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特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他一番,女儿装扮,竟和他母妃封青音有七分相似。忽觉沉重,便打趣道:“多年未见,你女儿装扮倒是比那天仙楼的头牌仙儿姑娘,还要好看呢!”
“哈哈哈,公子……”一旁的关淮笑的眼泪直流。
“哼,好了,笑了也便笑完了,该说正事了,刺杀的人查。清楚了吗?”司马关山正色道。
“不出所料,是林丞相,和李大人派的人。”珂特道。
“为什么是不出所料,我一个半截入土的皇子,对他们有什么威胁,或是他们并不是想要费心费力的抢着杀我,而是抢着娶那南将军的女儿。”
“公子所言也对,也不对……”
“放我进去,我是来找人的……”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打闹声。
“关淮,去看看。”
关淮一出去,南乔便急的跳起了脚,大叫道:“那个谁,你过来,我找你们小姐。”
关淮一脸茫然,用手指着自己,瞪大了眼睛。
“对,对,就是你。”南乔忙点头
关淮走向前道:“我认识你吗?”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啊,你家小姐关仙就是从我马车上下去的。”
关仙莫不是就是公子关山,关淮即刻就反应过来了,定是了,还小姐,不是她能是谁。
“姑娘,那你稍等一下,我去和我们公~,不小姐说一下啊。”关淮又看了她一眼,见她在那蹦蹦跳跳的,心想这姑娘真逗。
关淮急忙跑回内堂,笑着问道:“公子猜猜是谁在门口喧闹呢!”
司马关山用手狠狠地擦掉嘴上嫩红的口脂,喝了一口茶,斜看着关淮,这家伙倒是越发的会不正经了,“谁呀!”
“就是送你回来的那个小丫头,现正在门口急的跳脚呢,非要找你。”关淮看着自家公子脸色突变担忧,心道这两人关系定是不简单。
司马关山疾步向门口走去,看的南乔在那里急的转圈,笑道:“丫头,怎么了?”
“好姐姐,可见到了你,我~”南乔一把抓上他的手,心里像吃了颗定心丸,又见得旁边的小厮一脸厉色的看着她。就一把拉着关山走到旁边,趴在他耳边悄说道:“有事和姐姐商量,姐姐找个隐蔽的地谈话吧。”
关山耳根处最为敏感,南乔几次三番这般,惹的他每次都是满脸通红,张口结舌。
“你脸红什么,是真的有急事啊,姐姐。”南乔又跳脚。
关山定了定神,随我来吧,然后一路拉着南乔去了半月楼最西边的厢房,无视堂内两人此刻瞠目结舌的表情。
“好了,你说吧,这里没人了。”关山知晓她定是遇到什么难题了,这丫头虽然鬼点子多,但这性子遇上大事,多是思虑不周的。
“我姐姐她~就我之前和你说的,赐婚给四皇子了,如今出事了……”南乔口干舌燥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关山心想这倒有趣了,他大哥抢他未过门的媳妇,他二哥纠缠扮女装的他,都是些什么奇葩的人。
思虑片刻道:“那如今什么情形了?”
“没有什么情形,我那姐姐如傀儡一般躺在床上不言语,我爹爹又扬言要杀了那贱妇,如今最怕的还是事情传了出去,那便真的没法子了。”南乔忧虑道,又转去拉关山的袖子哀求,“好姐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你先别急。”关山拉她坐在椅子上定定神,沉思道:“其实现在也是最好办的时候,还没有弄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否则南家迟早要有一场大祸的。这如今第一,便是要控制你们府内的人,不能外出走动,不能让消息走漏半分。”
“这个已经办了,我出来前已和爹爹说过了。”
“甚好。”关山一脸赞许的看着南乔,又道:“这第二,如今你父亲和那许氏已撕破了脸皮,将就肯定是不可以的了。最为重要的是怎么休了许氏,又保证她不会把南家的事说出去。这……,你把你姐姐说的话再同我说一遍。”
南乔又述一遍,此时听的关山温婉的嗓音,心已平稳了大半。
“按你姐姐所说,这太子肯定是无论如何不能惊动的,惊动了便等于昭告了天下。也难为你姐姐一片慧心,忍到你父亲回来才全盘托出。这第二便是,你们去北疆的这些年,许氏把将军府搬了个精光,可这大笔的钱财,她是怎么毫无痕迹的转移到许家的呢?只要她做了这事,便定有蛛丝马迹和行差踏错之时。到时便拿着这些证据,先与她谈和,若是不应,便告上朝廷,双方都撕开了脸。照我看,那许氏为人阴毒,最善取巧,她便不会闹到这一步,让自己人财两空。到时谈和,你父亲休了她,她保住了钱财,你姐姐也保住了名声,都有所得,岂不皆大欢喜。”
南乔看着关山说话如此鱼贯而入,条理清晰,连连点头,或许还有一丝没听懂。
关山瞧着她一脸佩服又不言语,无奈道:“好了,别发愣了,快回去查查。”
“啊,查什么?”南乔惊过神来,不明所以。
“查那许氏这些年来管家的账本,不过,定查不出什么的,你回去只查你家铺子,田地,看看如今是租出去了,还是有什么别的营生,快去……”关山催促道,这事多耽搁一天,消息漏了出去,到时便麻烦了。
“好,好,我明日再来寻姐姐,还是……”
“你只查到了不对劲便来和我说,无论多晚我都等你。”见的关山如此古道热肠,沉稳大气,又仙人之姿,南乔心道这姐姐放在哪,怕都是人中龙凤,不愁找不到好婆家了。
一路上匆忙赶了回去,只见府里那些个丫头,婆子,小厮,都被捆了起来,嘴里塞了布条,躺在院子里。一见到南乔回来就嗯嗯呀呀,和虫子一般动个不停。到了听雪楼,那许氏也被五花大绑在床上。
南乔无奈道:“爹爹这是做什么?”
南柯一脸倦色,“都是些腌臜小人,就得用这种方式。”
“有了法子了。”南乔与爹爹一番细说。
“当真有用?”南柯有点不放心。
“现下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那些地契和房契都在何处。”
南柯懊恼道:“我从不管那些个事的,而且过了这么些年了,更不知的。”
“那便快找,找家里的账本,定在她屋子里面的。”南乔催促道。
作者君:爱你们,么么哒!!
南乔:许若庭那个贱人,为什么那么漂亮?
作者君: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