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离国,宁国边境。
三国会战,拉开了序幕。
宁国的将军是诸葛长青,离国是周康,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国与国之间更是如此。
秦国南境上庸城。
此次两国共计兵马五十三万在留下城驻扎,距上庸不过三十里。
上庸城作为永州南方门户,一旦上庸城丢失,整个永州危矣。
可如今的情形是上庸城所有兵士加起来不足三万,但守城足以,上庸城在武帝时期已经被打造的固若金汤。
联军今日早晨才刚刚攻下留下城,此时正在整顿兵马,打扫战场。
留下城城主府的议会厅内有着十二名身穿甲胃,看其制式这卸些人最低都是校尉,有两人的甲胃制式更加繁琐细腻,质地坚韧,想来此二人必是两国的将军。
众人围在一起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地形图。
“永州七郡,十五城,”诸葛长青指着上庸城“在我们北面是上庸城,是永州的门户,只要这上庸城一旦攻下,我们就可直捣黄龙剑指永州城,在往北就是洛阳城。”
“这话说的是没错,可我们到现在连秦国的援军再那都不知道,这仗怎么打?”在周康左边一校尉道。
诸葛长青微笑道:“陈校尉,你说的不错,可我们也要抓住时机,趁现在上庸城兵士不足,一鼓作气攻下上庸城,此后的仗我们才会容易。”
“上庸城看似容易攻下,可是谁都知道,此城已经连续加固了十五年,有三万守军,再加上五万余百姓,城内不知有多少滚木擂石在等着我们。”陈校尉又道。
诸葛长青只是微笑,继续看着面前的地形图。
……………
上庸城城主叶子轩,登上城楼看向留下城的方向,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想什么。此时副将走了过来将手中衣服给他披上同时说道:“将军,大将军传信说,他已在十里外,不日就会进城。”
当年武帝起军,叶子轩的父亲叶淮安跟随武帝南征北战几十年,叶淮安也在官场沉浮了几十年,见惯了钩心斗角,放弃兵部尚书一职,来到这上庸城驻守国门。
大将军夏凉以是五十多岁的人,当年追随武帝而在世的仅有五人,而能够上马为将者仅有大将军夏凉一人。
秦安帝继位以来这是秦国第一次面临两国联军。
夏凉看着近在咫尺的上庸城,这是他第二次来此,记得上一次到此是随武帝南下,距今已有二十余年。
当时的夏凉就已经是手握重兵的定远将军,随武帝南下的有明威将军叶淮安,军师张良,昭武校尉夏侯玄等等。那一场大战下来,那些老兄弟死的死,伤的伤,活下来的就只有他一人了。
如今的大秦已经足够强盛,可再难见到那些人了。
青山处处埋忠骨,
何须马革裹尸还。
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
“纵使我大秦未能一统天下,可我夏凉能有你们陪伴,这一生虽死无憾了。”
“丞相,你总与我说元宏不是你想要的继承者,可是我想与你说,这大秦的王他当的,这三年来我看到的,听到的,无不在表露他的兢兢业业,这大秦的王他当的起。”
“兄弟们,随我进城!”
诸葛长青没有进攻上庸城,转而进攻了上庸城东面的新城,大战数天后,新城失守,诸葛长青再次兵指上庸城。
原本上庸城与新城互为犄角,遥相呼应,此时新城丢失,上庸城以是孤立无援,被联军完全包围,可没有急着攻城,夏凉,叶子轩等秦国将领自然都知道诸葛长青想法,围点打援,是他最擅长的。
这上庸城不说他联军能够吃下,就算吃下了,那么他诸葛长青,周康还能在度北上吗?
夏凉也曾想过派兵支援,后来又想新城丢了就丢了,只要上庸城还在自己手中完全不怕他们,就算联军绕过上庸城继续北上,那又如何,战线过长一直都是兵家大忌。
夏凉看着百步外的诸葛长青,看着联军,没有言语。
…………………
客栈里凤紫韵很快吃完了,又点了一份稀饭端上楼。
时间如水。
黄昏。
街道尽头,一根高三丈的旗杆,挑着四盏斗大灯笼。
朱红的灯笼,漆黑的字。
“朋来客栈。”
三个黑发青衫,脚上虎头履,系着倒赶千层浪的绑腿,一个个看似柔弱,可那眼神透着精光。
此时走入客栈,直接要了一间大房。
少女除了吃饭时间外,其它皆在房间内陪着少年。
距少女来到这家客栈已有一天半的时间了,少年依旧昏迷不醒,虽然左肩背刺穿了,但少不是很重,可是这几天的逃亡少年没有一次合眼,经过几场大战下了,后来肩膀又背刺穿,体内气以没有几多,气机又絮乱,这才导致韩姜昏迷至今,少女已找过郎中看过了,没啥大事,多睡会他自己就会醒来,这也是少女一直未曾离开房间的原因之一。
这近两天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无所事事之下,少女都坐在桌子边看着少年,看着那斜斜的眉毛,看着那紧闭的双眼,看着那精致的面容,看着那修长的身体。
嘴角轻轻上扬,不知是笑还是什么,就在这时,少年醒了,猛的睁开眼看了下四周,看到她后,少年像是松了口气,看到她在笑,不解得问道,可刚要说话忍不住咳了几声。少女惊了一下,很快又惊醒道:“你醒了!”少女大方道:“你想吃什么,跟我说,”
少年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吃东西。少年道:“你…刚才在笑什么。”
少女闪过一丝慎怒,很快又道:“有吗?”
少年也不知如何开口。
四目相对,心思各异。
总之一件事少女的心思你不要猜。
秦国洛阳。
思政殿内元宏正看着李尚书递来的奏章眉头紧锁,抬头看看三人。
“大将军被联军围困与上庸城,不知你们有何良策。”
一位年过五旬的老人上前道:“离,宁两国因利聚会,各怀心思,面和心不合。陛下只需逐个击破便可。”
“太尉的意思是……”
名叫王世明的老人道:“这个天下本就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无非是利益二字,臣听闻离国太傅吴录安喜金银器玉。”
“章丞相,此事就交由你去处理了。”
章程修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