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仙正在说话间,其中一个黑衣人已经挑动了他手中的长剑,对着张凡一剑刺去。破空而来的一道银光,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非常刺眼。
“嘿嘿!真是难得一见的狗****!******的。”
张凡一声爆喝,他身子一展,往后掠去,随之避开了黑衣人一剑挑来。黑衣人一剑挑空,他身子一闪,蹭蹭的借助了竹子的反弹力,马上又是一剑刺出。
张凡一双眸子一收缩,他探手一扣上了身后的一颗竹子,从而是借助了竹子的伸展弹性,直直扫上了挑剑刺来的黑衣人。
啪嗒的一声脆响。
被张凡折腰下的竹子,重重的反弹力立马将黑衣人弹飞了出去。
张凡趁机双腿一蹬,追击着那被竹子弹飞的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被反弹落地,竟然是“嗖”的一下,他身子一缩,没入了厚厚的竹叶中,立马消失不见了他的踪影。
卧槽!
闪电消失?尼玛啊!果真有那么牛逼吗?即使幽灵,也得有踪影可循不是?可那黑衣人,自他一没入了竹叶中,马上是诡秘的消失了。
张凡可是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为了弄清楚眼前一幕到底是个啥情况,张凡一个脚步蹿了过去,他低头,一脚踢开了厚厚的竹叶,正要看个究竟。
哧的一声!
一银光从地上挑出来,非常突兀。幸好张凡反应敏捷,他腾脚一个后空翻,避开了地上挑来的长剑。
张凡最终是避开了去,不过也是很不幸,在他的左脸下,被划了一道血痕,这也许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一道血痕而已,若非不是张凡反应敏捷,他的下场,必定如同一头死猪一样,被杀猪的一道将他整个人都劈成了两半,一分为二,那结局得有多悲惨啊?
张凡脚步刚是落定,地上那突兀冒出来的长剑,横着地面,破土切开,竟是对着张凡继续泛发起攻击。
日了!
这样也行?长剑挑着泥土,连着一层厚厚的竹叶都不断被破浪而开,犀利的武器,果然不愧是倭国人才能打造出来的利刃。
尽管张凡可是被惊讶的不小,不过此时此刻,他可是没有那个闲情功夫来欣赏对方的劈土行为。
张凡左右一环顾,他眸子精光一闪。乍然发现距离在他的身后,正好有一棵拳头大小竹子。张凡径直一个脚步蹿去,他扬起一脚,将此竹子给踢爆裂。
随之端起了竹子的尖锐一处,然后纵身一掠,一腿一脚撑开了两竹子,覆手一翻,像是在水中叉鱼的举动,将他手中拽着的半截竹子,发力一送。
嗖!
破空飞出的竹子,呼啸而去,一啄钉在了那继续挑剑而来的利刃之下。
顷刻间,一抹血液,竟然从不断翻滚中的泥土喷了出来。哧哧的响声,在泥土之下冒着一股股的血水,瞬间染红了周边中一切物质。
“着!”
对着白水仙围攻的几个黑衣人,同样是不能幸免。他们均是被白水仙一巴掌拍在了他们的胸前上。
噗嗤!
噗嗤!
瞬间,连续几个黑衣人,他们隔着黑色的帽罩,一口老血就涌了出来,黑色的帽罩,在瞬间被染红。红黑相间,无比刺眼。
“撤!”
当中一个幸免的黑衣人,他对着同伴们打出了一个指令。接着,又是嗖嗖的几下子,一道道黑色影子,一旦没入到了竹叶中,立马就消失了。
场景无比诡异。
呼!
张凡沉重呼吸了一口气,他视线挑在了白水仙身上:“白姐,你没事吧?”
白水仙淡然一笑,“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就他们这几个小毛贼,若非刚才不是我手下留情,他们早就拜阎王爷去了。”
“那就好!特妈的,我就好奇了。这些忍者,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经过这里啊?难道说,他们一直都在暗中监控着我们的行踪?这……好像不大可能啊!问题是,如果他们真的在暗中监控着我们,我们是没有道理不发觉他们的踪迹对吧?”
对于张凡提出的疑问,白水仙则是一脸淡漠回答:“这道理很简单。这些人,他们显然是冲着你来的。而且,他们是有目的,事先都已经安排好的。刚刚他们使出的是倭国最闻名世界的土遁之术。”
“土遁之术?”张凡面色不由得一愣,“这土遁之术我也听过,据说很牛逼。不过说的也是,看看他们在土地下飞来遁去的,的确是不简单。”
“嗯!这土遁之术,说简单也是简单,如同懂得其中的原理,不外乎就是那么一回事,甚至是有点小儿科。”
依照白水仙的话说来,她似乎对此“土遁之术”不屑一顾了。
张凡且是疑惑对她问:“白姐,听你的话说来,他们刚刚使出来的土遁之术,的确是小可儿科了?可我现在有点不明白,他们又是怎么能够在土地下面飞来遁去的?就好像超人一样,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白水仙一挑眉目,视线一扫上张凡,“呵!你如果真的是想要弄明白的话,就去查看一下那竹叶的下面,我可以跟你打包票。他们这些忍者,之所以能够在土地下面飞来遁去的,那是因为他们早已经在土地下挖好了所有的通道,地道战看过吧?就是一样的道理。说白了,他们就是懂得因地制宜,提前布局下罢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经过白水仙的一番剖解。张凡听得还是半知半解,为了验证白水仙的观点是否正确。
张凡马上将刚刚钉在地上的半截竹子拔出,此半截竹子,刚才应该是插入了某个忍者的胳膊手臂,或者大腿的部位动脉上,不然血液的喷发,不会那么激烈。
张凡挑起竹子一扫开了地面上的厚厚竹叶,继续翻动了一下松软泥土。半晌,张凡终于是发现了土地下的通道口,里面一片漆黑,不过对于张凡而言,他视线一扫,随之将此通道口的纵横交错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是提前挖好的通道口,上面铺盖着一层十厘米左右的泥土,在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竹叶。
张凡终于是看出了端倪,原来倭国忍者的“土遁之术”也不过如此尔尔。
真相大白,张凡也失去了继续探究的兴致。倒是对于到底是谁要前来刺杀他,张凡心中倍感疑惑不解。
白水仙目光一扫上张凡,问:“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很疑惑?刚才那些忍者,他们为何要隐藏在此,对我们展开伏击吗?你竟然到现在,还想不到是什么人指使他们前来的吗?”
“白姐的意思是说,莫非就是那个王牌俱乐部的珍妮花?可是我不明白,我跟她也不过才是刚刚认识而已,她是没有理由要来刺杀我的吧?”
张凡的疑惑不解,白水仙懒得跟他分析了,她没好气说:“哼!你若问我,我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你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啊?你这人历来好惹事,得罪过的人不计其数,想要你张凡小命的人,必然是多如牛毛。而且那个女人,你可不要忘记了,她是青木社的社长。我想你大概还不主道青木社的真正含义吧?”
白水仙话语一挑,继续说:“在倭国,青木社就是一个顶尖的杀手组织。它存在的意义,是合法的,就跟我们目前的特安局性子是一样的。呵呵,你小子日后可就自求多福吧。走吧,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如果不是为了要弄清楚蛊毒的事情,也许依照白水仙的性子,她是懒得参与到此事中来。
珍妮花?千叶一花?
张凡暗暗一想到那个女人的双重身份,他瞬间就不淡定了。如果此事真的是跟那个女人有着紧密的关系,他一定要将此事给调查的一清二楚。
上元村。
一个半城市半农村结合的村子。
所谓的“村”跟一般的乡村有着天壤之别。一般说的农村,给人的意象感官便是,低矮的房子,半泥土半砖头混很而搭建。穿着破旧,肮脏的衣服,扛着锄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三三两两村民。
泥泞又是坑坑洼洼的羊肠小道,猪狗马牛羊粪便,撒得到处都是。这是一般人对乡村的认知。
当此上元村,此村子中的建设,堪比一般二三线城市还要奢侈。
宽敞,整洁的水泥路,一栋一栋豪华的别墅,门前栽种着花红柳绿,一排排的绿树成荫,鸟语花香。
各家各户的豪华车辆,停泊庭院皆是。
能够居住在这样环境的村子中,生活上的确是一种美美的享受。
也许刘能在上元村,他已经是成了一个“名人”。毕竟一个大老爷们,整天顶着一个孕妇般的大肚子,即使刘能不想出名,在此上元村,也是不可能的了。
张凡就是随便抓上迎面走来的某个路人甲村民,对他一打听刘能。此路人甲立马对着张凡他们款款而谈。
说起了刘能在他们上元村的“奇迹”。
话说到最后,村民路人甲自是摇头一叹息,他是在叹息着刘能的可怜,他的不幸遭遇。
一路探听下来,张凡终于弄懂了刘能给大户人家捡骨的户姓。
那被刘能捡骨者,是上元村的上任村支书。本名叫单香山。据说单香山死去的症状,跟刘能也是一模一样的情况,走访了各大医院,最终是无药可医,哀嚎的狼狈死去。
一番推断下来,张凡心中得出了一个结论,单香山必定在他任职村支书的时候,当中也许是得罪了某个人,又或者是某户人家,从而被下了蛊。
而刘能也是很不幸的,偏偏他在对死者单香山捡骨的时候,他指头意外受了伤,被蛊虫趁机而入,把他当成了宿主。
有因必有果。
又是一番走访下来,张凡跟白水仙他们终于寻到了当年似乎跟单香山结怨的户主,一个上了年纪的白发老头子---张轩。
那时候,张轩正在倚靠在自家房门前,他手中持着一个大烟筒,大口的在吸着水烟。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脸上,深邃的道道皱纹,就好像那犁田中的老黄牛,犁出了一道道的田沟沟。
老人脸上的饱经风霜,那是岁月上遗留下来的痕迹。
张轩眯着眼睛,端详着远处走来的一男一女。男的温润而雅,女的冰冷绝美。
他们到底是谁?来此作甚?
“老先生,请问您是叫张轩是吧?”
张凡一挑眉目,目光盯着那倚靠在门栏上的老者,他的神态是那么的祥和,目光深邃。最引人注目的是老者脸上犁田沟皱纹,仿佛就是被刀刻印上去似的。
张轩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大口吸了水烟,慢悠悠吐露而出,像是一副很享受在其中的样子。尔后,他才是不紧不慢的目光一挑上张凡,“老头子我就是,小伙子,你们找我做啥?我可是个孤家寡人,在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亲人了,我可不认识你们。”
张凡跟白水仙对视了一眼,他发现白水仙一脸的淡漠。似乎此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话说回来,此事跟白水仙真的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她之所以陪着张凡造访上元村,也许她只是出来闲情走走罢了。
“呃……是这样的。”张凡一抹鼻子,心中想着该是如何措词,才不会凸显的唐突,“想必您赢认识一个叫刘能的人吧?他目前是我的病人。我来此,主要是想打听一下,他当年……”
“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你们想干啥?”张轩面色忽然是一沉下,目光冰冷的对着张凡射去,“小伙子,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有些事情的发生,不是你能力所及。回去吧,对此此事,我不想多谈。”
张轩说完,他起身进了屋子,接着是“砰”的一声,大门紧闭的关闭。
张凡面色一愣,“这……嘿!真是个性子孤僻的老头子。”
“走!我们回去吧。”
“回去?就这样回去了?”张凡面色又是一愣,他们一番打听下来,好不容易才寻到了这有可能下蛊之人。
就这样轻易放弃了?这可不是张凡的做人原则。不撞南墙,他誓不罢休。
“你出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好!你说吧。”
两人拐出了张轩的房子,张凡对着白水仙追问:“白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怎么也弄得神神秘秘的?”
“我现在可以确定告诉你,那个下蛊之人,就是那老头子。”
“白姐,你真的能够确定吗?”张凡面色一欢喜。
如果张轩真的是下蛊之人,那么接下来事情就好办了。主要能够让老头子说出“百花蛊”的混合品种,解除蛊虫,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