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长回本区后,积极推行变革。但变革不是容易的事,因人们的观念已在意识中形成,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要想人们割舍这既成的观念,肯定是痛苦的,所以抵抗的势力无处不在。
在人类的理性中,地球是无生命的无机星球。然而,在宇宙意识中,地球是有生命的机体,她是宇宙体中的一个细胞,也是一个重要玄窍器官。大陆板块的结构也各藏玄机。比如在山区生活的人,人们在不同的地质环境生存,哪怕相距几十里甚至几里,各地方的口音就有些微的区別,生活习性也有微小的区别,导致出现这种种的微妙差别的原因是什么?中国自古就将之称谓为“风水”和“地脉”。风水之说太抽象了,按当今科学的说法,可能就是各地域供人们摄取的微物质有微小差异,各地域的磁场也有微小差异才导致出现如此情况。“风水”影响不了人们的先天灵性基因,但可以影响人们的后天理性基因。
在欧洲大地,也许是受那里的地脉因素影,那里的人都身材高大,而都偏爱争勇斗狠,性格暴燥,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所以变革在那里推行,遇到的暴力反抗是难免的。
这天,该隐正在“天中州”一个守长家传授推广变革的秘法,忽然接到鸽子飞书。书信中的大意是说,“死海州”的一个守长推行变革遇阻,被属下一个村长打死了。该隐忙召来金龙,乘龙向那里赶去。
到了那里,死海州州长正在那调查情况。负责督促这个州的十五妹也在这里。州长给该隐行过礼后,就将基本情况向该隐陈述了一遍。原来,这守长按该隐所授的方法,在那个不肯推行变革的村长家中和他妻妾们玩暧昧,激起了村长的怒火,村长也不和他理论,直接召集一些村民前来围殴守长及他的几个随从,一顿暴揍下,守长和两个随从被打死,还有三个重伤。三个重伤的飞鸽传书回家报信,守长的儿子们一边给州长反映此事,一边组织男丁准备前来复仇。州长正在附近一个村做村长的思想工作,所以一边赶紧给该隐反映,一边骑马赶到这里调查情况。
该隐问那村长:“你为什么要打死他们?”
村长说:“他们调戏我的妻妾。”
该隐说:“调戏你的妻妾?为这你就将他们打死啦?”
村长说:“圣祖说妻妾如丈夫的身体,他们对我的妻妾无礼,就是侮辱我。侮辱我者我与之不两立,若非他死便是我亡!”
该隐说:“我父主说的是:女人如男人的身体。因为男人如神一样是赐灵者,女人如大地一样是赐物者,灵与物结合才能创造出新的生命!而神是宇宙的头脑意识,而万物是祂的身体,所以才说女人如男人的身体。我父主之所以如此说,是要提醒天下男人要爱护女人如爱护自己的身体一样。可是你却如此曲解,竟将这些妻妾当作自己的身体,视她们如自己私有之物了!我现在奉天子之名告诉你:还女人该有的权利才是爱护她们!我现在问你,你拥护变革了吗?你若拥护变革,她们就不是你的妻妾,守长与她们产生感情又怎会侮辱你呢?你若不拥护变革,你的妻妾必用心来背叛你,她们又怎会是你的身体呢?哪有身体背叛自己的呢?你说守长侮辱你,他究竟侮辱你什么了?”
村长说:“天圣,你这是恃强而言理!我若不变革,我的妻妾就是我的身体,她们岂敢背叛呢?况且,这次变革就是将女人推到人尽可夫的境地中,这不是推崇性乱吗?这样真的好吗?圣祖这次有欠考虑啊!”
该隐说:“你解释一下何谓性乱?”
村长说:“不合理的交合就是性乱!”
该隐说:“什么样的交合是不合理的?”
村长思索了许久才说:“一个人的妻妾与别的男人交合就是不合理的!”
该隐冷哼一声,说:“我告诉你什么叫性乱吧。兄弟姐妹如父母的下体,裸露父母的下体是性乱;近亲之间是性乱;与**合是性乱;鬼交是性乱;除此之外,男女之间本质上都是合理的!之所以合理的有时成为不合理的,那都是因人们自我设置禁忌,一旦有了禁忌,那么触碰到禁忌时,合理的也就成为不合理了!”
村长说:“天圣此言有理!正因眼前妻妾之外的交合是俗成的禁忌,所以才不可逾越呀!?”
该隐冷笑道:“你真蠢!俗是由谁立的?不是天子圣人吗?我父主原来立下不可恋他人妻妾的规矩,是为维护人间的安定。而现在推行变革,是维护人间公义,也还是为了人间安定。他哪里错了?就因不合你个人私心,他就错了吗?如果人间是你一人的人间,那你说他错我父主就真错了,可惜人间你一人说了不算,还有无数的他人,更有生养人类的女人,她们说了也算!现在你说你打死守长,该当何罪?”
村长说:“我无罪!如果这里已推行了变革,那我妻妾就不再是我的妻妾,守长再对她们如何,也不算侮辱我。可现在她们还是我的妻妾,守长就是侮辱我,他就死有余辜!”
这时,守长的儿子们纠集了千余壮丁已赶到这里,恕吼声嘈杂遍野。而村长早就召集了两千壮丁埋伏在附近,听刊怒吼喊杀声,就都赶了过来,并将守长的儿子们带来的队伍围住,双方对恃着,一幅剑拔弩张的场面。州长忙上前喝止双方,因他举着该隐的名头,倒也无人敢在该隐面前放肆。
该隐扫了一眼村前田地上的队伍说:“你看,为守长讨公道的来了。你说你无罪,那你违抗旨令是不是罪?若你不违抗旨令,守长岂会有闲心来调戏你的妻妾?实话告诉你,守长的行为是我指使的,因为凡不接受旨令者,我就要用这种方法去逼他接受。逼他都不接受的,我就会从地上抹去他生命,因为阻挡我就是阻挡我父,阻挡我父就是阻挡天上那位差他来的,所以阻挡天意就是死!况且,杀人者人杀之,你今天就算愿意接受旨令也已迟了,因为索你命者已到,他们要为他们父亲的命讨回公道!除非他们愿意饶过你!”
村长也不吭声,直接走向队伍,到了自己队伍后,他大喊一声“给我打!”他的队伍就向守长的儿子们冲去,喊打喊杀声冲天。
当他们刚冲到一半,忽然不知从哪冒出许多石块向他们砸过来,冲在前面的被砸倒在地,死伤三百多人。剩下的不敢向前冲了。
忽然一道人影如飞鹰入鸡群一般纵落在村长身边,如抓小鸡一般将村长提起来,几个纵落就到了守长的儿子们面前。该隐将村长往守长的儿子们的脚前一丢,说:“杀你父亲的人在此,你们想如何就如何。”
村长的儿子们见父亲被抓走,急得呼哇大叫,就朝该隐这边冲过来,想把父亲夺回去,但该隐眼一瞪,许多大石块从地里冒出来悬在他们头顶上。该隐对他们吼到:“罪魁祸首是你们的父亲,如果你们不想死,就乖乖回去;否则,你们再向前一步,我就让石头取了你们的命!”
村长的儿子们虽救父心切,但终究自己的命要紧,不敢去碰石头,只好不甘心地退回去了。
材长被守长的儿子们打得遍地翻滚,惨叫连连。守长的儿子边打边喊到:“父主,儿子给您报仇来了,我们要用这魔鬼的命来偿你的命!”
村长的儿子们又不敢去搭救,只有用无比恨毒的眼光盯着该隐。
该隐见村长惨声不绝,心生不忍,于是取出腰间削石如泥的劈石斧递给守长的儿子,说:“别折磨他了,给他个痛快吧!”
守长的长子接过斧子,朝村长脖子一抡,村长身首分家,命归冥府。
该隐对村长的儿子们说:“你们的父亲抵抗旨令,并杀害辖管他的长官,死有余辜。你们若能明辨善恶则罢,若认为你们的父亲死得冤屈,就尽可来找我报仇,该隐随等待你们!而且,在变革的推行中,你们要遵从旨令,积极响应变革,否则,我还会来找你们问罪,听明白了吗?”
村长的儿子们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
该隐从这个村的家长中选了一个热心变革的来继任守长一职,交代了一些话后就乘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