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是一起长大的,陈雪梨自然起床余之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下意识护住了姜一疏。
“余大哥,一疏现在还未成年,而且她成绩很好,是不可能走艺考路线的,您老先好好休息吧,我带一疏先走一步。”说着踩着高跟鞋就要走。
姜一疏却是不动如山,目光沉郁地看着余之呈,笑了笑:“风潇潇她现在也在H市。”
男人的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惊喜。
姜一疏不屑地勾了勾唇,又看向了一旁脸上带着戾气的余之昂。
……
陈雪梨带姜一疏吃了火锅便各自回了家。
彼时天空之巅的套房内。
两位身材俊拔的男子站在落地窗前,掌中拿着一杯威士忌,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终究是余之呈拜了下风,“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喜欢的人回事姜一疏。”
余之昂:“你也没有想到在H市可以遇到风潇潇吧。”
说着两个相视一笑。
余之昂靠在栏杆上,喝了口酒,言道:“你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余之呈挑了挑眉,“我要是插手呢?”
“你老牛吃嫩草,这种东西我觉得告诉爸妈挺好的。”余之昂反之要挟道。
余之呈这次没有应。
他们兄弟俩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嘴上互相欠着,心里却都是向着对方,只是从来不说出口,不过在一样东西面前他们不会向着对方。
他们心爱的姑娘。
……
姜一疏洗漱完和姜爸爸打了通电话就把今天录的歌导出发给了江染。
江染很快就冒了出来。
江染:好人一生平安
说完就消失在无形之中了。
她翻了个身把电脑搁到柜子上,把手机打开,看了看时间。
23:49
睡不着。
实在是太无趣了,她点开某云,随手点了个情感主播。
这种主播在业界一般都被称之为哄睡主播,毕竟谁有一堆情感可以说不完的,到了睡点就滚去睡觉。
姜一疏本来也是试探性点进去,毕竟从来没有看过哪个情感主播可以直接登上小时榜的第一而且甩了第二名好几万rmb。
一点进去,听到的就是一道清凉惰懒的声线。
主播没有露脸,开的音频。
此时主播正在用自己撩人的声线讲着一个故事。
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孩在爱情和面包之间的选择。
不知道故事讲了多久,结局好像是那个姑娘选择了物质……
姜一疏也不清楚,只是听到这个声音就有莫名的安全感。
就像他一样。
……
翌日。
姜一疏开了包薯片,**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祖宗啊你看看你现在是热度,就差比得上南艺了!”
“噢。”姜一疏不为所动,抓了把薯片。
男艺是某云的NO.1男歌手。
没错,就是歌手,词曲原创。
声线是难得的清隽,容易让人记住。
几年前因为一首曲谱勾人心弦的歌,还轰动了整个音乐界。
没有人知道南艺他的长相,年龄,却知晓他有一个藏在心里的姑娘。
他的歌里,从来都有一个姑娘。
至于她?她撼动不了那个神的。
总而言之,她,不行。
一个女人,该不行的时候就得不行。
南艺一个不露脸靠声音就可以让万千少女“大放厥词”说想睡他。
不得了。
“对了,国庆的时候咱公司有个颁奖宴会,你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来啊,这次奖项里肯定是有你的,往常你没来不要紧,可这次情况特殊!”江染斩钉截铁道。
姜一疏想了想,回了一声:“行,下周我们考完试就放国庆,我就当做放松。”
“那我到时候去接你。”江染说着按下了挂断键。
姜一疏一口饮尽手上的旺仔,揉了揉眼睛,往床上一摊便睡了过去。
……
下周三。
一中举行高二一天制的第一次月考。
一种一直有个传统,名次越靠前,考场越前。
声音一般情况下一二考场都是实验班的人。
姜一疏是后续转过来的,自然没有参加过考试,直接分配到了最后一个考场。
姜一疏揣着两只百乐笔和一支涂卡笔走进了考场,眉目间透着疲惫。
这几日她被余之昂的追求者都纠缠烦了,大则把她椅子拆了,小则在她课桌放老鼠蟑螂。
她的解决方式也比较特殊,大则给人家几巴掌,小则请人家吃小动物。
至于其他一些给她写情书的人,她倒是情书没翻到,就被余之昂拿走了。
……
姜一疏本想着在开考前这段时间小睡几分钟,可这个考场是最靠底那个,不良少年不良少女,自然不少。
在嘈嘈杂杂中她听到了一道声音。
“你看看,那是不是一班那新来的转学生,那小妞挺正点儿啊!”
说着有人应和着吹了几声口哨。
“你看看他那个腰,细的啊,做起来肯定很刺激!”
说着几个人淫123荡地笑了笑。
“大哥,您要不去跟她要联系方式?!”一旁小弟怂恿道。
一个拿着粉饼的女生听着几个人的话,挑了挑眉,“你们可得悠着点,那可是余之昂的同桌。”
那群人明显消停了一会,很快又聒噪起来:“是他同桌又怎么了?余之昂又不喜欢她,我还不能碰他同桌?”
萧小晚啧啧了几声,默不作声地将化妆品收起来,看了下腕表。
还真不怕死呢……
余之昂不动手,你们都得抖三抖了。
……
当事人确实默不作声地勾了勾唇,余光瞥向了坐在角落里化着精致妆容的女孩。
考试很快就开始了。
一考完姜一疏就睡觉,午饭也没有去吃,没有胃口,一觉睡到下午考试开始。
姜一疏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桌上多了一罐旺仔,下意识往后面扭了扭头,恰好碰上那人的目光。
萧小晚晃了晃自己手中和姜一疏一样的牛奶,相视一笑。
姜一疏伸了伸懒腰,收拾了一下准备考试。
下午考理综和英语,理综先。
姜一疏扫了扫那些题,神色自若地演算着,一路畅通无阻。
直到最后一题的一小问她才停顿下来,那道题是高三学的,本就超纲,出题者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别人做出来。
她顿了顿,按照前一问的思路推了推,最后把答案写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