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哈哈笑了起来,心说我算报了仇了,他也没觉得这样报复一个小姑娘很丢脸,也就知道他的脸皮有多么的厚了。
小姑娘羞红了脸,多半也是气的,突然抓住了夏辰的胳膊,嘎吱就是一口,疼的夏辰哇哦一嗓子尖叫出来。小姑娘知道尝到了咸味才松开了最,恨恨的瞪着抱着伤口呲牙咧嘴的夏辰。
夏辰的胳膊出现了两排血淋淋的牙印,这小姑娘的牙太锋利了,几乎都咬到了骨头。
“小姐……”远处的一声焦急的呼喊,小姑娘高兴的瞧过去。一个俏丽的侍女打扮的姑娘跑了过来,瞧见完好无损的小姑娘,喜的哭了出来:“小姐你这去哪了,都快把我们急死了?这家伙是谁?他没欺负你吧?”侍女看到了捂着胳膊的夏辰,一把将小姑娘护在了身后,很有敌意的瞪了过来。
小姑娘站出来笑道:“没事、他刚才笑话我让我咬了一口,你去给他两钱做医药费吧。”
侍女点了点头,掏出两块金币递了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夏辰愣了,难道把自己当成要饭的了?。
“怎么?你还嫌少?你们次等民一年才能挣上百十个金币,你的胃口还不小呀。”侍女说着,又掏出了两个金币:“给你。”
夏辰伸手接过来,不要白不要,缝伤口也是要花钱的,虽然自己不用去缝,但也要买几块糖补补吧。侍女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拉着小姑娘就要走,小姑娘冲着夏辰一扮鬼脸:“叔叔、有时间来我家玩呀,教我唱歌也好啊,哈哈哈哈……”
听见小姑娘的笑声,夏辰气的跟什么似的,自己做的这好事也太委屈了吧?居然还让人当要饭的给打法。把金币揣在兜子里,心说颗粒归仓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还有走回宗亲王府,两排牙印就已经长好了,也省的华舞小蓝那般的质问,相信她们肯定会把自己掉起来,光着膀子拿着皮鞭,冲这自己吼:你是不是调戏人家小姑娘了?才让人家在你这里咬了一口?自己能怎么说?难道自己说那才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相信自己会被打的比宋江还惨。
法尔系近郊、十二个整编大队的兵力驻扎在这,他们都是法尔系的精锐部队,营中的士兵大多数都是战士,少数也是体力强悍的蛮民。他们都是内廷专属部队,不归军情处管辖,直接听从皇帝命令。
荒凉的山丘上,趴着两个黑衣人,正用目力观察军营四周的情况,其中一个还轻声嘀咕:“这个夏辰也真是的,这种事让普通的情报员干不就得了?非让我们来这吹风。”
“行了别说了,说不定这也是重要的活,你听说没、法斯西的部队调动频繁,而且还在紧锣密鼓地的打造战船,他们想干吗?”另一人叹口气突然道:“咦、你看,那是不是法斯西的情报员呢?”
“滚吧!我还没见过那么寒颤的情报员呢,你在我们黑衣侍卫和情报员中见过这样的人吗?”
“你别说、还真没有……啧啧……”山坡下,一个驼背的次等民,正坐在一头黄牛身上吹着笛子,看着前边一群绵羊。
直辖军军部、对面的茶楼上坐着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还是靓丽的姑娘,此时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观察街上的行人。男人嚼碎了一颗花生豆,啧啧道:“你说这么多人哪一个是敌人呢?”
姑娘哼了哼,似乎在说我又没有被放在八卦炉里炼过,我怎么知道。
直辖军军部的大门,一串串的巡逻直辖军进进出出,一个衣衫破烂的花甲乞丐靠过来,冲着一个直辖军摇了摇缺了一块的碗,直辖军厌恶的一脚踹开:“滚开、老子告你妨碍公务……”
茶楼里黑袍男人问道:“你说这个是不是敌人呢?”
“不像、他一点战力也没有,眼睛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锋芒和精明,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乞丐……”正当他们讨论乞丐的时候,一个‘直辖军’转身溜进了军部的大门,不过只看到背影的他们当然明白不过来。
一天下来、他们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不耐烦了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夏辰故意在消磨他们?第二天一早就闯进了夏辰的办公室,理直气壮的冲夏辰咆哮:“混蛋、你分明就是耍我们。”
夏辰不紧不慢的把手里的文件放下来,和和气气的让他们坐下来,然后将桌上的资料本发到了他们手中,看到这本东西的十二个外勤都傻了。这、这分明是各个军事地点的详细资料,后面居然还有高级将领的谈话和内容,他们越看越吃惊,最后一页他们恍然明白,自己没有注意的人都他娘的是间谍。
夏辰猛然从座位张站起来,将手里的文件啪一声摔在了桌面上。冲着他们吼起来:“你们他娘的都是干什么吃的?如果他们真的是敌人,那我们将蒙受多大的损失?我故意让他们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走,你们居然看不出一点点的破绽,你们的眼睛是用来拉粑粑的吧?”十二个外勤被骂蒙了,呐呐的说不出话。夏辰一指两人:“你们俩、一个驼背的老头子,能上的去牛吗?你们还说从来没见过那么寒颤的?”
“噗哧……”后面的一个女外勤忍不住笑了出来,夏辰气急败坏的一指她:“还有你们,笑什么笑?难道敌人就不会穿上直辖军的衣服走进去吗?还有、你们难道都没有注意你们旁边的桌子上还坐着一个老太太吗?而那个老太太在啃大骨面的骨头”女外勤和搭档也低下了头,脸色难看的跟什么似的,夏辰这么一说他们也想起来了,那老太太果真抱着一条骨头在那啃呢,当时我们怎么就没有觉得奇怪呢?。
其他的人忍不住哈哈哈笑了出来,夏辰眼睛一扫,他们乖乖的不再出声了,夏辰将文件摔在了一个坐的最近的高个子身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还有你、我真不知道你是去执行任务还是去度假,庭湖上不是有一个整编大队在那里操练吗?你居然脱光了去游泳,还去勾引船上的舞女,难道你都没有发现,一条渔船一直跟着你吗?还好几次撞上了你的头,如果真的是敌人,相信你早就被人撞烂了脑壳。”
魁梧侍卫的脸臊的跟大红布似的,轻声嘀咕着说:“我那时是注意来着,下水也是为了掩饰自己,可是一看到船上漂亮的舞女我就忍不住去逗逗,不过敌人想要我的命一没那么容易。”
“你说的是她吗?”夏辰把一张画像递到他的眼前,魁梧侍卫蒙了,这张画像怎么跟着那个舞女一摸一样呢?忽然、他的冷汗湿透了衣裳,如果那个舞女是敌人,如果还是个战士,只是那么轻轻的扔把大刀下来,自己的脑壳也就变成了熟透的西瓜了。
“哎、他自古好色,天性使然也不能怪他呀……”另一个女侍卫有模有样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却让夏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你别笑别人了,这次任务你最糟,我让你去充当整编大队队长的副手,顺便查一查大队里的奸细,可是才一天就和那队长打的火热,要不是我三令五申,你都不知道和他上了多少次床了,我让那个见习去给你提个醒,你倒好、居然塞给他二百金币,说让他保密……”夏辰挤眉弄眼的看着她,让她红着脸低下了头。的确、现在想起来那人的确是奸细,我给他钱的时候他没要,却要了一张营盘四周的地图,说是考察水利用的,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那里根本就是荒芜的杂草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