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难办了。别说在我们医院中有人能够通晓此蛊毒的解法,就是放眼我们现在的燕京,我想啊,能够找出一位解毒人,都很不现实呢。”
“老师,我看这样吧。反正这事情,我们即使在怎么着急,也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如我们把此事暂时放一下,办法总是会有的。而且老师一定要记得,万不可将此消息透露给医院的其他人知道,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恐慌,那样以来,情况就……”
章玉楼一摆手,马上打断了张凡的话:“这个你可以放心!我自有分寸。我怎么会出去跟他们乱说。呵呵,你老师还是有职业素养的。”
“那就好!呃……老师,我想明天请个假,我有点个人事情要去……”
“好吧!即使我不批你,想必你一定会纠缠我不放了?我准你就是了。不过小张啊,玩物丧志,你若是有空余的时间,还得多学习,你现在还年轻,不管是记忆,还是思维,都比我们上了年纪的要好。一寸光阴一寸金啊,等你老的时候,你就知道……”
“嘿嘿!老师,您请放心吧!您的话,我会记住的。老师,您继续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张凡见好就收,立马闪了出去。
明天,就是张凡要跟飞天地鼠门人的约战日子了。
一战定输赢,张凡他不能不上心。
张凡虽然通过了欧文博士的药物助功,让他一下子从地皇一阶突破到了地皇三阶。实在是可喜可贺,不过张凡也得有所准备。
张凡现在已经从翠微居搬了出来。他的落踏酒店,其实距离556医院不是很远,距离三条街道,穿过两个大红灯就到。
居然答应了章玉楼要到他们那去住,张凡当然得回去好好收拾一番了。
于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张凡一直都是在酒店内度过的。
张凡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他盘膝在床榻上,将“清心诀”运气了一遍。然后在将红莲授予他的武技,凡是能够运用到的,通通都在脑海中运行了起来。
张凡现在已是地皇三阶,对方的二长老跟三长老,他们同是地皇三阶。张凡从而猜测,明天跟他应战的,必定在他们两人中挑选出一位代表。
不管是二长老,还是三长老。
张凡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大都市的夜晚,即使暧昧,又骚动。
王牌俱乐部。
张凡独自一人要了一桌子丰富的饭菜,好好的犒劳自己。
却是想不到,张凡饭菜才吃到一半,珍妮花手中持着一瓶白兰地,慢悠悠朝着张凡走了过去。
珍妮花把手中酒瓶啪嗒的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她一双妖媚的眼睛,轻轻挑动了一下,撇了张凡一眼,“呵!怎么就你一个人啊?看你一个人挺孤单的,不如我来陪你喝酒吧?你介意么?”
张凡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抽了纸巾擦拭了一下嘴巴,眼角一挑,才是发现珍妮花今天的穿着,似乎有些暴露。
她居然穿的是国民旗袍?
果真是妙人一个。
“咯咯!瞧你看得这般专注。张凡,你来告诉我,我今天一套旗袍打扮,还入得了你的眼吧?”
还好张凡可不是一般的寻常人。他的自我调节,可不是一般的庸俗男子可以比拟的。
张凡抿唇一笑,他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了珍妮花的话:“嗯!花姐这一身旗袍打扮,的确是妖媚的风情万种。我想凡是个男人,他们都是难以抵挡住的。”
珍妮花依着张凡身边坐了下去,她落落大方给张凡倒了一杯酒,自是风情一笑:“是吗?呵呵,听你刚才的赞美,我都差点要飘飘然了。你嘴巴真甜。我想你勾搭女孩子的手段,一定是很厉害的吧?”
张凡马上笑着摇头:“此话说的严重了。你看我像那花花大少吗?对待感情,我可是很专一的。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
“哦!我就想听听,你那个例外是在什么时候?”珍妮花目光流萤一闪,做了一副娇滴滴的小鸟依人样。
如此娇媚的举动,瞬间就能够将一个铁石心肠的汉子给融化了。
张凡神色一怔,赶紧撇开了跟珍妮花的目光对视。
这女人,她天生似乎有着对男人诱惑的媚功,迫使人沉沦在她的妖冶中不能自拨。
张凡一晃神色,混沌的思绪,顿时清晰起来。他心中不由得是大吃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他在刚才,差点就被沉沦了。
张凡蓦然想起来,珍妮花的情况跟他当初跟林凤相遇是一样的。在她们两人身上,似乎有着某些相同的共同点。
她们的妖媚,能够在短短瞬间迷惑人的心智。
张凡知道林凤拥有一项技能,便是她的“迷魂心咒”。若是一个人的心智不够坚强,必定会被其迷惑。
那么此珍妮花呢?她是否跟林凤一样,拥有了某些异于常人的技能?
一直在悄悄观察着张凡面色变化的珍妮花,她发现张凡一张面色不断在变化中。
她不由得又是咯咯笑起来:“哎,你没事吧?该不会被我吓住了吧?咯咯,瞧你这神色大变的模样,放心吧,我又不是老虎,会把你给一口吞掉了。来!我们喝酒。”
两人端起了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珍妮花这女人不简单。
这是张凡第二次接触到她这女子,心中得出了一个结论。
看来日后若是有时间,得找上郭伟打听一下,珍妮花此女人的底细才行。
……入夜。
睡得迷糊中的张凡,他似乎感觉到窗帘冷风一动,房间中的气息立马骤变。
张凡赶紧一个翻身蹿起,目光盯着窗帘那一道白色影子,厉声喝道:“是谁在哪里?赶紧出来。”
唉!
那到白色影子,悠悠叹息了一口气,接着说:“是我,白水仙。”
咋听到“白水仙”三个字眼,张凡一身的戒备,马上放松了下去,他呼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缓和问道:“原来是白姐啊?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对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
“呵!你一下子追问我那么多个问题,你让我该怎么回答你?”
白水仙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清冷。跟在江城中一样,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
她像一鬼魅的突然造访,让张凡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好吧!白姐,你怎么会在我这里的?”
对此点,张凡真的是很疑惑。
“很简单!因为在你从王牌俱乐部出来,我就一直在了。”
“呃……这样啊?可是你为啥要跟踪我嘛?你大可大大方方出来跟我打个招呼嘛?这三更半夜的,真的是……”
“哼!如此说来,你是在认为我跟踪你了?”白水仙扯出了一抹冷笑,“你放心好了,我不管你如何自恋,那是你张凡的事情,都与我无关。我来此,主要是告诉你,那个叫珍妮花的女人,她很不简单。也许,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吧?”
房间中并没有开灯,不过对于张凡而言,他并不需要。他能够清晰的看见白水水仙脸上的每个表情变化。
“珍妮花?怎么突然提起了那个人?我跟她可是不熟悉。我知道她是王牌俱乐部的老板,至于她另外的身份,我真的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哼!是吗?这么说来,你对那个女人的身份,真的是不感兴趣了?可我怎么晚上见到你们在喝酒的时候,两人不断眉来眼去的呢?”
白水仙的话,顿时让张凡面色一愣。
卧槽!
这么说来,打从他进入王牌俱乐部,白水仙就一直在暗中监视他了?日了!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赶紧打住你心中那些龌蹉的想法!我可没有那个闲情功夫要监视你。我只能说,这不过是凑巧而已。”
白水仙一直站在窗户下的垂帘下,夜风轻轻一吹,佛动了垂帘连同她的影子,那一层朦胧之感,想要一把揭开那佛动中的垂帘,一睹她芳容的冲动。
“呃……我可没有这么说。”张凡喃喃说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珍妮花隐藏着其他的身份吗?那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珍妮花只是她的通用名,她本名千叶一花。”白水仙淡淡说着。
“千叶一花?这么说来,她是倭国人?”白水仙的话,可是让张凡惊讶不小。
“没错!她的确是倭国人,当然,她有三分之一的华夏血统。她父亲是倭国人,母亲则是华夏人。我要告诉你她的另外一个身份便是,她还是青木社的社长。她可是个用剑高手。我能告诉你的便是这么多,你自己渗透去吧!我祝你明天旗开得胜。”
蓦然是冷风一动,张凡一定眼,垂帘下,哪里还见白水仙的人?只有那一抹垂帘中,在轻轻的佛动着。而空气中,也只是残留着一抹淡淡的女人体香。
伊人归去,而张凡一夜再无眠。
……翌日。
校场上。
以飞天地鼠门代表的三老头长老,他们早早就到了场地。他们都在共同等待着一人—张凡。
一直到了日照三竿,张凡才是姗姗来迟。
他们特安局代表的是郭伟,慕容清,一组成员牛大力,二组所有成员。
张凡往着所有人扫去,他所希望见到的人,白水仙并没有参与在其中。把视线一收回,张凡心中不禁是有点小失望。
“汰!姓楚的,你小子怎么到现在才来?刚刚我还以为,嘿嘿,我以为你小子已经逃回江城去了呢。”三长老目光朝着张凡撇去,对他嘲笑道,“小子,你可得想清楚了,你这般年轻,一旦你走上了那校场,那么你就不能反悔了哟。等你签了字,然后按下了手印,即使你想要反悔,都没有这个机会了哟。”
听着三长老的嘲笑,张凡一脸正色,“死老头,你大可放心。在我的人生字典中,从来就没有退缩两个字。”
啪啪!
二长老对着张凡啪啪手掌,眸光一闪,“楚小子,今天以我为代表,跟你签订下生死状。我们一战定输赢,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我们曾经的恩怨,在今天这一战之后,从此就一笔勾销了。小子,你现在做好准备了吗?”
“当然。”张凡回答的响亮。
接下来的流程,便是双方签订下生死状,按下手印的程序了。
双方待定。
郭伟走过去对张凡说:“张凡,这一战你必须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二长老跟你的修为等级是一样的,你无需忌惮他什么,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就好。”
“007!加油!我看好你!”牛大力也是对着张凡挥着手臂。
自从上次牛大力这货惨败在张凡手下后,他对张凡已经是彻底的心服口服了。在他们特安局中,讲究的是能者居上,强者为尊,一切都一实力来说话。
“你们都放心吧,我一定会赢的。”
张凡朝着他们挥手,一脸淡定神色走上了校场。双方的比试,一触即发。
等张凡一走上校场,二长老随之一脸阴阴对着他笑说:“小子,等下我必定要将你抽个屁股开花。嘿嘿!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给杀死的。顶多,就是废掉了你小子的一身武功修为。我这般对你,我是不是很仁慈啊?哈哈……”
“呵呵!我就奇怪了,你怎么会知道自己一定能够赢我?我一定就会败给你呢?老头,你真的那么有自信吗?这样的大话你也敢说出口,就不怕到了最后,把舌头给闪了?”张凡一脸正色回击。
二长老目光又是阴悠一晃闪,冷笑起来:“哼!你小子只是区区的地皇一阶,我可是三阶啊,你说,一阶跟三阶相互比较起来,哪个会更牛逼呢?”
“当然是三阶了。”张凡面色一片波澜不惊。
“哼!你知道就好。来吧,小子,你准备好了没?”二长老做了一个热身运动。
也许在此刻,他恨不得要将张凡一把给撕烂。
张凡目光一扫,顿时是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