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这个游戏世界真的那么和谐吗?”她摇摇头道:“这个世界和我们的世界是相当的。无论是神还是人,都不可能全是善类。”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him的统一方块大陆计划,这难道不是一个印证吗?
“弗利克斯,我第一次发现他的不对劲是在他给我们牛肉上。”
“牛肉?”我有些纳闷,他的野心勃勃的显露跟一块牛肉有什么关系。
“那天他给我们的牛肉,你是不是吃完之后第二天早上就感到了不适?”
我细细想来,的确昨天早上我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还以为是null的毒药又发作了,之后喝了一瓶药水才得以缓解。
“你怎么不想想?我和你中的是同样的毒,如果你又发作了,为什么我没有?并且中毒的间隔时间不长?”
“并且那天我吃的是自带的羊肉,单单没有中毒。所以我就开始怀疑他了。”
“所以那天晚上你就跟踪他去了?”我疑问道。
“并没有,那晚我出去是为了寻找我遗失的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哎呀,这个你就别管了。”
我也不想再问,女生一般都有许多自己的小秘密,问也白问。
“然后呢?”我急切道。
“然后,就没找到呗!就在我回来不久后,弗利克斯也回来了。他说他的指南针丢在来时的路上了,说罢他还担心我不相信似的,给我看了看他沙黄色的指南针。”
“不对呀!我明明记得那天我们到洞穴中,他还从怀里掏出的那款指南针擦了擦放到了口袋里。”
“是吗?我没太注意。”她想了想继续道,“在第二天行进的路途中,他就提到了聚财戴尔的宝藏,这一点又增加了我的怀疑,因为他说时眼里充满了贪婪。”
“其实,他说想拉我们入伙。其实就想让我们当炮灰,因为凭我们三个人的实力根本打不过聚财戴尔。你看这本日记就知道了。”她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封面都被磨掉的笔记本,道:“这是我从他的破包里面找到的。”上面写着探险队长的名字——弗利克斯。
我在心中默默吐槽,竟然让这样的人当了队长,活该被破害。
我快速翻看起日记来,上面写了探险队员的名字,足足有七八个。
上面写道这群人虽然名义上是探险队,但却全部都是一伙想要找到聚财戴尔宝藏的亡命徒。在路上他们先是受到了旱尸的伏击,折了两个伙计。
而这点却只是毛毛雨,之后他们就遭到了流沙螨,几乎全军覆没。漫天的螨潮淹没了一切,只有他和身手最好的两个副队长活了下来。
他们三个被困到我们遭遇流沙螨的那个地方,食物渐渐不够了,于是他与一个伙计合计,偷偷杀死另外一个人。
之后他怕食物再次不够,又在另外一个人的食物里下了毒。
之后他便遇见了我们,在日记里面而我们形容成救世主一样,看看我们身手不俗,就想拉我们入伙。
然后,第一晚他去通过矿洞来寻找聚财戴尔藏身的洞穴,确定了位置。
结果我们不同意,所以他就只能通过下毒的方式把我们毒倒,再拖到聚财戴尔的洞穴中让我们替他死。
他万万没有料到我有恢复药水,只好换一种方法,在晚上直接将聚财戴尔引过来,让我们在睡梦中死的不明不白。
我的心中打了一个哆嗦,这么心狠的人,死有余辜!
可惜他刚要布置红石机关延迟逃跑时,黄金雯和我却同时抵达了现场,粉碎了他的美梦。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我听罢询问道:“那你第一次发现他不对劲时为什么不给我说?”
她轻笑几声道:“告诉你?你信吗?再说告诉你有什么用?”
我不禁动气,太小瞧人了!但转眼一想,也罢,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那我们不就现在葬在哪都不知道了吗?
“走吧,不要把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想的太美好了,有时候怪物才是你最能信任的生物。”她说了一番很有哲理的话,将床缩小装进了包里。
东方已经初露曙光,我默不作声,收拾东西后紧随其上。
“听,是什么声音?”黄金雯道。
我神经反射式的蹦起来,过了这么多天,我一听到“听”这一个字,我就心里发毛。
她“哈哈”几声,嘲笑的我好难堪。我不理她,仔细听了听,好像是有一种鬼魂的呜咽声,心里又一阵发毛,不会吧,刚到白天就闹鬼了?
再往前走,我们终于找到了声音的发源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堵高大的沙墙,残破不堪,应该说是一个由沙墙群组成的迷宫。
“哇,是魔鬼城地貌!”我兴奋不已。
“别高兴的太早了,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听哪个?”黄金雯冷不丁道。
“就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我们再不用害怕遇见聚财戴尔,流沙螨,杀手兔。因为mod已经更换了,换成了这个地形。”
“太好了!那坏消息呢?”我振臂欢呼。
“叫你别高兴的太早,坏消息是mod从来不会单一出现,一定还有一个插件,并且极有可能是生物,就隐藏在这魔鬼城内。”她表情夸张道。
“并且魔鬼城里面极容易迷路,是探险者的死亡谷。”
黄金雯越夸张其词,越能激起我的斗志。
“那就—进吧。”我率先冲了进去。
魔鬼城的地形可以说是千奇百怪,高低不齐,必须尽快找到制高点,才能走出去。
“只要穿过这片魔鬼城,就能走出这片沙漠了。”黄金雯判断道。
还有这风的呜咽声,搅得人心烦。
我用沙块将自己垫了起来,想要找到一个制高点。
忽然,在一片石墙上,我看到了一个黑色影子。
它貌似蝙蝠却又比蝙蝠大数倍,它倒挂在那个石墙上,慢慢的扭身过来,露出了那一双红色的小眼睛还有尖锐的牙齿,他阴测测的诡笑着,离我不到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