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就跑到西院去了,“小丫头,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人未达声已到,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
“中午跟我一起吃吗?今天没有熬汤,只有一条鱼。”她将鱼端了上来,烤鱼放在铁锅里,上面浇满了酱汁,下面还放了一个小火盘。
“这是什么?”老头好奇地看着这锅鱼。
“烤鱼呀,里面有豆芽青菜,配饭很好吃的。”
“我来尝尝。”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味道不错。我今天中午就在你这里吃了,装饭。”老头毫不客气的吩咐道。
对于这个自来熟的老头,苏念薇也已经习惯了,“这几天都没见你,偷懒给抓到了吗?”
“可不是嘛,主子突击检查,查到老头不在岗,训斥了一顿,不过今天主子都出去了,不妨事,”老头惦记着之前拿来的酒,“上回留在你这里的酒还有吗?”
“有啊,我去拿吧。”
两人各吃了一碗饭,就开始喝起了酒,时而谈天时而聊地,传来阵阵笑声。
突然,笑声夏然而止,杯子碎裂的声音传出。“老头,你怎么了?”只见老头突然倒地,双手捂住胸口,大汗淋漓,呼吸不畅,很是辛苦。苏念薇切入脉搏,再看眼前的情形,“心疾!”她冲进房间拿出针包和一枚药丸,将药丸让老头咽下后,便开始施针。她下针快准狠,一套针法行完,老头的状态却没有好转,他的眉头紧皱,如窒息一般,脸颊憋的通红,似是在承担巨大的痛苦。见状,她果断拔下簪子,在火盘上烤了过后,狠狠插入脖颈,一阵鲜血涌出后,老头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再次探上他的脉搏,气血的流动速度总算平稳了,便撤下胸前的银针,在大动脉附近施了几针,血也不流了。绕是见过各种病患的她,也经不住这般吓唬啊。
此时官晨玮两兄弟在大门处碰见,就一起进了府门,祝星看到两人回来了,走上前禀报,“大爷,二爷,老太爷今天去西院,还没回来。”
“去了多久了?”官晨玮快步向西院走去。
“约莫一个时辰。”祝星也跟在两位主子后面,往西院而去。
此刻,苏念薇正坐在地上蒙圈,发丝有些凌乱,胸前沾了一大片血渍,簪子躺在一旁,地上的老头胸前衣服被拉开,胸膛泛红,脖子上的血沾满上衣,有一些溅到了胸膛。
他们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众人心中一慌,官晨玮心下一沉,火速上前抱起老头往主院而去,“将人打入地牢。祝星,请御医。”
“是。”将士上前就将苏念薇拿下,押向地牢的方向。
苏念薇更加蒙圈了,救了人为什么还要关起来?当即不干了,“凭什么,是我救的人!”然而却没有人听她说话。
雪松院
官晨玮众人正秉着呼吸,看着脖子上那深深地伤口,不禁有些凝重。
陈御医正在给老太爷把脉,一个呼吸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陈伯伯,我爹怎么样?”官晨逸看到陈御医收回手,忍不住上前问道。
“旧疾发作,所幸救治及时,不然,等不到我来呀。”陈御医看着脖子的那道伤口,心想,这人胆子还真大啊,伤口平整,很明显是一刺到位,“不知是哪一位救治了老将军?”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救治?难道不是刺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