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会就赶到了,封锁了整个现场。现场毛利大叔带着警官四处搜索,企图发现什么线索。
“看来雄田达也应该是用这把椅子来上吊自杀错不了了。”毛利大叔看着倒在雄田达也脚边的一张椅子说道。
“也不对啊!这条绳子的吊法实在是太怪异了。他怎么会把绳子绑在阳台的栏杆上面呢?”猪山警官见这奇怪的场景,不由得困惑不已。
毛利大叔也瞧瞧这绳子,也不知所以。遂猜测一番:“从悬梁上垂下来的话,死者的脚应该会碰上地板吧!”毛利大叔的猜测也不无道理,至少两位警官是认同的。只有太一盯着绑着绳子的阳台,不知道想着什么。
猪山警官他们开始四处走访,询问当时的情况。
“我昨天是听到楼上有一声巨大的声响,好像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哐啷一声。不过就响了一声就没了!”住在楼下的一位女房客正在问答猪山警官的询问。
“你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时候吗?”
“我想应该是晚上七点钟过后吧!”
“跟预估六点钟和七点钟之间可以说是吻合的。”
……
“七点左右啊,那就不能问我了!我那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十五分左右了。”
“是这样吗!”
“不过说来也奇怪,我昨天到家的时候还听见雄田先生的房子里传来洗衣机运转的声音唉!”
“你确定,真的听到这个声音了吗?”
“呃!我确实!”
“一个要自杀的人,还会洗衣服,也太奇怪了吧!”猪山警官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我就知道,这个家伙……’太一的眼神越来越犀利,他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
……
出海处,太一正在几艘小艇里寻找橘先生当初借的那艘。“小伙子,那里很可不是站的地方!”船只租赁店的老板犬山先生叫住了太一,他身上背着一圈缆绳和手里的烟斗。
“对不起,老爷子。我想知道今天橘律师开出去的是哪一艘船啊?”太一毕恭毕敬的问道。
“就是最右边的那艘船啊!”“我去看看!”太一一个转身跑了过去。太一仔细看着整个船身,终于他在船右边的船弦上看到了两道爬痕。
“老爷子,这两道痕迹是以前就有了吗?”太一看着旁边的犬山老板,只有他最熟悉这些船。
“唉呀!这还有我第一次看着,应该是新磨到的才对。应该是警方打捞橘先生尸体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吧!真是伤脑筋啊,虽然被偷走的那艘船找到了,可是船锚竟然不见了,我还要花不少钱!”犬山老板发牢骚的几句话却引到了太一的注意。
“船锚?”
“对啊!不仅如此,最近我那条比较大的船上的缆绳也离奇不见了。看,就是和那条绳子类型差不多的缆绳。”犬山老板指着他刚刚背的绳子。
“那条缆绳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吗?”
“警方说在找到船的附近也没有看到那条缆绳!不仅如此,那条船的船锚同时也不翼而飞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太一露出个神秘的微笑,关于这个案子的手法,他已经解开了。
……
“我回来了!”太一冲进了橘先生的别墅,他这次是来搞清楚关于五年前的那起案子。
“回来了,太一!你帮爸爸的案子查的怎么样?”小兰看到太一回来,就询问太一案子的事。太一幽怨的给了小兰一个小眼神,“我刚回来,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吗?我的心好痛哦!”说着太一真的做出了一个心痛的动作。
看着太一在那耍宝,小兰也是受不了他的小孩子脾气,给他一个拥抱就算安慰了。太一看也榨不出什么了,就恢复了平常模样,看着正在喂狗的樱庭先生,严肃问道:“樱庭先生,关于五年前雄田达也的案子,你能详细跟我说说吗!”
“抱歉,太一先生。这关于客户的隐私,我们需要保密……”
“呵呵!你说这话也只能骗骗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橘先生事务所的会计杉村小姐站在了太一的身后,还嘲讽了樱庭先生句。
“杉村小姐,你这段时间到哪去了?”樱庭先生也不恼,直接问起了杉村小姐的不在场证明。
“我啊,当然是旅行去了!看到新闻之后,才在半路上又折了回来的。”
“只的是这样吗?”
“说,杀人凶手就是那个TK吗?”听到杉村小姐这话,太一疑惑的问了句:“杉村小姐知道丅K就是雄田达也吗!”
“哦,原来你们已经知道他的本名了。这个雄田据说是一个公司的优秀职员,他的一个下属和田雅彦先是侵占了客户的资金,秘密曝光后他就自杀了。事后警方在和田雅彦的日记本里发现真正侵占客户资金的是雄田达也,所以雄田被警方以涉嫌‘伪装杀人’的罪名把雄田很抓了。没想到住在和田家楼下的一个客户指出他在晚上十点钟听到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可是雄田在这时候正在和朋友在KTV唱歌。因为这个不在场证明,雄田被当庭无罪开释了!”‘这么说来,不是跟这次事件一模一样吗!’太一不由得联想到这起案子,确实很相像。太一不由得怀疑是和田雅彦的什么八,回来复仇了。
“对了,杉村小姐,你是三年前才进事务所的。为什么对五年前的案子那么熟啊!”藤沢先生带着橘夫人也出来了,对于杉村小姐为什么这么清楚这件事,不由问道。
“我很好奇,所以调查了一下恐吓信上的T.K到底是谁。不过我也顺便调查了一下夫人就是了,当年就是因为橘律师的关系,才会害的你父亲自杀的吧!是吗?夫人!这也难怪你会这么恨橘律师,就算把他杀了也不为过。”
“那你又怎么样,我听说你已经挪用了不少的公款。东窗事发,你才杀了我老公灭口,对不对?”橘夫人也当仁不让扯出了杉村小姐的破事。
“你少胡说八道!”杉村小姐也是气愤的回了句。太一是没兴趣看她们狗咬狗了。
……
“喂!阿笠博士,我要的资料怎么样了!”
“哦!太一。你说的那个地址一样在千叶具。在和田雅彦死后他还有个母亲明子和弟弟胜彦两个家人!”
“他还有母亲和弟弟啊!我知道了,阿笠博士。这次的推理就让‘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来吧,如果没有柯南就没有名侦探,那这个破绽就太大了!”
“可是你没有麻醉针还有变声器啊!”
“变声器我有,麻醉针的话,把毛利大叔打晕不就行了。你就放心告诉工藤,这次一定没问题的。”说着太一就挂断了电话,朝和田家去了。
走进和田家,看见的是一堆杂草丛生的宅子。看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太一随便走走,在一个荒废了的狗舍附近,发现了一个牌子,看大小应该是狗的名字。“Johann!原本是这个回事啊!”看到这个牌子,太一立马反应了过去,整件案子太一都已经弄明白了,凶手就是那个人。
橘先生的宅子,毛利大叔见大家都已经落座,开始说明警方的调查结果。
“警方从雄田的血液之中,化验出和橘律师体内的安眠药成分含有相同成分的化学物质。还从他房里找到的威士忌酒瓶查出相同的成分,最后呢,就以雄田杀害了橘律师之后,自己再吞食安眠药上吊自杀,这样的结果顺利结案了。”听到这,太一的脸是想大声笑出来的,不过这样做有些不雅,太一是没敢这么做。
……
“毛利大叔,快来,快来。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哦!”太一领着毛利大叔进了书房。毛利大叔一脸不咤的说道:“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一定让你小子好看!”
太一把毛利大叔引到坐位上,“看,这堆东西很奇怪吧!”太一指着书桌上的一个木牌。“这不就是个牌子吗!”毛利大叔把头伸过去说道,不等他有什么动作,太一对着他的脖子聚手成刃砍了过去。为防第一次下手不知道力道,所以太一是用了不小的力道。“啊!”毛利大叔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太一看到晕倒的毛利大叔,把他扶正在坐位上,再分别打电话给小兰和猪山警官他们,让他们叫所有人来听沉睡的小五郎的推理。太一则躲在毛利大叔的旁边,因为有桌子挡着,想来也不会有人发现。
“听说名侦探开始发表推理高见了。案子都结了现在推理是不是有些太迟了!”橘夫人说着坐在了沙发上。
“大家先别急,先坐进来再说好吗!从现在开始我将会完整揭发出橘律师和雄田达也二人死亡的真相。”
“啊!什么真相啊,不是已经结案了吗?”“难道我们警方做出的结论有什么错误不成!”猪山警官和马场警官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没错,因为雄田达也也是遭人杀害的,和杀害橘律师的是同一人,而且这个凶手就坐在你怎么之中。”
毛利大叔一番话让所有人震惊不已。
“警方从雄田的血液之中化验出和橘律师体内相同的安眠药成份。也就是说这名凶手在把橘律师迷晕,推入水中之后,又用同样的手法杀害了雄田先生,再把现场伪装成自杀。”
“可是真的有人可以做到吗?”马场警官有些不信。
“最有可能犯案的三个人,龟井八重子太太,樱庭裕一先生和橘先生本人了。”
“你们不用紧张,因为那名凶手杀害橘律师的准备工作早在好几个小时前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这是什么意思?毛利先生!”马场警官有些不明白。“对了,是我们看着的那个人吧!就是那个头戴红色棒球帽,驾驶小船的人!”小兰忽然反应过来,凶手最有可能是他。
“对了,那个人就是真正的凶手。大家联想下昨天是什么日子就知道。昨天是海水大潮的日子,也就退潮和满潮水位变化最大的一天,凶手就是特意选在大潮这一天行凶的。”
“能不能请您把事情的原委说的清楚一点。”马场警官和猪山警官对视一番,还是,什么都不懂。
“其实我们看到的那个戴棒球帽的人在接近橘律师的船后,就立即将吃了安眠药而沉睡的橘律师的求生衣给脱了下来。再将他和小船一起偷来的船锚丢进海底,接着再用系在船尾缆绳的金属挂钩钩往了橘律师的船边。做完这个动作后,只要满潮的时候水位上升,船会自然斜向一边,连带着橘律师一起沉入海中,而金属挂钩会自然脱落。”
“今天我们又让警员进行搜寻的工作!”“是,我马上让他们打捞看看!”猪山警官立刻去打电话去了。
“不过凶手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毒手!”橘夫人气愤的问道。
“我想这一切都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毛利先生,好消息在翻覆现场的海底找到了船锚和金属挂钩!”猪山警官兴奋的对毛利先生说道。
“我接着推理,凶手在上岸之后为了把矛头指向雄田达也,估意把绣有雄田达也名字的红色棒球帽放在船上!”
“那顶红色棒球帽通过鉴识发现确实是雄田的没错。”
“我想这名凶手曾经和雄田接触过,就是那个时候把帽子给弄到手了。而且凶手之前就和雄田认识了,证据就是他进了雄田的房间,把安眠药放在了他的洒瓶里,之后把雄田靠在纸门上。把绳子绕在他的颈部,在让多余的绳子绕在阳台上把雄田吊起来再打个死结,在雄田脚下放张椅子就万事大吉了。”
“也不对啊,楼下的住户听到那声巨响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啊!”猪山警官发现其中的漏洞。
“这和五年前雄田达也杀害和田雅彦的手法是一样的!立该还记得晚上七点钟还在运转的洗衣机吧!这个凶手先在洗衣机的马达转轴上绕一圈之后,打个死结,再把另外一头打个圈放在椅子的椅背部分,接着把洗衣时间设定在七点。如此一来洗衣机转动连带把椅子拉倒的手法就完成了!”
“这么说,凶手是在1:00-6:00犯案的,在这段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就是凶手了。比如说那么樱庭先生!”
“你们为什么总怀疑我呢?”
“凶手确实不是樱庭先生,因为人都是我杀的!”龟井八重子太太站起来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我刚才就一直在得你说这句话。那天你伪装成雄田的样子从后门离开别墅,驾驶小船接近橘律师。之后回到别墅和我们目睹律师的小船沉没,傍晚你借口离开别墅,其实是去了雄田家杀害了他。大家看看这个木牌!”太一说着帮毛利大叔把木牌推了过去,“这是太一在和田雅彦老家发现的。”
“Johann!也就是约翰,对吧和田明子太太!”
“没错。约翰可以说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就是有它我才坚持在这里工作。半年前我听到了雄田和律师的谈话,律师明明知道雅彦是冤枉的,但是为了钱还是让他无罪开释。所以我之后就跟踪雄田才想道这个手法的。我现在总算是松口气了!”
“其实你早有被警方逮捕的准备吧,才不顾我这个侦探,依旧犯下了杀人的罪行!”
“也许真的是如此吧!不好意思,真是让你们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