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到这的?九方城想了想。
康小王去蔷薇庭院找他,说要救人,2人一路上十万火急,营救时,康小王身死,他身受重伤,又被污蔑害了康小王,搭便车回去,却又误入虎穴,再被重伤,几乎身死。
这事一波三折,他还真不知道如何讲起。
“我去帮忙救人,回去的途中,碰到这片别墅的人,里边藏有死侍,我为了不惹麻烦,躲进一辆货车车厢,里边有个棺材,我躲进去,没想到棺材里有个……变种人,为了不被发现,我就一直躲,之后就被抬进了这片别墅,悄悄逃跑的时候,被发现了,他们说我是入侵者,是为了变种人而来,我就逃,然后就遇到了你。”九方城说。
“变种人?是不是一个衣着服饰华丽的贵族子爵,满脸爬满黑色纹路?”姑苏画说。
“你认得?”九方城说。
“见过一眼,在照片上。这片别墅的拥有者罗德里格斯伯爵给我看的。”姑苏画说。
“他是什么人,你了解吗?”九方城问。
“听罗德里格斯伯爵提到过,说是,他叫卡西欧,来自天众联盟,是某一位部长的手下,在一场名为黎明战役的大战中,身受重伤,后又被派遣赶来地球,横穿星域,伤势加重,到了地球上,运行超力疗伤,孱弱的身躯抑制不住体内狂暴的力量,暴走。卡西欧为了不失去理智,给自己注入大量的镇静剂,进入沉睡状态,后来,罗德里格斯伯爵遇到了卡西欧。”姑苏画说。
“天众联盟……是什么?“九方城问。
“不清楚,在某一星域,一个很强大的联盟吧。”姑苏画说。
九方城想了想,问:“他被派遣来地球,是为了什么,了解吗?“
他忽然想起了独孤月的话,说在陨石雨事件中,有数量庞大的外星“变种人“潜入了地球,在暗自组织各方力量,试图控制住整个地球。
“卡西欧跟罗德里格斯伯爵说的是,是受他的部长安排,过来启蒙地球人觉醒超力,成为一个战斗力超群的星球。”姑苏画顿了顿,瞧了眼九方城,问:“超神局你听过吗?“
九方城想了想,说:“我就是超神局的一员。”
如果姑苏画说的都是真的,她作为擎天集团的……打工的,九方城告知她,自己的身份应该是可以的,最重要的是,他从姑苏画身上感知不出,丝毫的敌意。
姑苏画想了想,问:“你现在是学生?“
“江南大学新生。”九方城说。
“超神局谁引你入门的?“
九方城想了想,说:“独孤月、霹雳舞。”
姑苏画想了想,说:“这倒是在意料之中,你堂堂的觉醒第一人,他们怎么可能会错过你。”
“你跟超神局是什么关系,是成员吗?“九方城问。
“不是成员,但经常打交道,超神局是擎天集团的重要客户。”姑苏画说。
姑苏画想了想,说:“你是超神局的一员,那你应该清楚超神局设立的目的,为了清除外来“变种人“,保护地球的安全。直觉上,在我看来,超神局才是真正为了启蒙地球人觉醒超力,成为一个战斗力超群的星球,的存在。”
“变种人,这个概念你了解吗,我看那个卡西欧似乎跟我们并没有多大区别,外貌等各方面,反正第一眼看过去,不觉得他跟我们有什么区别。”九方城说。
姑苏画摇头,“不清楚,变种人这个说法,是从你们超神局总部流传出来的,后来我们就都这么叫了,十有八九是你们超神局的创始人最先提出来的,超神局的创始人,据说,她也经历过那场名为黎明战役的大战,也是在陨石雨事件中来到地球的,但她的根源似乎在地球,她是从地球走出去的。”
“超神局的创始人是在陨石雨事件中来到地球的?还是从地球走出去的?”九方城微愣。
“一切都只是据说,没有百分百的肯定,目前,我知道的准确信息只有一个,她的名字,令诗蓝。”姑苏画说。
“令诗蓝?是个女的?”九方城说。
“应该是,或许还是位大美女。”姑苏画说。
姑苏画想了想,问:“你碰到卡西欧,他就一直处于沉睡状态吗?”
“不是,醒过一次。我捅了他一刀,他又陷入了沉睡。”九方城说。
“你捅了他一刀?”姑苏画微愣。
九方城点头,“他虚弱的很,捅他一刀不是什么难事,但他的自愈能力强的很,我拔出匕首,看见他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九方城想了想,问:“卡西欧原来应该不在这里吧?”
“嗯,卡西欧原来在丹麦。”姑苏画说。
“这片别墅的拥有者罗德里格斯伯爵,他把卡西欧带到这里干嘛,你了解吗,这里好像戒备很森严。”九方城说。
“罗德里格斯伯爵,向擎天集团购置了一批非常高端的医疗设备,似乎准备要在这里给卡西欧换血,要救卡西欧。”姑苏画说。
“换血?”九方城露出不解的表情,“怎么换血,换血能把暴走的觉醒者救回来?”
“不是很清楚,罗德里格斯伯爵说,这是卡西欧告诉他的,只要找到和卡西欧基因类似的人,交换两人的全部血液,卡西欧就会得救。”姑苏画说。
“罗德里格斯伯爵为什么要救卡西欧,他能得到什么好处?”九方城问。
“罗德里格斯伯爵说,卡西欧跟他说,以后地球会有大灾难,如果罗德里格斯伯爵能够救下他,他能保住罗德里格斯伯爵。但罗德里格斯伯爵也就那一说,我看那家伙十有八九有自己的打算。”姑苏画说。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姑苏画小姐,罗德里格斯伯爵有请,说是卡西欧已经到了,邀请您一起去看看。”好听的女声以端正的态度说。
姑苏画想了想,问:“去哪里看?”
“上面的密室,负3层密室。”
“知道了,我收拾下就过去,我自己过去就好,不用等我。”姑苏画说。
“是。”侍女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