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爸妈带大的。”埃伦说,“不过我在家里这么多年里,我爸妈对我都不太满意。听说我要结婚的时候,我妈都从窗户跳下去了。我做过唯一一件让他们感到满意的事情就是突然有一天我收到了贝萨流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Frank戏谑着说,“你妈是不是又从窗户下爬了回去?呵呵呵……”“三年前我在加勒西海岸边一座旅游城的游轮里找了一份给别人递毛巾的工作,30个漂亮的妞们在蒸汽浴室里面,没有毛巾,没什么有比这更好的差事了,有一次我很不走运,一群人把我按到洗澡盆里淹了一个月,我都没死。当姑娘们发现我有这么一项技能以后,都开始更加的崇拜我。我的传奇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埃伦绘声绘色的说着。
燃心发现他桌子的对面,杰克·亚力山大和卡拉正在讨论着他们的课程(“我不是个爱抱怨的人,不过这次我真的是很恼火,我真想直截了当的说,我现在要学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我对每一门功课都很感兴趣,当你拿到一件东西时,你可以把它变成任意一种东西,当然这是非常困难的,不过我喜欢困难。”“我建议你还是先从一些小东西开始,比如这柄叉子,你可以把它的形状变成一柄牛排刀。”)。
燃心发现他身体有些热了起来,他有些疲倦,想睡觉了,他抬起头看向了教授桌。德迪斯科正饶有兴致的切着他的小羔羊排。米其林和奥马哈正在交谈着。冰心在那静静的坐着。约瑟夫教授正在和一位头发乌黑、鼻子笔挺、皮肤雪白的教授说着话。
这一件事情只发生了一瞬间。鼻子笔挺教授越过约瑟夫的头颅直视着燃心的眼睛——燃心顿感他的大脑猛然一阵灼痛。
“咳……”燃心伸出左手,按在他的头颅上。
“你发生什么事了?”灵至爱关心的问。
“我……我没事。”
灼痛和来时一样,在一刹那间就消失了。印象深刻的是燃心从那位教授的目光中得到的感受,他觉得那一位教授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和约瑟夫教授谈话的那个教授是谁?”他问灵至爱。
“噢,我们已经见过约瑟夫教授了,他总是那么凶我们都知道的。那一位是香雪教授,是刚刚新来的一位教授,教练丹课的,虽然如此,但是她对魔鬼灵诀也是非常精通的。”燃心注视着香雪片刻,不过香雪再也没有看过他一次。这时,甜点也消失了,奥马哈教授再一次从他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家安静了下来。“现在我们大家都已经吃饱了,也喝足了,现在各位同学说一些事情,在这个学期开始之前,我要告诉你们几件重要的事情。”“学校的树林禁止所有的学生进入其中,你们要切记。”
奥马哈教授看了一眼罗比双胞胎。
“还有,学校的管理员德迪斯科先生要我提醒你们,请不要在城堡里面使用灵力。决斗队成员和魅影球赛成员的审核工作在这个学期的第2个星期开始。想参加决斗、球赛的或者是想捞钱的同学们,可以找索拉卡教授去报名。最后我还必须要告诉你们,如果不想惨死的或者遭受意外事故的,请不要到这一座城堡的第4层的右边的一条走廊。”
“Frank听见了吗?想要捞钱的赶紧去。”Jack笑着说。“听见了,听见了,”Frank不耐烦的说,“我倒是更愿意去看看第4层右边的那一条走廊里的动静?”
“奥马哈教授说的是认真的吗?”燃心问 Jack!。
“谁知道呢?”Jack看了看奥马哈教授然后说,“我觉得奇怪的是,凡是不准我们去的地方,他通常总会跟我们说明理由的,比如,森林里有非常多的猛兽,这一点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想他至少总要跟我们年级长说明清楚。”
“天已经很黑了,我想你们已经很想睡觉了,在你们去睡觉以前,我们先来唱一首院歌。”奥马哈教授说。燃心发现有很多教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奥马哈的手轻轻一挥,他的手中飘出了一缕缕金红色的光,形成了一个一个的文字,文字整齐的排列在高台的上空。
“好了,都看见上面的字了吗?那就是歌词。”奥马哈说,“我数1,2,3你们就开始唱。1,2,3。”
接下来全体的师生都开始唱起了院歌:贝萨流斯,贝萨流斯,贝萨流斯,贝萨流斯,你传授给我们知识,无论我们是老人,孩童亦或是病残,我们的心里都装着年轻、愉快、美好……。
如今我们大脑空空,一片荒芜,各种小事情,贝萨流斯传授给我们有用的知识,给我们启发,给我们灵感,给我们力量,给我们不顾一切的勇气,我们将受用终生,直到我们化为飞扬的尘土。
同学们,一塌糊涂的唱完这首歌。之后安静的餐厅中只有罗比同胞兄弟还在入神的随着《葬礼进行曲――于人世间飘荡》缓慢的旋律在歌唱。奥马哈拿出了他的如意杖,像指挥家一样站在高台上,为他们指挥,直到他们唱完了整一首曲子,他的掌声很响亮,他呵呵的笑着说,“你们让我想起了我曾是音乐教授的时期,但愿有那一段时期。”
“音乐多么美妙啊,”他说,“比我们所做过的其他事情都要美好。现在去挑选你们自己的寝室吧。散会。”
普林斯特的新生跟着杰克走,凯瑟琳学院的新生跟着跟着乐芙兰走,穿过乱哄哄的众人,走出了餐厅,登上大理石楼梯,燃心看见灵至爱两人疲倦的脸色,他自己也感到很疲倦了,他们确实太累了,而且燃心吃的实在是太多,太饱了。因此当长廊上的画像在他们通过时喁喁私语,评头论足,当乐芙兰带着他们走过镶嵌着画像的门时,他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们感觉身体力气都没有了,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过一梯一梯的阶梯,一道一道的走廊,一片一片的树林。燃心感觉像是要长途跋涉,永远也走不到头,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在他们面前,一颗燃烧的青檀石悬浮在门前,乐芙兰距离后面的学生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于是乎后面的学生依次撞上了前面的学生。
“噢!是你这个小鬼,”乐芙兰对新同学说,“他是一个捣蛋鬼,喜欢搞恶作剧的青檀树小精灵(青檀树小精灵:生长在海里的青檀树开花后和海洋里的河豚鱼卵结合形成的精灵果实。),经常把自己伪装成一颗正在燃烧的青檀石。”她说:“小鬼,现出你的真身吧。”
回答她的是更盛的青火,青火上响起噼噼啪啪的响声,像是放鞭炮的声音。
“你是想要我找血衣人吗?”
一阵密集的鞭炮声响过后,青檀火变成了一个胖嘟嘟的河豚鱼模样小精灵,它睁着大大的眼睛,鼓起大大的肚皮,飘浮在空中,嘴里真的咬着一颗燃烧的青檀石,所以它嘴里一直冒着火。“咯咯咯”它奸笑着说,“原来是老生带着新生来了啊。实在是太好玩了!”
它身上的青火突燃烧起来,正准备向他们扑过来。他们一下子就看呆了。
“走开,河豚鱼,不然我就去告诉血衣人了,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小鬼。”她大声说。
河豚鱼吐出了他的舌头,化为道青光射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不见了。突然那道青光又射了回来,飞过长廊时,两边的灯火刷的一下全熄灭了。
“你们最好多注意些这条河豚鱼。”乐芙兰说,带着新生继续往前走,“只有血衣人才管得住他,甚至连我们这些年级长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长廊的尽头是扇门,门上镶嵌着一幅画像,走廊尽头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上是一个红色卷发,身穿抽褶花色连衣裙的肥胖妇女,
“暗号?”她说。
“啊哈那塔公爵夫人。”乐芙兰说。之后整个门往后缓缓的打开了,露出了一个拱形门洞,他们就是从这个门洞里走了进去,这时一个声音传响起,“啊哈,燃心,老兄你真幸运,可以跟这么多的美女在一起。”埃伦迷迷糊糊的说道。人群转过头去看他,也许是因为酒喝多了以及过于疲惫的原因,他把自己的外在形象搞得一塌糊涂,给人的感觉很邋遢。乐芙兰说,“这里是凯瑟琳学院的宿舍区,你是现在走,还是想我请河豚鱼请你走?”“你真野。”“我是很野的。”埃伦笑哈哈的走了。进了门洞以后,他们看见有一个椭圆形的公共休息室,里面摆着许许多多的软沙发,好软绵绵的扶手椅。
“这栋城堡是免费的宿舍,前提是你们把学费交齐全了,学费不交齐全只能回去住了,你们想住免费的就按照我指的方向去选房间。”乐芙兰说完就给他们指了房间的位置,然后再带着想住付费宿舍的学生走出这座小城堡,然后站在小城堡的门口前,他们面前的树林中林立着一片小城堡,在这一片小城堡的最远处的上空悬浮着一座座的小城堡,乐福兰指着一片城堡说,“这些城堡中离我们现在站的位置越远的价格越高,那些悬浮着的,城堡是最贵的,每个月要30万灵值。当然越高的宿舍,周围的灵气越是浓郁,对你们的修炼是非常有好处的。”燃心和灵至爱,柔若雪他们三人在拱形的门口外的石柱子上刷掉了2000灵值租下了这栋小一些的,但是灵气却是浓郁一些的小城堡。他们面前的大门是一幅画――《角落里的老妇人》,一个裹着白色蕾丝头纱的老妇人,正站立在极破旧卧室的角落里,画像中空气似乎已凝结在老妇人黑色超长裙的周围,观者的视线被强烈的压抑,只有在一双黑色鞋子踩踏的浅棕色地板处才寻得一处舒适,浅棕色的地面使得老妇人看起来更高贵。正面站着的老夫人,从她的轮廓线条、气质和外表、举止中依稀可以看出她曾是一位极其高贵、美丽、富足的女人,轻飘飘的洁白蕾丝头纱和袖口,无疑是一种永恒的美。然而似乎由于年轻时毫无顾忌的放荡生活和肆无忌惮的挥霍金钱、健康、美貌,使得她过早衰老,甚至死亡。他们走进去后沿着螺旋形的楼梯往楼顶上走,他们明显是在一座圆形的塔里,他们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床铺:天台露天泳池边摆放着一排床铺,铺着红色被子的红木床,床上悬挂着红色的剑麻幔帐。他们早就已经精疲力竭了,随便挑了一张床,一个个的都换上了睡衣倒头就想睡,燃心就没这么好运了,他还没睡下小雪龙已经一个大字躺在床的正中央,他只好另选一张床了。
“燃心哥,今天的晚餐好丰盛啊!你看小雪龙的小肚子都撑大了,好像怀孕了,会不会真的怀孕了?”柔若雪小声的对着燃心说。“小雪,你整天在乱想些什么呢?小雪龙这么小怎么会怀孕呢?”灵至爱说。
燃心想问柔若雪有没有吃糖渍浆果,可是还没等他说话,他就已经睡着了,他的体质比一个可以吸收灵气的2岁小孩还要差。
可能是因为吃的有些多了的缘故,他做一个很古怪的梦。约瑟夫站在他面前,用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瞪着他说,马上转到科斯切尔斯顿学院去,因为命中注定你一定是要去那里的。燃心表示不想去切尔斯顿,约瑟夫的眼睛露出凶光,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挣脱的时候,福楼拜在旁边,对他露着奸笑,接着福楼拜变成了香雪,香雪也在笑,他的笑声很冷,像是嘲弄,这个时候突然间约瑟夫眼睛的凶光一闪,燃心惊醒了过来,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有些颤抖,他垫高了一个枕头,接着又睡了过去。当他在第2天黎明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忘记了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