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便下课了。
陈雪梨一把拉着姜一疏直奔食堂。
江牧则一下课便不再与余之昂争吵,直接扒拉上了姜一疏,却被陈雪梨无情踹回。
余之昂对被踹回的江牧毫无怜悯之心,径自准备离开,江牧狗腿的跟了上去,且给其一个下压头,“又要去找温紫柔,有陈雪梨那个神经病在,一疏仙女我暂时捞不来,就勉为其难不生你气跟你走。”
江牧说这句话时看起来及其大气,实际还有一句话没讲。
温紫柔旁边的姐妹长的也是有滋有味不是吗?
虽然比上姜一疏还是天壤之别。
余之昂没有说话,把肩上的手拍开,也没有赶走江牧的意思。
……
陈雪梨则喋喋不休的跟姜一疏介绍着那俩人。
“给你讲,你同桌虽然长着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是这是不够的,他交的女朋友,比我们考过的试都多,两个星期一个女朋友,女朋友一个比一个漂亮,也不知道这人咋想的。”
“人家长的好看咱也拦不住人家不是?”姜一疏拿着勺子道。
“关键有些个女朋友路子野的啊,打架斗殴抽烟喝酒样样都行,不是我吹,之前我听说那些个路子野的前女友因为眼红然后去打他现任女朋友,你知道最后什么结果吗?”陈雪梨拿着果汁窃笑道。
“你讲,我吃个瓜就成。”姜一疏挑弄着一块一肉,漫不经心道。
“最后现任女友哭着去找余之昂鸣不平,余之昂神色淡淡的说啥,‘你太聒噪了,分手吧’。”陈雪梨道。
刚刚挑起鸡肉的吃瓜群众姜一疏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敢情这人交女朋友跟闹着玩似的,估计觉着这是体验生活。”
“那不然?听江牧那个死鬼说余之昂家境殷实,总而言之就是长的好看,钱没处花。”陈雪梨啧啧道。
“余之昂这个人,还有点东西。”
姜一疏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说了,她饿的慌。
她不想听的原因其实不多,一是饿,二是余之昂的事,多听无益。
要说今天他今天还是因为他抽烟和踹椅子等一堆不礼貌行为让她膈应的慌她才会去搭理一番。
而且在背后议论别人太多也着实不礼貌,虽然她还挺爱听。
……
当事人此刻正在校外的奶茶店。
江牧手握一杯奶茶,乖乖巧巧端端正正的坐在余之昂旁边,全然没了撩妹的意思。
他发现余之昂今天的心情明显不太好,从进奶茶店为止,都在抽烟。
两人对面坐着三个女孩子,一个个都涂着口红,化着淡妆。
其中坐在中间到便是温紫柔。
温紫柔长的还算惊艳,不过彼时脸上带了几分关心的神情。
她将自己的奶茶递给余之昂,“之昂,你今天心情不好吗?怎么点了咖啡不喝一进来就抽烟啊?这对身体不好的。”
余之昂没有说话。
温紫柔又说了几句,却还是苦寻无果,最后只好向江牧投去求助目光。
江牧自己也很懵逼好吗?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耸了耸肩。
两人不知道僵持了多久,人并不多的奶茶店传来了女声。
“老板,两杯熊猫奶盖。”陈雪梨手挽着姜一疏言道。
“好勒姑娘,一共36,你们两个谁付钱啊?”老板看着两人问道。
陈雪梨正准备开口说她付钱,姜一疏就抢先把钱递过去了,并附言:“今天就我请,下次你再请也来得及。”
陈雪梨只好作罢。
江牧则从两人进来时便发现了她们,看着她们向座位这边走来,连忙招手道:“姜一疏陈雪梨你们过来这边坐吧!”
接着还用口型道:“余之昂不知道咋了,貌似心情不太好。”
闻言,陈雪梨下意识的往他们对面的三个女人瞥去,随即摆了摆手,“不了不了,你们有佳人相陪,我和一疏就不去打扰了啊!”
说着就把姜一疏扯去另外的位置坐,一边道:“给你讲,刚刚坐中间的就是那个温紫柔,余之昂的女朋友,旁边是她的小姐妹!”
姜一疏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
“怎么了?”
陈雪梨小声道:“那个温紫柔看起来还挺落落大方到,实则也是一个路子野的,不好惹知道吗?之前余之昂有女孩子找上门,她直接把那个女孩子骂哭了。”
姜一疏咬住了下唇,不羁道:“谁又懂得这些人怎么想的呢?咱一中还挺乱,果然啊,校园暴力这种东西比比皆是。”
陈雪梨点了点头,“一中乱是乱,可学校的平均成绩在市里长居第一,没法子不是?”
是嘛,当今社会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你表面光彩,内部怎么样,别人可懒得理睬。
两人的奶茶很快就上来了,才吮吸不到两口,余之昂那边就闹出了动静。
“之昂,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我们为什么要分手?你说,你说……然后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温紫柔委屈道。
余之昂面不改色的将早已熄灭了的烟头扔掉,“分手就是分手,有什么错没错?”
温紫柔显然有些不甘,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之昂,你到底怎么了……明明,明明我们在一起三个星期了,我是你的例外啊!”
姜一疏和陈雪梨捧着奶茶凑在早已站在一旁的江牧身边。
一脸看戏。
余之昂及其不耐道:“三个星期有怎么样?我玩腻了不要了你还能怎样?”
闻言,温紫柔并没有罢休的意思,气盛了起来:“是不是哪个臭biaozi勾引了你!你告诉我!是不是!”
余之昂正站起身准备离开,听到那一袭话,眉头微皱。
面色薄凉道:“你太高看自己了不是?当初在一起就是一把游戏,为期三个星期,非要逼我说的清清楚楚?”
说完便向江牧言道:“走了,回学校午休。”
姜一疏陈雪梨两人也紧随其后。
还挺牛逼哄哄。
几人没去搭理在原地哭的梨花带雨的温紫柔,一个两个排着队离开。
江牧虽是被余之昂叫回学校的,但也不敢贸然上去同余之昂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