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欧尼亚是瓦罗兰大陆右边的一个岛,虽然说是岛,体积却也不小,要是举个例子来对比,就是澳大利亚那种级别。
要是拿瓦罗兰大陆来比一比,这个体积巨大的大陆,已经达到了亚欧大陆的大小。在其南方的恕瑞玛大陆,体积也跟它差不多。
现在就能够显示出陈北枳赶路速度之快了,半个亚欧大陆的路程,但他才仅仅用了一天不到!只不过自从手镯停止吸收能量后,仅靠他自体吸收能量变强,幅度已经微乎其微。
诺克萨斯虽然处于瓦罗兰大陆的边缘,但加上跨洋的距离后,他也还是需要个大半天的样子。
陈北枳也不像现代社会一样,出趟远门还得准备这准备那的。
他所有的行李都在自己的手镯中,赶路也是靠能力,所以他当即就出发了。
一道流星再次从天空划过,他的速度可不比飞机慢。在空间力量的保护下,即使突破了音速,也没有产生音障。
跨过一条山脉,陈北枳能看到诺克萨斯的主船港,这里曾经停泊着世界上最大的船,海神号,只不过被普朗克偷走了,最后毁于崔斯特放置的爆桶中。
现在这里也还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有一列规模决策的船队准备正在整备,准备出发。
陈北枳当然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斯维因在崔法利议会上专门说过,这是准备去探索恕瑞玛沙漠那巨大的热带雨林,以绪塔尔的船队。
陈北枳知道,这可能是斯维因的第二个错误决定...
以绪塔尔这个地方,陈北枳都不太敢去,这里与恐怖神秘的虚空类似,也是一个外界所不了解的地域。
有智慧的生物中,只有英雄才能在丛林中行走,而且极度排外。英雄数量庞大的恐怖,进去只能是有死无生!
陈北枳曾经试图阻止,但他话语权还不足以阻止斯维因这个决定,所以只能作罢。
再往前飞就是广袤无垠的大海了,这是一段枯燥的旅程,制图技术并不发达的符文之地,倒是有很多出现在跨海中途的小岛。
陈北枳一路急飞,到后来,他还是忍不住了,来到一个小岛停了下来,倒不是累了,主要是千篇一律的海景实在太过枯燥,他想缓一缓。
这个小岛体积倒是不小,二折竟然有人烟!这里是有土著岛民的。陈北枳皱眉,那些人要是看见他恐怕又要把他当成什么神,跪拜个不停了。
陈北枳通过折光隐蔽了自己的行踪,在岛上走了两圈。
正当他准备继续赶路时,出现了一个小意外,
有一个土著站在陈北枳的面前,愣住了。
同样的,陈北枳也跟着愣住了,这个土著少年竟是个少年英雄?而且,他确定自己在折光状态,为什么会被看见?
陈北枳干脆解除了折光,问道:“你能看见我?”
那个少年又揉了揉眼,才怯懦的说道:“之前能看到一个灰影,现在才能看清楚。”
陈北枳想了想,这个土著少年是带有英雄光环的,而且观察力在英雄堆里也是拔尖的,但是并没有出现在游戏里,或许这世上还有很多这样的人。
然后陈北枳说道:“你拥有着强大的实力,但是你所处的地方限制了你,要是想见识更大的世界,你就想办法一直往西方去,跨过大海后就能遇到涂着红色的船,你就告诉他们你是陈北枳派来的,他们就会带你回去。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说完,陈北枳静静地等着回复,那个土著少年似乎早就想这么做了,开心的说道:“谢谢你,陈北枳,我的族人们一直认为我是个怪物,我早就想离开这里了。”
“这就是一枝独秀的孤独吗?”陈北枳心想着,然后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再度踏上旅程,没多久,就看到了一个刚进海平面,轮廓就一望无际的大陆。
“终于到了。”陈北枳感叹着,自己啥时候这么没耐心了,原来躺病床的时候,一天一天的,就这么枯燥的过去,心里也觉得没啥。
可能是现在的生活太过于完美了,他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陈北枳踏上了艾欧尼亚的土地,地图上显示,这里是纳沃利,一片巨大的,崎岖的高原。再往前走就是纳沃利的普雷西典了,艾欧尼亚的中心。
初生之土,艾欧尼亚。这片岛屿大陆上充盈着自然之美和原生魔法。陈北枳来到这里,能直接感受到的就是充沛的魔法力量,而且这些力量都有些迷离。
第一眼能看到的,就是那些疯长的数目,个个参天。这里就是艾欧尼亚没错了。
艾欧尼亚的居民散布于各个行省,崇尚灵性,追求和谐的存世之道。艾欧尼亚悠久的中立姿态随着诺克萨斯的入侵而被打破——野蛮的侵占迫使艾欧尼亚重新审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未来的道路也变得扑朔迷离。
不过说来也尴尬,因为那野蛮的侵占,就是来自诺克萨斯...
但这一切都在十二年前结束了,因为那一年,诺克萨斯出兵攻打了这片“初生之土”。一望无际的帝国大军在艾欧尼亚肆虐。
但他们优势并不大,因为这片土地孕育出的英雄足足达到了两位数,而且这里极度尚武,艾欧尼亚人在人数的巨大劣势下,经过多年的苦战才以巨大的代价击败敌人。最为著名的一战中,艾瑞莉亚使用着自己的飞剑,砍下了斯维因的一只手。
如今的艾欧尼亚正处于脆弱的和平中。对于那场战争的不同应对,让这片土地产生了分裂——有一些团体,例如朔极的武僧和均衡教派,想要回归与世隔绝的和平以及田园牧歌的传统。
另一些比较激进的派系,例如纳沃利兄弟会和影流,则主张对这片土地的魔法进行军事化改造,建立一个统一的国家,强大到足以对诺克萨斯实施打击报复。
艾欧尼亚的命运正悬在微妙的平衡中,几乎无人愿意使其倒向任何一边,但所有人都能感到脚下的土地在蠢动不安。但没人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