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颤抖着声音说道:“你认错人了!”
陶央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了,万一真的认错了,那岂不是尴尬,而且还不止尴尬,这是损了别人的名声啊!
于是陶央向陶纪确认着:“小纪,这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陶纪喊着“爹爹,爹爹,抱抱。”喊着还对那男子伸出手央求抱抱。
男子一听他叫就脸色发白。陶央心里想着是他没错了吧!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大多人的意思差不多都一样,不就是:“这男子身为丈夫,居然抛妻弃子,还不敬妻主,这实在是有违夫德,应该浸猪笼啊。”
男子听着这样的话,更加害怕了,于是急忙辩解,“我不是她丈夫,不是这孩子的爹,她们认错人了。”
周围的人都不听解释,每人指责一句,一片闹哄哄的,闹的陶央陶央耳朵轰轰作响。
陶央可不想这么多人插手她的私事,更不想把自己婚姻放在众多人面前让人解析。
陶央桃园上前想拉住这个男子离开这个地方再做打算。而朝阳刚触碰的男子便被男子一把甩开了他。男子愤怒的说,你别碰我。唐山背影。陶央忙说道:“你发什么疯,没看到这么多人看着吗?有什么事我们等会儿再说,现在先离开这里。”
说完陶央便再次拉他,结果被男子再次用力甩开。男子激动地说:“你别碰我,谁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陶央这下也恼火了,你要在这里说是吧,那也行,那就在这里说吧。反正丢脸的也不是我。自从知道这里是女尊世界之后,陶央心里总有一股优越感。
陶央正愁着要怎么才能把话题引到抚养费方面去,却没想到事情却往另一个方向走呀。只见周围的群众起哄者说道:“小娘子,像这种不听话的夫君,直接发卖了便是。抛妻弃子,胆儿肥了不是。这种无德的人就应该直接进了猪笼。”
陶央觉得这话太过了,于是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这是我俩夫妻的事,我两夫妻解决就好。其实只要他给一笔抚养费,我俩都是可以不追究的。”
周围群众呐喊道:“那咋可以。咱们大女人有手有脚难道还讨不了生活费吗,还需要一个小男人给。这种小男人,就应该处死了了事。对,对,把他浸猪笼沉死。”
“浸猪笼,浸猪笼……”
陶央才明白这事搞大发了,自己也急了,“若是把他进了猪笼,那你们手里就背了一条人命了,这是犯法的,你们知道吗?”
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叫喊道:“小娘子,你脑子是被他气糊涂了,是吧。这种不守夫道他有什么本领抛妻弃子,他还不是依靠女人生活,他能离开你,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
陶央心里想到这女人脑洞还真的大。那女人还在慷慨激昂的说道:“”这等不干净的男人就算拿到县官那里也是判他个死刑。”
我操,不是那么严重吧。陶央心里想。我只是想讨个钱而已。大不了这钱不要了。于是陶央说道:“其实不必这样麻烦,我们俩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于是便过去拉着那名男子,想是那名男子到底是没懂她的意思,直接就甩开她的手,“陶央你别碰我。你又想干什么,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陶央看得出来,这男子极其的怕自己应该是原主对他做过什么事吧。。但是眼前情况却没有办法与这男子细说自己是无意伤害他。那名男子在众人的包围下显得那么楚楚可怜,孤独无助。陶央心里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
那名男子转身便想逃,结果被人群围住。叫喊道:“你还想跑,大家伙儿们,把他抓起来浸猪笼去。省得丟了我们男人脸。”
陶央急了,那名男子更是急了。陶央心里多少有点明白,这个社会对男人的压迫致使他们的心理已经变得畸形了。他们在通过杀戮别人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你们不能把他浸猪笼。你们就是杀人,你们这是犯法的。”然而,众人都不听她的话,无奈之下陶央只好大喊着:“我要报官,我要报官,让变差来处理,你们不许乱动,不然,你们就是滥用私刑,也是会被县官惩罚的。”
老百姓们都怕官,听他们这么一说,倒是把人给松开。陶央见他们都冷静了下来,便上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上前拉住那名男子说道:“”让开,我要拉他去见官,你们都让开都走开。我拉他去见官。”
周围的人让开了一条小小的道路。那名男子也是怕极了,这时任由着陶央拉着她走。
陶央怀里的陶纪已经吓得呆呆的了。陶央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却不曾想刚好就有两个三大五粗的女人走了过来,他们身上还穿着官服。
“何人聚集闹事,还不散去。”
这是周围的人,便愿一人一句的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这里有个不守妇道的男人。不但抛妻弃子还不尊敬妻主,说不定就是与人私通去了。”
官差走过来问道:“是这样啊,那是何人要报官呀?”那两官人向周围的人扫了一眼。陶央心里想完了。
陶央没做声,“是这位娘子要报官了。”周围的人就这样把她指了出来。“是这位娘子,她正要拉着这个男人去见官呢。官爷们来得正好。”
于是两个变差直接走到桃园陶央面前说道:“正巧我们大人有空,你们跟我走一趟,让大人审审吧。”
陶央和男人被推去了衙门。
上首惊木一拍,陶央和男子就跪下了。陶央非常不想跪,但她不能太招眼,于是入乡随俗跪下了。
一道威严的声音便传下来:“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快速速道来。”
那男子先发制人说道:“草民符于熙福渔溪叩见大人。草民要状告这名女子当街将我认错成他那丈夫,损我名声。还请大人做主,还我清白。”
县官又朝陶央问道:“你是何人,这名男子所说的是否属实,你有什么好说的?”
陶央心里可纠结死了。他这么一问到底是应还是不是呢,应是话,那就自己可就要挨罚。如果否认,那自己害死的可是一条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