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欠在前,章程跟在身后,陶氏三杰满脸崇拜的悄悄的跟在章程的身后。
在穿过一条街道之后,眼前出现了一条更长的道路。
“一直走,就是施家古宅了,那个.我能不能就......”
“带路!”
章程无视了崔欠的请求。
沿着这条道路又前行了一段之后,前方的道路出现了尽头,尽头的尽头坐落着一间木屋,木屋看起来有些时候了,章程也只在一些现存的古时旅游景点见到过这种木屋。
走近木屋之后,映入章程眼眸中的是悬在木门上的那块牌匾。
牌匾上书“施家祠堂!”
“就...就是这里...施雨...就停放在这里....”
崔欠每说一个字,都要忍不住的打一个哆嗦,看起来,他是相当害怕的。
章程看了一眼崔欠之后,便对崔欠说了一个“滚”字!
崔欠在听到章程的这个“滚”字之后,一溜烟的连滚带爬的向着原来的方向跑去、
陶氏三杰站在离章程不到百米的样子,周围有一些低矮的灌木丛,陶氏三杰便纷纷的跳进了灌木丛之中。
章程站在施家祠堂前,堂门是开着的,章程能清楚的看到里面供奉着很多的牌位!
一步迈出,章程便走进了施家祠堂,祠堂里空无一人。
看来施家人并没有在施家祠堂设置首位,也许他们根本就想不到,会有一天,有人胆敢闯入施家祠堂吧。
进入施家祠堂之后,章程连看都没看一眼那些牌位,便径直走到了祠堂深处。
进入深处之后,映入章程眼眸中的便是一座太平间了。
太平间不大,大概有个四十平米的样子,章程纷纷的掀开这些尸体头上的白布,并没有看到施雨。
章程心中疑惑的同时,也看到太平间的最里面还有着一扇木门。
走到木门前,章程一把便推开了木门,木门里只停放着一个冰棺,章程走近冰棺,冰棺里躺着一个老者,他静静的躺在棺内,面容慈祥。
老者也穿着一身中山装,不过这身中山装是灰色的!
章程并没有在这个老者身上有过多的停留,再次扫视一圈之后,章程确定这里只停放着老者一人。
而且屋内也没有什么暗门。
章程退了出来,重新来到太平间,忽然,章程在太平间的一角看到一个被白布包裹着的长长的东西。
它的周围堆满了一些杂物,有布条,有木块,甚至还有一些脏兮兮的衣服。
章程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被白布包裹着的是一具尸体。
慢慢的走近,从尸体上拿下那些杂物,章程颤抖着双手,轻轻的将白布解开。
漆黑如墨的发首先从白布中滑出,章程颤抖的伸出手,将这些发丝紧紧的攥在手中。
顺着发丝,章程继续下解,这一次章程的动作很快,他几乎是不做停留的将尸体上的白布一下子扯了下来。
映入章程瞳孔中的是一张惨白惨白的面容,这张面容早已没有了血色,所以让人看起来甚至有些害怕。
只是,章程在看到这幅面容之后,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蹲下身子,轻轻的将施雨抱起。
“我来了!”
施雨的身体如同被打了石膏一般的僵硬,甚至还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味。
可是这些,章程通通不管,将施雨抱起,章程缓缓的站了起来。
黑发还是如初见时的黑发,只是身子却早已冰凉,却早已僵硬。
章程抱着施雨,一步步的向着太平间外走去。
突然,章程临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他所看的方向,便是单独停放老者的那扇木门。
一步跨出,几个腾挪之间,章程便来到了这扇木门前,伸出脚,章程一脚将木门踹开。
“你也配躺在这里面!”
章程对着冰棺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突然的伸出手,将冰棺推开,推开冰棺之后,章程一把便将老者拎了出来,并直接甩了出去。
做完这些之后,章程轻轻的将施雨放在了冰棺里,并盖上冰盖。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施雨在一进入冰棺之后,她的脸色便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着。
那些惨白渐渐褪去,红润之色渐渐浮现。
而那个老者在一离开冰棺之后,他的尸体便突然的萎缩了起来,直到萎缩成只剩一具皮囊,一具骨架。
“就是这里!”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的嘈杂声,以此同时,章程也拽下了很多的白布条,章程打算用这些白布条固定住冰棺,并将冰棺拖走。
摩擦地面的声音从祠堂深处传来,祠堂外只站着五个人。
一位灰中山装,四位黑中山装。
“你们退下,能在一合之内将施广击毙的,绝非等闲之辈!”
灰中山装,挥手将四位黑衣人屏退。
章程拖着冰棺一步步的走出了太平间,走出了施家祠堂。
施家祠堂外只站着一个人,一个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留了一头精干的短发。
章程拖着冰棺继续向着祠堂外走去。
直到冰棺也从祠堂内露出真容之后,中年男人的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这种眼神是杀人的眼神。
“小辈,尔敢!”
中年男人动了,他只迈出一步,便来到了章程的身后,待到他看清冰棺里的人之后,他竟是仰天发出一声怒吼。
“小辈,你竟敢毁我族老尸身!”
说着,中年男人便突然的充进了祠堂之中。
章程继续拉着冰棺前行,冰棺很重,也间接影响到了章程的速度。
“啊——小辈你找死!”
中年男人在祠堂内突然发出一声滔天怒吼,章程却是继续一步步的向前走着。
忽然一阵掠风飘过章程的耳边,章程回头,但见中年男人瞪着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双手死死的扣在了冰棺之上。
“把你的手拿开!”
章程看了一眼中年男人,便冷声说道。
铜碑在这一刻,也瞬间俯冲到了章程的右臂之中。
中年男人不答章程的话,他只是痴痴的看着这幅冰棺,然后眼泪竟是从他眼角流了下来。
“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