那个条件吧!磕头,钻我裤裆后,那么我们之间的约定,立马会取消了。”
“老子顶你个肺!谁说我害怕了?怕你个球啊?”
张凡一把抄起了屋子扫帚,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池子中不断爬着的形形色色毒物,他最终只能是硬着头皮,然后被一旁杵着大口抽着水烟的张老头,唧唧歪歪的指导下,一边将池子中的所有毒物分类,隔阻起来。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毒物,尤其是那些气味,真的是能够熏死个人。
最后,张凡想出了一个办法,口罩没有,他自己制造了一个。把鼻子堵住,塞了嘴巴。
一副武装后,张凡终于是大张开工了。
蝎子,蜘蛛,蜈蚣,等毒物,归类是好分辨一些。
当中让张凡倍感恶心的是蚂蝗。这些蚂蝗,跟外面药方中的水蛭可不一样的。入药的水蛭,它们个头偏大,一般都是有成人指头大小。
但现在死老头池子中蓄养的蚂蝗,个头很小,很细,细小跟针眼似的。棍子夹不起,镊子更加是夹不住。
一番折腾下来,弄得张凡是心生无比烦躁,又是抓狂。真他娘的想一脚将此小毒物踩个稀巴烂。
可张凡他不能啊!张轩老头子,似乎对他很不放心,全程都在屋子中对他“监工”着。张凡稍微动作慢了,或者力气大了,少不了被老头子一顿呵斥。
艹!
这份活儿,简直不是人干的!
张凡也是有脾气的,他重重将手中的镊子一甩下,对着张老头一蹬眼睛,“你个死老头子,一直叽叽哇哇做啥?你属鸡的吗?真是烦死个人?你就不能把嘴巴闭上吗?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做是哑巴。”
“呵!怎么滴?就干了这么一会儿的活?就干不动啦?脾气可是长了不少啊!”
张轩一边说着,他把大烟筒重新别在了腰间下,一边像是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拨浪鼓,轻轻左右摆动了一下。
张轩则是一脸高深莫测对着张凡说:“喏,看清楚了吧?知道我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吗?”
张凡眉目一挑,一脸不屑说:“不就是一个破烂鼓么?有啥好显耀的?”
“是吗?果真如此?”
张轩依然是一脸的高深莫测。他猛然手一打在此拨浪鼓上。
嗷!
张凡面色巨变,肚子怎么会如此疼痛?这尼玛的可是绞痛啊,形同是被机器狠狠的绞了过去。难道,是在不知不觉被死老头头给种下了蛊?这怎么可能?他为何不知道?张凡面色一片死灰。
“老头,告诉我,你敲鼓,我肚子怎么会痛的?”张凡双手捂着肚子,满脸震惊神色。
此刻,他心中有一种预感,非常不好。
“如果要说,你已经被我种蛊了,你会相信吗?”张轩悠悠对着张凡反问。
“我被你种蛊了?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张凡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他跟张老头接触中的每一幕。
可他现在脑袋一片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张轩又抽出了他的大烟筒,不紧不慢的吸着。接着,他一口浓烈的烟雾吐露出来,他才对着一脸茫然神色的张凡说:“就在前两天,难道你忘记了?你在我喝下大碗茶的事情了吗?”
“这不可能!”张凡马上咆哮起来,“那天,明明白姐也是跟我一同喝下了大碗茶,为何她会没事?我就有事情了?嘿嘿,老头,你是蒙我的吧?”
“楚小子,我可没有蒙你哦!此事情是千真万确的。”张轩回答的一脸认真,“为何你那位白姐姐会没事,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啊,因为当时我就没有在她的大碗茶下蛊,所以她就没事了。至于你,我知道你小子必然会不老实的,我在你的大碗茶做了一点小手脚,只是你当时并没有注意到而已。”
“混账!你个死老头,你好恶毒啊!居然一这样的方式来阴我?”张凡顿时被张轩的一番话气得脸色铁青,“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你这般印象,狡诈,恶毒之人啊?上天怎么不降下一道雷电来把你给劈死?麻痹!真是没有天理了。”
张凡一直骂骂咧咧了好一阵子。而张轩,他似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吧嗒的在大口抽着水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张凡见此死老头的鸟样,他又气得破口大骂:“你个死老头,赶紧把我身上的蛊给我解除了,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呵呵!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冲嘛。你可是学医的,从中医理论上说,生气则会伤肝,一旦肝火上旺,会把你的你体内激素打乱,那么你就会……”
“废话少说,死老头,你说吧,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不惜以下蛊的卑鄙手段来让我服软。特妈的,你怎么会如此恶毒啊?”张凡气氛难消。
原本以为,那天他喝下的大碗茶没事。可尼玛的谁知道,他认为没事的,偏偏就有事了。
枉为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个不小心就中标了。
****奶奶个熊此时此刻,张凡真想把死老头子给撕个稀巴烂。
“好了,想你气消也差不多了吧?骂也骂够了吧?那现在应该到我来说上一两句了吧?”
张轩目光悠悠朝着张凡撇去,一副温吞吞的样子,“其实我给你下蛊,是因为我对你这人有些忌惮。你的性子太冲,我不能不给自己留下一手。放心吧,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我是不会害你的。”
“放屁!话说得好听,每个人都会说。你若是有能耐,自己给自己种下蛊啊?我看你还说毛啊?”张凡撇撇嘴巴,特妈的,生生被憋着一口恶气。
偏偏这一口恶气又是无法发泄出来,迟早会让他发疯,继而发狂。
“好吧,居然你还在生气,我只好等你气消下来,看来你才能好好的听我说话了。”
张老头说完,他吧嗒的继续抽着水烟,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张凡着急了,赶紧朝着老头大喊:“喂,你这是要去哪里?老头,你总得告诉我,你到底对我种下的是什么蛊吧?”
张轩转过了身子,一脸淡然神色说:“嗯!看来你气是消了。好吧,我就告诉你,你把右边的袖子卷起来,看看有什么?”
张凡闻言,立马卷起了右边袖子一看。
嗤!
张凡冷冷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他的右臂上,出现了一挑红色刺眼的血脉,朝着他的手腕蔓延而去,近看之,如同一条巨大的蜈蚣趴在了他的整条手臂上,既是狰狞,又是无比的丑陋。
“这……我手臂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张凡完全是一脸震惊。
“你那叫一线天。只要你日后接下来乖乖听我吩咐做事情。我这人嘛,其实是很容易相处,也是很好说话的,我是不会为难你的。记得啊,你手臂上的一线天,一旦蔓延到你的手掌交际掌纹线,那你就危险了。我想即使华佗重生了,他也救不了你的。”
“艹!张老头,你好恶毒。”张凡一脸气急败坏。
“呵呵!恶毒也好,善良也罢。我们人活着一世,终归是要死的。反正随你怎么想我吧,老头子我都无所谓了。”
张轩笑笑,似乎不管张凡如何咒骂他,老头子都是一副好脾气,他继续对着张凡说,“你刚才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对你种下了什么蛊吗?你身体内的蛊,叫鼓上蛊。能够控制此蛊的,便是我手中的这拨浪鼓。只要我轻轻一敲打,立马能够将你体内的鼓上蛊给激活,刚刚,你也感受到了,此种绞痛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吧?”
“好恶毒的手段。”张凡依然是满脸阴沉神色。
他已经被种下蛊毒,若是没有张轩的解除,张凡知道。即使他是孙猴子转世,拥有了72般变化又能如何?
他现在形同被戴上了紧箍咒,而张老头就好像唐三藏一样,只要他们一念动咒语,或者拨动了手中的拨浪鼓,张凡必定会因为寄在他体内的蛊被激活,绞痛的让他哭爹喊娘吧?
无毒不丈夫。
张鸟人果然不是善类。
最终,张凡他只能是无奈妥协了。纵然他现在已经是地皇三阶修为,可他若是干脆的一巴掌将张老头给拍死去。
那么他体内的蛊毒又该怎么办?解铃还须系铃人。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眼前如此情况,唯有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