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圆柱体释放出的气体是一种可以麻痹人神经的麻醉剂,武颖就是靠着这种方法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在第二天趁祁王没在后院时,又气势汹汹地杀进了祁王君的屋中。
“您都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么?”
在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干坐了片刻后,武颖忍不住问到。
“我也不想迫使你做什么,可你母王说了要让你跟那孟小公子断了来往,我不愿看你再同殿下有争执,便想出这么个法子。你若是实在耐不住寂寞,不如将这份宠爱给了子钰,这孩子跟了你那么久,人也听话懂事,论模样,我倒不觉得他有输给那孟公子。”
武颖甚为无语,合着祁王君这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觉得自己找孟长宇就只是为了男欢女爱那类事吗?她才不是曲静澜,更不是什么人形自走炮。
祁王君继续劝道:“相信殿下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若是娶了逸轩,这纳侍肯定是不行的,不过通房倒是能留一个在身边。你这些天就别再往外跑了,让子钰陪陪你。”
“那您也不该让我喝那酒!”
祁王君笑了笑,“我也不晓得那酒这么厉害,皇姐拿来之后还没人喝过呢?你今日可还感觉有不适?”
“没有,不过您这办法可真不怎么样,您以为给我喝那种酒我就会碰子钰?”
祁王君眼中闪过一起诧异,武颖则接着道:“您这法子不光不怎么样,而且您还犯了个错误。这下药虽然是最起效的,但也要挑对人下。”
祁王君眼中尽是疑惑,他大概是没听懂武颖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颖也不急着跟他解释,笑着问了他一句自己带来的糕点如何?
祁王君看着手里那吃了一半的桂花糕,这点心是武颖今日来的时候给他带的,说是城北沁香轩的镇店之宝,他没多想就吃了。
“你不会……”祁王君讶然地望着武颖,似乎是在向她印证自己的猜想。
见状,武颖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吓得祁王君立刻丢掉了手里的糕点,慌忙将手旁茶盏中的茶一饮而尽。接着,祁王君像是被吓坏了一样疯狂喝起了桌上的茶水,武颖则在大功告成后一溜烟逃离了案发现场。
其实她骗了祁王君,那糕点根本没什么问题,真正有问题的是桌上的茶水。她趁着方才和祁王君聊天的时候,偷偷将准备好的偷情药滴了进去。谁让祁王君这么不经吓,这才中了她的招。
其实她这么做也不是想睚眦必报地去报复祁王君,她只是想让祁王君也感受一下这催情药作用下的鱼水之欢,也算是帮祁王君一个忙了。这祁王平日里一副禁欲的样子,估计祁王君可没少独守空房,她就不相信祁王能眼睁睁看着祁王君那么难受却不帮忙。
要么说祁王君这药下错人了呢。这药若是下给祁王,那不解风情的女人估计能往死里忍,可这药若是下给她的美娇郎,待祁王君意乱情迷、双目含情地瞧着她时,武颖就不相信祁王这样都能无动于衷。
出门后没走几步她就撞见了祁王君的近侍,让他快去喊祁王过来,就说王君突然病了。
那近侍当即就心急了,“王君怎么突然发病了?用不用叫大夫来?”
“叫什么大夫,让你去喊祁王来你就快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被武颖这一训斥,那近侍转身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武颖没有急着回自己院中,而是找了处地方猫了起来,待看着祁王急冲冲地冲进祁王君屋内,她才一脸奸笑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