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然吃痛,她仰头望了过来,呆呆的注视着林妍。
居然看到曾经那个可以任由她欺负屈辱的软蛋,今天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今天竟然如此强横,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威慑力,令人靠近她居然还带着些许的不安和畏惧。
看着小包子瘦小的身躯居然遭受到这样的对待,而此时他满身的伤痕和痛苦不堪的样子,而黄然此时此刻精神抖擞的站在自己面前,林妍心中此时有着说不出的愤恨。
我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黄然仰面倒地朝着我,然后就一个巴掌重重的挥了过去。
黄然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她的头发乱蓬蓬的,发髻上的簪子挂在弄得零零散散的头发上,摇摇欲坠,弄得她疼痛不止。
黄然回过神来以后,抓住林妍的胳膊,一只手扬起想要打林妍,却不想那只手在半空中就被林妍给紧紧的钳制住了。
“放开我的手,贱人。”
“好!”林妍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以后,随即便听到骨骼被折断的声音。
黄然的手被林妍给折断,疼到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林妍此时又是几个巴掌挥了上去,而此时黄然的脸已经是被打的又红又肿。、黄然此时吃痛,恨不得马上起身去报复小包子,叫嚷到:‘贱女人,还不放开我,不然你就等死吧。还有你的那两个贱种,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是吗,那我也学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在村子里面跑上个几圈。”
刚刚说完这些话,林妍将黄然狠狠地按在地上,让她动弹不得的。正准备扒光她的衣服的时候,却突然听到粗重浓厚的呵斥声:“贱妇,助手!”
林妍转过头去朝着门口望到,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身着捕快制服的人站在那里。
她就看着那个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此时黄然一改之前的泼辣金劲儿,收敛了性子,变得软弱起来,略带哭腔的说道:“爹,快来救女儿,我快要被这个贱女人给打死了。”
“大胆贱人,还不赶快放了我女儿,我是官府的人,你就不怕我将你管到牢里去吗?”一边说着黄捕快一边将地上哭的一塌糊涂的黄然给拉了起来,此时黄捕快的嘴里还在不断的威胁着林妍。借官府来狐假虎威,他心中此时正在有些得意,心想着林妍肯定会忌惮官府。
黄然此时看到救兵来了,就开始有些有恃无恐了,此时正嚣张的对着林妍呵斥道:“贱女人,你还不放了我,不然就等着本姑娘将你抽筋扒皮吧,还有那两个贱种,即便是不杀了他们,我也要让他们缺胳膊少腿,变成一个残废,在无尽的煎熬中痛苦的等死。”
哼,这父女两个还真不是人,不愧是一家人,还真是一丘之貉。
“闭嘴!”林妍顺势就是一个巴掌打了过去,黄然挨了一掌过后吃痛的叫了一声,“啊,偏偏这一声还拖的特别长。”
黄捕快的心中所想落了空,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不惧怕官府,毅然也是不会惧怕她的威胁的。
眼看着宝贝女儿被打,黄捕快粗壮的胳膊扬起,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却是没有想到,林妍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黄捕快的手,并用力的攥紧他的手臂。黄捕快看傻了眼,他可是一介武夫啊,力气当然也是大于常人,就连一个普通的精壮男子可都是无法接住他的重击,更何况是像林妍这样的一个弱女子啊。
“呵,还真是不自量力啊。”林妍冷笑一声,立即扯坏了衣领,向着窗外大喊:“来人呐,非礼啊、、、、快来人呐。黄捕快非礼我了!“
一时间草屋的窗外霎时间就挤满了人,对着黄捕快指指点点,黄捕快可是当时就急眼了:“好你个贱蹄子,居然敢污蔑我,看我不打死你。“
当然最后黄捕快并没有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把林妍给怎么样,后来这件事情理所当然的就越闹越大,就这样这件事情闹到了官府里面,在场的好些人都被带到官府的县衙里去。
县衙内呢,县令正在问话。
而此时县衙的外面呢正聚集了许多人,在对着黄捕快指指点点,看热闹的看热闹,很多正义感比较强的人都为林妍感到忿忿不平。
黄然与她的捕快父亲抢在林妍前面回答,他们添油加醋的说出来了很多林妍的坏话,给林妍塑造了一个荡妇**的形象。
林妍岂能任由着黄捕快父女俩继续诋毁她,便挤出几滴眼泪来,悲悲戚戚的喊着冤到:”民女冤枉啊,自打民女搬到这个村子开始,黄然便是整日的来找民女的麻烦,欺负民女还有民女的孩子,今日黄然来欺负完我们娘仨之后,民女本以为这件事情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谁成想,黄捕快竟然也跟着她的女儿来欺负我们娘仨,黄然突然开始扒起了民妇的衣服,这时黄捕快见民女有几分姿色之后,便是起了色心,想要非礼民女,之后便是开头大家见到的那些事情。“
“你住口,贱妇,我何时想过要非礼与你,一切都是你在血口喷人。“黄捕快就在这时打断道。
林眼见妆,眼泪更是扑簌簌的流了下来,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像县令大人讲述到:“大人,,民女所言句句都是真话啊,要是有半句假话吗,就让民女被天打五雷轰,方才民女呼救,路过的村民可以为民女作证。就是可怜了我的两个孩子,也遭到了黄捕快父女两人的毒打,此时也是不知他们的死活。”
沈文宣转动着手中的指环,没有半点感情,冷冷的讽刺道:“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突兀的听到这么一句与黄捕快父女统一口径的话,林妍此时心中倒是甚为不爽。
林妍提起头去望着,上下打量着这个人,盈盈秋波微转,顿时便是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