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看着自己一道又一道的防御,自认为很满意,这一道道坚固的防御,集合了十几万人的力量,一般人别想着突破。
可是他想不到,刑天就不是一般人,刑天人数虽少,但刑天绝不让队伍分散,一根针虽小,如果你让它和菜刀一样插入肉里,要比菜刀威力更大。
此时刑天的队伍,就像一根针一样,刑天就是针尖,作为快速突击的存在。
另一方面,刑天没有让队伍太分散,二百人为一股,分五次像一个点冲击。
本身被一股小部队撕破阵形的火蛇族人,还没有来得及恢复队形,又被一股部队给撕破了,几次来回的厮杀,刑天带着队伍就像在游街一样。
来来回回厮杀毫无一点阻力,在共工所统率的队伍里来来回回的冲杀,虽说杀伤力不大,可是冲击力却很强,让共工这边十几万人内心慌张的不要不要,害怕自己也不小心被斧头劈开。
共工召集的火蛇族高手,在半空中漂浮着,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无论是用玉块凝聚火球、还是用玉块催化藤蔓成长都不能施展,因为施展这些东西要耗费大量玉块外,还会误伤太多的族人。
只是刑天一行人太猛了,在诺大的十里连营里面来回冲杀,没有一点疲惫的模样,反而越杀越起劲,搞得十多万大军个个惶恐不安。
刑天带人来回冲杀半天,连零头都没有清掉,火蛇族的族人却被恐惧深深笼罩,谁也不知道这来去毫无根据的怪物,下一次会出现在那里,说不定下一次就会直接砍到自己。
共工也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不要命的打法,决定收拢一些精英力量来防卫自己,让相柳带着大部分精英部队围绕自己身前,相柳对于共工临阵调兵的方法特别不满,可是共工是火蛇一族的少首领,他必须执行命令。
十几万的大部分被抽去部分精英后,立马变得更加没有力量,刑天放弃来回穿插的战术,带着一股人直接去和共工硬拼。
共工远远的就看到刑天的到来,本身想用手下的精英,一波一波的把刑天耗死掉,当看清刑天后,共工改变了注意。
远处的刑天浑身是血,身上还插着几根石矛,有几个醒目的伤口,撕破了刑天的黑色兽皮衣,把大块的伤口裸露在外面。共工远处看着都感觉到疼,他想着刑天受伤那么重,就算武力再强也打不过自己的吧?
共工想通了事,就不再害怕,对着自己的部众大喊一声:“都走开,放着我来!”
火蛇族部众远远的退往两边,共工手持火焰幻化的长矛就刺向刑天,刑天看到共工冲向自己也不躲闪,任凭那炽热感强烈的长矛刺向自己。
“刺啦、刺啦……”刑天身上都传来烤肉烧焦的味道,可刑天不躲避这长矛攻击,反而前进一步,让长矛刺穿自己的身体。
被刑天这个动作一弄,共工陷入懵逼状态,这是搞哪出啊,还有自己求死的!
刑天才不管共工的心思,此刻他的心里盘算的,就是用最少的损失,快速击败共工。
刑天在共工发懵的那一刻,石斧高高的挥起,共工躲避的不及时,才挪移了一小步,石斧狠狠的砍进了共工的半个身子。
共工被这石斧头一砍,捂着流血的伤口,再也不敢和刑天硬战,赶忙退居到一边,嘴里嚷嚷着要弄死刑天,可说啥自己再也不动手。
最后火蛇族的精英想围殴刑天起来,可刑天呜呜几声,刑天的族人也向他聚集,不过一小会儿时间,双方聚集的人数都已经达到上百人。
一方百战不死的怪物,另一方百里挑一的精英。
一方使用巨斧,威力虽不如对手,最大的优点可以循环使用。
另一方左边抬手划个圈圈就是浓浓大火、右边抬手划个圈圈就是缠绵的根根藤蔓。威武是威武,力量强大是强大,不过就是耗费玉块能量。
两方各一百来人,共工的精英力量不断注入。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一方不要命的打,一方使尽吃奶的力量还击,在你来我往的招呼中。共工的精英终于击杀了一个刑天的族人。
为了击杀这个重伤刑天族人,共工手里的精英死了十来个,二十来个火蛇族精英把这个人削成碎块才算解决,战斗期间还死了十来个伙伴。
共工在远处看的心抽抽,这不是人啊!这哪里能打啊,刑天带领的人断腿断胳膊压根没事,就算浑身插满武器,就算浑身都烤熟了,也能坚挺的战斗。
共工再也不能装傻了,他要开溜,不能让自己的手下精英浪费在这里。
不然这仗再这样打下去后,刑天没有消灭,自己所有的人都要横尸疆场。自己手里的百战精英可是好几百年积累的。
共工想好后,就悄悄的传递消息,上千人的精英部族悄悄朝大部队后方转移。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自己逃跑,共工还欺骗相柳,让他带一百个精英族人朝前方冲击。
相柳的冲击是带来了效果,一时间把刑天的进攻给逼回去了,相柳身后的十几万族人也高兴的跟着冲起来,只是冲着冲着,有些人感觉少了什么,最后有人往后一看,他们的少首领共工带着一部分人逃跑了。
共工为了跑的快,自然是御空飞行,共工跑的是很快,大家的视线看的更快,本身就被刑天杀得七零八落,心里就害怕。
这下少首领共工带头逃跑,自然没有人甘于落后,纷纷想心目中的地方逃窜。
哗哗哗……巨大的蛇尾猛的掉头,摩擦出异样的声音……
火蛇族、螣蛇族全部组团溃散,留下的无尾猿一点作战能力都没有,刑天只带领族人呜呜…呜呜…大喊几声,无尾猿也开始混乱起来了。
有的向东跑、有的向西跑。撞在一起摔倒后。又起来继续撞,一直把另外一个人撞得起不来后,才完成逃跑目标,看着无尾猿不会一点点变通,酉鸡笑的前仰后合。
血色的残阳下,到处都是零散的尸体和燃烧的火焰。
焦黑的物体、溃烂的房屋、乌黑的大地,与远处的绿树成荫格格不入,谁知道这里前一个时辰还有一场大战。
“周常、你到底去那里了,我可是三年没见你啦!”此情此景,酉鸡忍不住一声低喃,脸颊上一颗泪还未落下,就被她快速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