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那两货色是不能淡定下去了。其中一人对着同伴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将手中的整件一起丢给了付俊杰,匆匆丢下了一句话:“哼!今天算你们走运,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们。你们走吧。”
“你们想走吗?可是没有这么容易。都通通不许动!我是警察。”
尽管他们这一出息演的有模有样,不过还是被揭穿了。付俊杰二话不说,立马掏出了他随身携带在腰间上的手枪,大声一呵斥。
两假的交警,他们这才是意识到,他们不幸撞上了真枪子弹的警察手中了。
“不要开枪,我们不走就是了……”
两冒牌货几乎要跪拜了下去。他们是有贼心,也是有贼胆,但最终还是栽倒了。要怪的话,就怪他们今天出来行骗的时候,没有选择看好黄历。
“你们都老实点。都把双手抱着脑袋。快!”付俊杰一旦控制住了局面,他警察的干练一面,办起事来丝毫不拖泥带水,“你们老实交代,你们以这样的方式行骗,有多长时间了?”
呵!亏得他们想出这样的鬼点子来,在公路上佯装交警查件,然后以讹诈的方式欺诈那些不明白真想的车主吧?
“我们都说。今天我们才是出师,然后就遇到了你们。我们什么都没有骗到,然后就被你们识破了我们的身份。我们真的不是要故意这么干的,我们只是想……”
“我不管你们想如何,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了。请跟我回刑侦队一趟吧。”
迅速的制服住了两人。付俊杰立马将两人一起塞进了他的后尾车上。
然后,付俊杰且是一脸抱歉的神色对着张凡说道:“张老弟,真的是不好意思了。这案子我必须得亲自跟进,看来酒也喝不成了。该下次吧,真的是抱歉了。”
“哈!你也没有必要跟我说抱歉不是?你有事情忙,我能理解。那么,今天我们就此别过吧!我看这案子很有可能是一桩肥羊案子呢。我得提前恭贺你了!走了。”
原本说好一起喝酒的,谁知半路上会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来。扰了他们的兴致,唯有下次在叙旧了。
张凡直接奔回了黑岩乡。
一个月的党校学习,张凡还是原来的他,丝毫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因为,在这一个月以来,他从来都没有好好一天听那劳什子的党课。
张凡不在的这段时间,付负责人马长富可是过上了一段很舒心的日子。一旦张凡回来了,马长富心中又是开始有些惴惴不安了。
如今,马长富跟张凡的关系,已经可是是用水火不相容来形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了。同在一个乡执行部办公,低头不见抬头见。不管他们两人的关系闹得如何的僵硬,他们的办公害得依旧。
翌日清晨。
张凡被负责人许常德叫到了办公室单独谈话。才是一个月不见,许常德似乎又是风韵了不少。她看着张凡的目光有些柔和,跟以往的可是不大一样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小张,这一个月的党校学习,你都学到了什么?可否跟我说说你的心得?”许常德对着张凡一脸柔和问道。
汗!却是想不到,许常德会问他这个问题。还提什么心得?他连一天的党课都没有正经听过,何来的心得啊?
当然,张凡是不会愚蠢到搬起石头来狠狠砸自己的脚跟。他且是脸不红,心不跳说道:“呃……这一个月的党校学习,让我甚至作为一个乡村干部,我的德智体都得到了提高。让我深深知道,遇事不能冲动,更不能动不动就以拳脚来决绝事情。凡事得三思而后行。对待同事,同仁,要礼贤下士,如果他们说错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要耐心的纠正他们的错误行为,而不是以野蛮的手段,或者态度来处理。”
反正就是一番话的胡扯,对于张凡来说,他是信手拈来。
许常德微微一笑,她很满意张凡的回答,“嗯!你的心得归纳得不错。总之,我希望你能言出必行。不要像以前那般冲动了。当初,我让你去党校学习的初衷,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反省之前那些行事。不过看样子,你似乎改变的也是不小。呵呵!这可是好事啊。”
“那都是负责人的眼光看得长远。栽培我们这下下属。”张凡一记马屁溜溜拍了上去。
还有假期?张凡心中顿时乐开花。殊不知,在这党校的一个月学习以来,他已经浪荡不羁了一个月的时间。
若是让许常德知道了张凡依然是那副德性,他初衷不该,本性依旧,看来她是得大口的吐血了。
张凡退出了许常德的办公室,他在廊道上恰好跟副负责人白学斌相遇。白学斌见到张凡,他神色是有些惊讶:“咦?小张?你从党校学习回来了?怎么样?东西学得不少吧?”
擦!怎么又问起了这问题?张凡眉目一挑,呵呵一笑道:“我看还行吧!反正你们也是上过,对吧?也就那么一回事。”
“嗯!说的也是!哦!对了,小张,你晚上有空不?”白学斌忽而是小声问道。
“呃……有空。不知道白副负责人……”
“哦!是这样的!我老婆刚从娘家回来,带了一些水产,我想请你喝杯酒,就是不知道小张是否肯屈尊了。”
“喝酒啊?好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那行!晚上我来接你。”
张凡点点头,心中暗暗一道:这白雪斌该不会是无缘无故想邀请他喝酒那么简单吧?
哎!管他是什么事呢,到晚上就知道了。
张凡回了寝室,他想要洗个澡。刚是把衣服脱光了,手机恰好想起。一看手机屏幕,竟然是于洁打来的。
现在在听着于洁在话筒那边低低的抽噎声,他的心都要碎了。
“于姐,你现在在哪里?告诉我。”这一刻,张凡终于下了决定,他不能在逃避了。始终,他都得亲自来面对。
“我在家。”
电话蓦然被挂掉了。张凡一愣!并不着急拨通过去。他赶紧穿上了衣服,澡也来不及洗了。匆匆奔赴了于洁的住所。
半个小时候,张凡匆匆赶到,他有些心急的敲着大门,一边嚷道:“于姐,快开门,我是张凡,我知道你在里面。”
女人的脾气,就好像是那六月的天气一样,一会儿阳光明媚,一会就大雨磅礴。只要你适应就好。
大门完全被敞开了,张凡也顺利进去。看着那哭肿一双眼睛的小女人,不觉中,张凡心中蓦然有了那么一丝疼痛,蔓延在他心尖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