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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说书的

此时太阳已经挂在了头顶,慕容云许久没吃东西,此时浑身酸软,已经饿得头昏眼花。

一个不大的集市,房屋星星点点的排列在四周,集市看起来十分热闹,不少做买卖的人正吆喝着,还有一些来此处进货和出货的商人,几辆马车横放在集市上,显得拥挤不堪。

慕容云不了那么多,带着傻妞朝着人群挤了进去,而四周的人看到傻妞的一副露肚脐装打扮也投来异样的目光。

在看见一家饭馆后,慕容云走了进去,在柜台处的老板一看见慕容云一副穷酸样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喂,我们这里不欢迎乞丐。”

慕容云这几天都是在山谷中度过的,所以那年衣衫有些褶皱之处。

慕容云懒得理他们,径直的朝着柜台走去,放下了一枚银子:“给我做一桌子好吃的来,我快饿死了。”

掌柜的在看到慕容云面容的一瞬间,老板十分惶恐的说道,“哎呀,公子,你是打尖,还是住店呀??”

“打尖,来点东西吃”慕容云道。

再次打量了下慕容云,觉得,这位公子虽然衣衫有些褶皱,但是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还是阻挡不了的,低头看下银子,没什么异样,不是官银,老板确定了一遍堆上了笑脸。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路上遇到点儿麻烦,倒是你赶紧给我弄点吃的啊。”慕容云坐下道。

老板也没再多问,银子拿起,转身叫道,“小儿,给客官上几个拿手好菜,要快!”

“得嘞”

慕容云点头,掌柜的接着道:“来人,给我把店里最好的酒拿出来,叫厨师做一桌子好菜。”

慕容云找了个店里正中央的地方坐了下来。

慕容云虽然衣衫有些褶皱,但帅气坚毅的脸庞依然显得不凡,但他并没有像其他富家公子一般,嚣张跋扈,反倒是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旁边的几人都在讨论着,今天武松打虎的故事。

慕容云仔细的听着。

“今天你们听说了那武松打虎的故事么,你们觉得是真是假?”一人问道。

“肯定是真的啊,这还能有假?”一个人回道。

“此人肯定武功不凡,不然怎么能单挑打的过这猛虎,要不就是天生神力!”

“要我说一个人,怎么可能打的过老虎,肯定是众多猎户联手设下陷阱,最后功劳被一个人抢了呗。”又有一人道。

慕容云开口道“非也,当时的情况我看的清清楚楚,确实是那位与武松壮士已一己之力单挑猛虎,然后将其除掉!”

“真的?”几人停下来了,转过身站起来看向慕容云问道。

遇到这么多火热的,带有求知欲的目光,慕容云不好意思的抓着头,有些尴尬的说道,“大家,别站着,坐我身边来说话吧!”

在听到慕容云说话,几个人都坐了过来。

“你们想听简版的,还是详细版的?”慕容云想了想,问道。

“各位简版,各位详细版?”有人问。

“简版,就是简单明了,百字以内,详细就是详细说书,说出当时实际情况……”慕容云从身上掏出了折扇,打开,然后说道。

有人回道:“那还是,详细版,简版的各来一次的吧!”

慕容云点头:“话说武松回家探望哥哥,途中路过景阳冈。在冈下酒店喝了很多酒,踉跄着向冈上走去。兴不多事,只见一棵树上写着:“近因景阳冈大虫伤人,但有过冈客商,应结伙成队过冈,请勿自误。“武松认为,这是酒家写来吓人的,为的是让过客住他的店,竟不理它,继续往前走。太阳快落山时,武松来到一破庙前,见庙门贴了一张官府告示,武松读后,方知山上真有虎,待要回去住店,怕店家笑话,又继续向前走。由于酒力发作,便找了一块大青石,仰身躺下,刚要入睡,忽听一阵狂风呼啸,一只斑斓猛虎朝武松扑了过来,武松急忙一闪身,躲在老虎背后。老虎一纵身,武松又躲了过去。老虎急了,大吼一声,用尾巴向武松打来,武松又急忙跳开,并趁猛虎转身的那一霎间,举起哨棒,运足力气,朝虎头猛打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哨棒打在树枝上。老虎兽性大发,又向武松扑过来,武松扔掉半截棒,顺势骑在虎背上,左手揪住老虎头上的皮,右手猛击虎头,没多久就把老虎打得眼、嘴、鼻、耳到处流血,趴在地上不能动弹。武松怕老虎装死,举起半截哨棒又打了一阵,见那老虎确实没气了,才住手。从此武松壮士威名大震。”

说着说着,有不少喜欢听故事的第一时间涌入了店内,抢先坐在了慕容云的身边,紧接着店内座无虚席。

大家都望着吉克,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

“这位兄台,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全部经过??”

“一己之力单挑老虎,还将其除掉,这是真的么?”

“第一个问题,我当时也在景阳冈,所以知道,而且我还目睹了当时发生的经过,只不过由于自己身单力薄所以没去帮忙……第二,肯定这么多,这么多猎户都看到了,包括我自己,而且县令也发了赏银不是么,”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个陌生的年代当起了说故事的人……

众人点头,看着慕容云,道“也是,都张榜贴出来了,猛虎已出,大家放心过景阳冈。肯定是真的了!”

“客官你的菜来了,请慢用,。”

正在此时小二把菜端来了,慕容云一边吃饭一边道,:“还有详细版的呢,你且听我慢慢说来……”

众人无不竖着耳朵听着慕容云……说故事。

掌柜的也是笑的合不拢嘴,这么多顾客,此时店里人满为患,坐满了客人,就算是不吃饭,喝壶茶,吃点花生米,那也是极好的!

慕容云道边吃边道:“其实我本与那武松是一路人,因为我也是来这清河县的。”

众人打断道:“公子,请说重点,不要说你的事,说打虎英雄的!”。

慕容云破咂舌,好吧,自己也就不胡诌了本来就不认识那个武松,但是自己也不好说自己有个叫傻妞的机器人?

虽然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机器为何物,也不好说他们两个隐身在跟着武松,目睹打虎全过程,要真说出来了,不把它们当疯子才怪呢!

,“话说武松早早起来,打火吃了饭,还了房钱,拴束包裹,提了梢棒,便走上路。寻思道:“江湖上只闻说及时雨宋公明,果然不虚!结识得这般弟兄,也不枉了!

武松在路上行了几日,来到阳谷县地面。此去离那县还远。当日晌午时分,走得肚中饥渴。望见前面有一个酒店,挑着一面招旗在门前,上头写着五个字道:“三碗不过冈”。武松入到里面坐下,把梢棒倚了,叫道:“主人家,快把酒来吃。”只见店主人把三只碗、一双箸、一碟热菜,放在武松面前。满满筛一碗酒来。武松拿起碗。一饮而尽。叫道:“这酒好生有气力”主人家,有饱肚的买些吃酒?”酒家道:“只有熟牛肉。”武松道:“好的切二三斤来吃。”酒店家去里面切出二斤熟牛肉,做一大盘子将来,放在武松面前。随即再筛一碗酒。武松吃了道:“好酒!”又筛下一碗。恰好吃了三碗酒,再也不来筛。武松敲着桌子叫道:“主人家,怎的不来筛酒?”酒家道:“客官要肉便添来。”武松道:“我也要酒,也再切些肉来。”酒家道:“肉便切来,添与客官吃,酒却不添了。”武松道:“却又作怪!”便问主人家道:“你如何不肯卖酒与我吃?”酒家道:“客官,你须见我门前招旗上面,明明写道:“三碗不过冈。”武松道:“怎地唤做三碗不过冈?”酒家道:“俺家的酒,虽是村酒,却比老酒的滋味。但凡客人来我店中吃了三碗的,便醉了,过不得前面的山冈去。因此唤做‘三碗不过冈’。若是过往客人到此,只吃三碗,更不再问。”武松笑道:“原来恁地!我却吃了三碗,如何不醉?”酒家道:“我这酒叫做‘透瓶香’,又唤做‘出门倒’。初入口时,醇浓好吃,少刻时便倒。”武松道:“休要胡说。没地不还你钱。再筛三碗来我吃。”酒家见武松全然不动,又筛三碗。武松吃道:“端的好酒!主人家,我吃一碗,还你一碗钱,只顾筛来。”酒家道:“客官休只管要饮。这酒端的要醉倒人,没药医。”武松道:“休得胡鸟说!便是你使蒙汗药在里面,我也有鼻子。”店家被他发话不过,一连又筛了三碗。

武松道:“肉便再把二斤来吃。”酒家又切了二斤熟牛肉,再筛了三碗酒。武松吃得口滑,只顾要吃。去身边取出些碎银子,叫道:“主人家,你且来看我银子,还你酒肉钱够么?”酒家看了道:“有余,还有些贴钱与你。”武松道:“不要你贴钱,只将酒来筛。”酒家道:“客官,你要吃酒时,还有五六碗酒里,只怕你吃不的了。”武松道:“就有五六碗多时,你尽数筛将来。”酒家道:“你这条长汉,倘或醉倒了时,怎扶的你住。”武松答道:“要你扶的不算好汉。”酒家那里肯将酒来筛。武松焦燥道:“我又不白吃你的,休要引老爹性发,通教你屋里粉碎,把你这鸟店子倒翻转来!”酒家道:“这厮醉了,休惹他。”再筛了六碗酒与武松吃了。前后共吃了十八碗。绰了梢棒,立起身来道:“我却又不曾醉。”走出门前来,笑道:“却不说三碗不过冈!”手提梢棒便走。酒家赶出来叫道:“客官那里去?”武松立住了,问道:“叫我做甚么?我又不少你酒钱,唤我怎地?”酒家叫道:“我是好意。你且回来我家看官司榜文。”武松道:“甚么榜文?”酒家道:“如今前面景阳冈上,有只吊睛白额大虫,晚了出来伤人。坏了三二十条大汉性命。官司如今杖限打猎捕户,擒捉发落。冈子路口两边人民,都有榜文。可教往来客人,结伙成队,于巳、午、未三个时辰过冈。其余寅、卯、申、酉、戌、亥六个时辰,不许过冈。更兼单身客人,不许白日过冈。务要等伴结伙而过。这早晚正是未末申初时分。我见你走都不问人,枉送了自家性命。不如就我此间歇了,等明日慢慢凑的三二十人,一齐好过冈子。”武松听了,笑道:“我是清河县人氏。这条景阳冈上,少也走过了一二十遭。几时见说有大虫!你休说这般鸟话来吓我!便有大虫,我也不怕。”酒家道:“我是好意救你。你不信时,进来看官司榜文。”

武松道:“你鸟子声!便真个有虎,老爷也不怕!你留我在家里歇,莫不半夜三更要谋我财,害我性命,却把鸟大虫唬吓我?”酒家道:“你看么!我是一片好心,反做恶意,倒落得你恁地说!你不信我时,请尊便自行。”正是:前车倒了千千辆,后车过了亦如然。分明指与平川路却把忠言当恶言。

说到这里,慕容云看向众人,发现都听入迷了,接着说:

那酒店里主人摇着头,自进店里去了。这武松提了梢棒,大着步,自过景阳冈来。约行了四五里路,来到了冈子下,见一大树,刮去了皮,一片白,上写两行字。武松也颇识几字。抬头看时,上面写道:“近因景阳冈大虫伤人,但有过往客商,可于巳、午、未三个时辰结伙成队过冈。勿请自误。”武松看了,笑道:“这是酒家诡诈,惊吓那等客人,便去那厮家里宿歇。你却怕甚么乌!”横拖着梢棒,便上冈子来。那时已有申牌时分。这轮红日,压压地相傍下山。武松乘着酒兴,只管走上冈子来。走不到半里多路,见一个败落的山神庙。行到庙前,见这庙门上贴着一张印信榜文。武松住了脚读时,上面写道:“阳谷县为这景阳冈上新有一只大虫,近来伤害人命。见今杖限各乡里正并猎户人等,打捕未获。如有过往客商人等,可于巳、午、未三个时辰结伴过冈。其余时分及单身客人,白日不许过冈。恐被伤害性命不便。各宜知悉。”武松读了印信榜文,方知端的有虎。欲待发步再回酒店里来,寻思道:“我回去时,须吃他耻笑,不是好汉,难以转去。”存想了一回,说道:“怕甚么鸟!且只顾上去,看怎地!”

武松正走,看看酒涌上来,便把毡笠儿背在脊梁上,将梢棒绾在肋下,一步步上那冈子来。回头看这日色时,渐渐地坠下去了。此时正是十月间天气,日短夜长,容易得晚。武松自言自说道:“那得甚么大虫!人自怕了,不敢上山。”武松走了一直,酒力发作,焦热起来。一只手提着梢棒,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踉踉跄跄,直奔过乱树林来。见一块光挞挞大青石,把那梢棒倚在一边,放翻身体,却待要睡,只见发起一阵狂风来。看那风时,但见:

无形无影透人怀,四委能吹万物开。就树撮将黄叶去,入山推出白云来。

原来但凡世上云生从龙,风生从虎。那一阵风过处,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武松见了,叫声:“呵呀!”从青石上翻将下来,便拿那条梢棒在手里,闪在青石边。那个大虫又饥又渴,把两只爪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武松被那一惊,酒都做冷汗出了。说时迟,那时快,武松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后。那大虫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

众人听到这里,有些害怕,面色惨白,仿佛……身入其境,也仿佛当事人是他们一样……

慕容云心里偷笑:还真是不经吓呀,胆小!

,“话说那武松只一躲,躲在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山冈也动。把这铁棒也似虎尾倒竖起来,只一剪,武松却又闪在一边。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般提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那大虫又剪不着,再吼了一声,一兜,兜将回来,武松见那大虫复翻身回来,双手轮起梢棒,尽平生气力,只一棒,从半空劈将下来。听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劈脸打将下来。定睛看时,一棒劈不着大虫。原来慌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梢棒折做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那大虫咆哮,性发起来,翻身又只一扑,扑将来。武松又只一跳,却退了十步远。那大虫却好把两只前爪搭在武松面前。武松将半截棒丢在一边,两只手就势把大虫顶花皮地揪住,一按按将下来。那只大虫急要挣紥,早没了气力。被武松尽气力纳定,那里肯放半点儿松宽

。武松把只脚望大虫面门上、眼睛里只顾乱踢。那大虫咆哮起来,把身底下扒起两堆黄泥,做了一个土坑。武松把那大虫嘴直按下黄泥坑里去。那大虫吃武松奈何得没了些气力。武松把左手紧紧地揪住顶花皮,偷出右手来,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尽平生之力,只顾打。打得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那武松尽平昔神威,仗胸中武艺,半歇儿把大虫打做一堆,却似倘着一个锦布袋。有一篇古风,单道景阳冈武松打虎。但见:

景阳冈头风正狂,万里阴云霾日光。焰焰满川枫叶赤,纷纷遍地草芽黄。

触目晚霞挂林薮,侵人冷雾满穹苍。忽闻一声霹雳响,山腰飞出兽中王。

昂头勇跃逞牙爪,谷口麋鹿皆奔忙。山中狐兔潜踪迹,涧内獐猿惊且慌。

卞庄见后魂魄丧,存孝遇时心胆强。清河壮士酒未醒,忽在冈头偶相迎。

上下寻人虎饥渴,撞着狰狞来扑人。虎来扑人似山倒,人去迎虎如岩倾。

臂腕落时坠飞炮,爪牙爬处成泥坑。拳头脚尖如雨点,淋漓两手鲜血染。

秽污腥风满松林,散乱毛须坠山崦。近看千钧势未休,远观八面威风敛。

身横野草锦斑销,紧闭双睛光不闪。

当下景阳冈上那只猛虎,被武松没顿饭之间,一顿拳脚打得那大虫动旦不得,使得口里兀自气喘。武松放了手,来松树边寻那打折的棒橛,拿在手里,只怕大虫不死,把棒橛又打了一回。那大虫气都没了。武松再寻思道:“我就地拖得这死大虫下冈子去。”就血泊里双手来提时,那里提得动。原来使尽了气力,手脚都酥软了,动旦不得。

武松再来青石坐了半歇,寻思道:“天色看看黑了。倘或又跳出一只大虫来时,我却怎地斗得他过。且挣紥下冈子去,明早却来理会。”就石头边寻了毡笠儿,转过乱树林边,一步步捱下冈子来。走不到半里多路,只见枯草丛中,钟出两只大虫来。武松道:“呵呀!我今番死也!性命罢了!”只见那两个大虫,于黑影里直立起来。武松定睛看时,却是两个人,把虎皮缝做衣裳,紧紧拼在身上。那两个人手里各拿着一条五股叉。见了武松,吃了一惊道:“你那人吃了忽律心,豹子肝!狮子腿!胆倒包着身躯!如何敢独自一个,昏黑将夜,又没器械,走过冈子来!不知你是人是鬼?”武松道:“你两个是什么人?”那个人道:“我们是本处猎户。”

武松道:“你们上岭来做甚么?”两个猎户失惊道:“你兀自不知哩!如今景阳冈上有一只极大的大虫,夜夜出来伤人。只我们猎户,也折了七八个。过往客人,不计其数,都被这畜生吃了。本县知县,着落当乡里正和我们猎户人等捕捉。那业畜势大,难近得他,谁敢向前。我们为他,正不知吃了多少限棒。只捉它不得。今夜又该我们两个捕猎,和十数个乡夫在此上上下下,放了窝弓药箭等它。正在这里埋伏,却见你大刺刺地从冈子上走将下来。我两个吃了一惊。你却正是甚人?曾见大虫么?”武松道:“我是清河县人氏,姓武,排行第二。却才冈子上乱树林边,正撞见那大虫,被我一顿拳脚打死了。”两个猎户听得痴呆了,说道:“怕没这话!”武松道:“你不信时,只看我身上兀自有血迹。”两个道:“怎地打来?”武松把那打大虫的本事,再说了一遍。两个猎户听了,又惊又喜!叫拢那十个乡夫来。只见这十个乡夫,都拿着禾叉,踏弩刀枪,随即拢来。武松问道:“他们众人如何不随着你两个上山?”猎户道:“便是那畜生利害,他们如何敢上来。”一伙十数个人,都在面前。

两个猎户把武松打杀大虫的事,说向众人。众人都不肯信。武松道:“你众人不肯信时,我和你去看便了。”众人身边都有火刀、火石,随即发出火来,点起五七个火把。众人都跟着武松,一同再上冈子来。

看见那大虫做一堆儿死在那里。众人见了大喜。先叫一个去报知本县里正,并该管上户。这里五七个乡夫,自把大虫缚了,抬下冈子来。到得岭下,早有七八十人都哄将来。先把死大虫抬在前面,将一乘兜轿,抬了武松,迳投本处一个上户家来。那户里正都在庄前迎接。把这大虫打到草厅上。却有本乡上户、本乡猎户三二十人,都来相探武松。众人问道:“壮士高姓大名?贵乡何处?”武松道:“小人是此间邻郡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因从沧州回乡来,昨晚在冈子那边酒店,吃得大醉了,上冈子来,正撞见这畜生。”把那打虎的身份拳脚,细说了一遍。众上户道:“真乃英雄好汉!”众猎户先把野味将来与武松把杯。武松因打大虫困乏了,要睡。大户便叫庄客打并客房,且教武松歇息。到天明,上户先使人去县里报知,一面合具虎床,安排端正,迎送县里去。天明,武松起来洗漱罢,众多上户牵一只羊,挑一担酒,都在厅前伺候。武松穿了衣裳,整顿巾帻,出到前面,与众人相见。众上户把盏说道:“被这个畜生正不知害了多少人性命!连累猎户吃了几顿限棒。今日幸得壮士来到,除了这个大害。一乡中人民有福,第二客侣通行,实出壮士之赐。”武松谢道:“非小子之能,托赖众长上福荫。”

众人都来作贺,吃了一早晨酒食。抬出大虫,放在虎床上。众乡村上户,都把段疋花红来挂与武松。武松有些行李包裹,寄在庄上,一齐都出庄门前来。早有阳谷县知县相公,使人来接武松,都相见了。叫四个庄客,将乘凉轿来抬了武松,把那大虫扛在前面,挂着花红段疋,迎到阳谷县里来。那阳谷县人民,听得说一个壮士打死了景阳冈上大虫,迎喝将来,尽皆出来看,哄动了那个县治。武松在轿上看时,只见亚肩叠背,闹闹穰穰,屯街塞巷,都来看迎大虫。到县前衙门口,知县已在厅上专等。武松下了轿,扛着大虫,都到厅前,放在甬道上。

知县看了武松这般模样,又见了这个老大锦毛大虫,心中自忖道:“不是这个汉,怎地打的这个猛虎!”便唤武松上厅来,武松去厅前声了喏。知县问道:“你那打虎的壮士,你却说怎生打了这个大虫?”武松就厅前将打虎的本事,说了一遍。厅上厅下众多人等,都惊的呆了。知县就厅上赐了几杯酒,将出上户辏的赏赐钱一千贯,赏赐武松了。”

“好了故事完了。”慕容云道。

众人意犹未尽,但还是慢慢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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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雉作品,大放光彩,被通知可以参加H.E时装周!没有来的及高兴。夏尤却遭遇突如其来的车祸,在烟雾,轰鸣声中,缓缓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却对周围的一切感到陌生。脑子里的记忆好像提醒着自己,那个叫夏尤的人,仿佛是一场梦。翻看到了自己曾经的作品,贴着别人的名字。许文晗开着服装公司,首席设计师是当时同校同寝室的所谓的好朋友李姝!然后得了一个便宜来的未婚夫!从当初的夏尤变成了两年后的沈尤,夏尤开始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不过是换个姓而已!不亏!纪怀瑾:“我可以帮你,但是有条件!”条件的话?沈尤表示只要不太过分,应该是可以的。然后沈尤就穿着长长的婚纱,坐在了别墅的婚床上。纪某人则坐在一旁,右手抱住她,左手在她戴着戒指的右手无名指上摩擦着。也同时正式宣布:从此刻开始,沈尤就是纪太太了。以后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帅气的儿子,可爱的女儿。孩子什么的最可爱了!沈尤捂着脸,埋在纪怀瑾的胸膛里,像把头埋在土里的鸵鸟。纪怀瑾:“尤尤,我爱你…”他的声音很好听,抵抗不了让人感觉耳朵都快怀孕了,沈尤仰起头,主动吻住了他:“我也是…”【甜甜的故事哦!】
  • 人源泰山

    人源泰山

    公元5000年,地球资源开发殆尽,人类陷入空前绝境。偶然得到飞碟设计图纸,人类成功制造飞碟。人源驾驶飞碟在泰山上空探求新资源。飞碟失事,人源出现在了异形界,一个源术横行的国度。且看人源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