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身手,林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不以为意。
猫着腰向第一间房间走去,悄悄的到窗户边一看,有一个人四脚朝天睡在床上,屋内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连一件衣服都没有,又慢慢的挪到第二间房子门前,探头一看。
屋里还是躺着一个人,歪七扭八的躺在床上,还对着林生翻了个身,吓得林生以为他醒了那。
还是一件衣服都没有,不会是穷的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吧。
接着转到最后一间屋子,只是屋门关着,没有窗户。
林生上前一推门,咯吱咯吱的响。
门完全被推开,地上竟然有两个人,身上被捆绑着绳子,躺在地上,嘴里被塞着布片。
看见林生支支吾吾向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什么情况,还碰上绑架的了。
脑袋不加思索的上前给两个人松绑,两人看到林生靠近,还以为是匪徒。
挣扎的更加剧烈,不过林生的手更快。
二人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抓住绳子,解开,二人才明白他是来救她们的。
“小心”,林生还未回头,两个酒徒醒来发现,这关着两名女子的房门打开。
从院中抄起了木棍,从背后准备,故技重施,打倒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野人。
林生被两女子提醒,本来快要落到身上的棍棒,被林生往地上一个懒驴打滚,躲了开去。
这下与两女站在一块,一行三人,直面二个凶徒。
林生看着两人,凶神恶煞,眼露凶光,小时候经常打猎,长了一副好身板,也是魁梧高大,一看万不可敌,心生悔意,怎么惹上山贼了。
先用言语吓唬他们一番,希望二人悬崖勒马,放过几人。
“你们两个强盗,竟然敢在皇城脚下绑架妇女,还不放下武器,我就放过你们,不然等我报官,你们有几条命,也不够砍的”。
兄弟俩被这话吓得酒醒了几分,两人也不是糊涂之人,当时二人也是临时起意,现在想来,后悔不已。
不过放过他们,他们就能放过自己吗?
父亲血淋淋的教训,仿佛又在眼前,除了自己手中的弓,腰间的刀,谁也不能相信。
这荒山野岭,本来就无一人,把他杀了,埋在这荒山,谁又会知道,这是多么稳妥的办法。
两兄弟相视一笑,彼此都明白了,心中想法。
“你这个野人,我们怎么会相信你不会报官,万一现在放过你们,等会你们下山就去报官,我二人怎么会知道”。
“野人果然狡猾,等我们二人把你大卸八块,毁尸灭迹,我想也不会有人知道”。
林生一听,不由得心里发虚,脚下发颤。
这是非要我的性命啊,心里发起狠来,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人。
跟他们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心里想着,先下手为强,抢先一步踏出。
一拳打向了老二,老二一时不备,竟然被偷袭成功,一拳打掉了老二几颗牙齿,混着血水从嘴里吐了出来。
一看见鲜血,老大也发起疯来,我要你死。
说着一棒当头砸下,力大势沉,这要是被砸中,免不了命丧黄泉。
林生因为刚刚偷袭老二,老力用尽,新力未生,无计可施,关键时刻,脑袋一歪。
这凶猛的一棍砸在林生肩膀之上,只听咔嚓一声,从肩膀处传来,肩胛骨应该是断了。
林生只觉得疼痛难忍,冷汗直冒,后背因为紧张,也是湿透,急忙连连后退。
用一只手捂着自己肩膀,呲牙咧嘴,两女孩一看保护自己的人受伤,更是担心,扶住林生。
林生一把推开二人,双眼因为疼痛变得血红一片,从小到大第一次碰到生死危机,死亡与自己擦身而过。
想到的并不是退缩,愤怒间,怒气上涌,双眼变得猩红,林生的手掌竟然生出利爪,手背也长出绒毛。
林生浑然不觉,旁边的两女却是吓坏了,救她们的竟然是个妖怪。
老大和老二看到林生这个模样,大喊妖怪,未等逃跑。
林生的身形扑向二人,行动间电闪火石,比之前快了几倍,两爪挥动,鲜血四溅,两人在惨叫中死去。
林生依然没有停止,直到二人满目全非,衣服一条一条的被撕碎。
尖爪褪去,绒毛消失,林生清醒过来,自己怎么满手鲜血,发生了什么。
扭头看向两女子,两女子吓得连连后退,害怕这杀人恶魔把她俩也给杀掉。
不要怕,我是人,不是野人。
两人看着他的模样恢复人形,上前,扶着恩人,“刚才你化身修罗,身上长出黑毛,手掌变成利爪,我二人还以为你山精妖怪”。
林生一听,果然是那幅图惹的鬼,自己要变成猴子了,还是人猿。
跟两女解释那是自己练的功夫,两女本就见多识广,天下之大,各种武功无奇不有。
就单是那每年进宫的道士也会几手精妙的武功,在火焰中跳舞,而没有烧伤。
一个和尚,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变成了一只老虎,还生吞了一头羊。
雨蝶拜谢恩人,雨晴也拜见恩人,我们二人本生活那玄武城中,只是仰慕这彩蝶峰的风景,前来游玩。
不曾想竟遇上恶贼,多谢恩公打救,不然我们二人断逃不过恶贼魔爪。
“不要恩公恩公的叫了,我叫林生,叫我林生就好”,“林公子你为何这副打扮”。
看着自己身上的野人套装,还露着大腿,林生也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说,“路上衣服丢了”。
本来两女子身上就穿着男装,雨晴,把衣服脱了,给林公子遮体。
“什么,小姐,给她穿,我穿什么,你不是有女装么,去换下来”。
好吧,雨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后面屋子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林生却没有心情偷看,肩膀疼得厉害,如同断了一般。
“林公子,我这有家传秘方金创药,把你那用野草编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上药”。
林生虽然想做个君子,自己来,不过还是说,“谢谢“。
一只手把草衣扯下,露出那宽大的后背,古铜色的皮肤,却是吸引人,在那肩膀上一片青紫色,污血一阵阵的流出,显得狰狞可怖。
背后女子掏出一个精致的陶瓷瓶子,向林生靠近些,准备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