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老者
“咯咯!容公子,他哪里能跟您比啊,这人撑死也就身家一两个亿而已。他或许是把全部身家拿出来,才能上了这条船吧。”白衣青年身旁的艳丽女郎,粘声说道。
“恩,也对,没钱还上来充富豪。呵呵!”白衣青年听了女郎的话,笑了起来,一副狂妄。
“拿自己老子的钱挥霍,这恐怕还不如人家吧。”突然,桌子上另一边传来一个声音,正是那个面色严谨的中年人。
“你!”白衣青年登时怒了,看向那位中年人,想骂又不敢骂。
“怎么,你还想骂我不成,连你爹容建成,见了我恐怕都要客客气气吧。”中年人见他样子,再次沉声说道。
那白衣青年听了这句话,脸上一变,不再说话,但眼神依然狠狠地看着中年人。
这时,李伟明已经拿着筹码回来,放在桌子上,在慕容长空耳边轻声说道:“空哥,那中年人是香港有名的远洋集团董事长包万生,这白衣青年是香港另一家航运集团老总容建成的独子,叫容志安,是个花花公子,他身旁的就是一个香港的******片艳星。包万生和容建成是死对头,身价都达到数十亿。”
慕容长空听完,点了点头。其实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他也很快猜到了两人的背景。作为香港人,只要不是太无知,两大船王还是知道的。
这时,包万生见容志安不说话了,便看向慕容长空,微微一笑,说道:“小兄弟,这把完了,你也加入吧,重新开始!”
慕容长空回了一笑,点点头,心里对这位船运大亨有了一定好感,和气的上位者,总比嚣张跋扈要叫人容易接受。
荷官重新撕开一副扑克,洗了洗,伸手做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见玩家验牌。
桌上的几人都摇摇头,荷官见状,先抬起头对慕容长空,礼貌地说道:“先生,底金一百万,每次下注不得底于此数,但由于本赌局是娱乐性的,上限封顶,封顶一千万。请下注吧。”
慕容长空闻言,点了点头,扔过去十来个十万的筹码,另外四人也把底金推了过去。荷官开始发底牌,发了一轮之后,开始发第二张要翻开的牌。
这时慕容长空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旁边的冷血给他点上,他轻轻地吸了一口,微微掀了下底盘,是一张红桃10,而面上的一张是梅花6.“黑桃A说话!”荷官对着那位老者做了个请的姿势,老者笑笑,拿下烟斗,直接扔出了两个五十万的筹码。
贺启山和容志安都跟了,轮到慕容长空,他轻轻合上牌,说道:“不跟!”
“草,才第一把就放弃,穷人果然是穷人!”只听旁边的容志安,又不屑地说道。
慕容长空转头看向了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而眼睛里的笑意,更是慢慢地浓郁了起来。
“荷官,继续发牌!”老者拿下烟斗说道。他的声音虽然轻,但隐隐含带着威严,而口音似乎不是香港,也不像台湾,更不是内地,让人一时之间断定不了他的来历。
慕容长空转回头,不再看旁边得意洋洋的容志安,而李伟明却忍不住了,撇了一眼容志安怀里的女郎,冷冷说道:“找了一个人尽可夫的X子,还有脸带来这里丢人献眼,以为没人知道啊,容公子,小心染上性病!”
“草,你说谁!”容志安倏地站起来,脸露怒色。而那个艳丽女郎更是脸色大变。
“伟明,和这种人计较什么,或许他早就得上了呢。”慕容长空淡淡地说道。前者答应声,不再说话。
“MD,是不是想找死,你她MD!”容志安指着他们骂了起来,右手伸了出去,他居然狂妄地要扇过来。
慕容长空一动不动,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扫过去。
突然,一道寒光凛然出现,划出迅疾的弧线,直挥向了容志安容志安大惧,赶紧躲闪,却哪里还躲得开。那道光芒迅疾落下,众人细看过去,只见一把很细很细的剑,还带着嗡嗡的声音,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拿剑的人,正是一直都没说话的冷血。
人不语,不代表剑无语!
这时候,其他赌台看到这边出了状况,赶紧转头看过来,大厅里的保安人员也赶紧拥了过来。
而赌台上的几个人,除了包万生脸上露出畅快的表情外,老者和贺启山皆是神色不变,只是细细地打量了慕容长空三人几眼。
“先生,请您把武器收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四十多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了过来,面色平静地问道。他身后带着几个游艇上的保安,一个个都是黑色西装,眼露精光,看来身手不凡,应该是赌王手下的骨干力量。
“冷血,把剑收起来!”慕容长空平静地站起来,回过身子说道:“何必和一只狗计较呢。”
冷血闻言,面色不变,收起了软剑。丝毫没看来人。
容志安此时早已变了颜色,尽管冷血的剑已经拿走,他却仍感觉到脖间有微微的寒意。但他张狂的性格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变掉,只见他拉住那个保安头目,急切地嚷嚷道:“你,你把他们拖出去,居然敢拿剑指着老子,这事没完!”
“先生,请给我一个解释,这事情怎么回事情?”保安头目把容志安的手拿开,仍然客气地问道。
慕容长空微微一笑,正要回答。包万生却站了起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保安头目听完,转头看向容志安,说道:“容先生,如果您还想在这里玩,就请礼貌用语,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今天是什么活动,您也知道,而且,这是谁的船,你也应该清楚!”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落得重了起来。
容志安闻言脸色变得很难看,不敢支声了。
保安头目又转回身,看向慕容长空,客气地说道:“先生,这件事情虽然不怨您,但如果还想继续玩下去,请叫你的手下把武器交出来,这次活动已经明令不许带武器的。虽然不知道安检仪器怎么没测出来,但请您现在交出来。”
慕容长空听完,抬起头看了看他,淡淡地说道:“这把剑是我手下的贴身之物,视若生命,是不能离身的,而且,我们并不是要存心带武器,刚才是这位容先生言语太过,我的手下,才会拿出来的。请放心,不会再有下次的。剑,我看就不必交了。”
慕容长空知道一个学武者对自己兵器的重视程度,他们视兵器为朋友,为最亲密的伙伴,剑在人在,剑失人亡,所以他说了这番话,说的很客气。
“先生,我们也是有规矩的,请您配合,不然,就请您立刻下船!”保安头目的话也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