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会受伤...”宏族长转过头看向“银鞘”的悬赏令,叹了口气,“是因为‘银鞘’吧?”
“鲁斯确实是因为‘银鞘’而暂时昏迷了。”弗尔卡柯将视线从宏族长身上转向“墨盗”的悬赏令,“莱塞斯的重伤昏迷则并不是因为‘银鞘’,而是因为‘墨盗’。”
“‘银鞘’我已经见过了,它是一只古龙族,鲁斯的昏迷情有可原,但将莱塞斯打至重伤且导致他昏迷的‘墨盗’...我还没有见过...吧...”宏族长的视线对准了石碑上“墨盗”的悬赏令,他的双眼似乎半眯了起来,“弗尔卡柯,‘墨盗’和‘银鞘’之间有什么关系或关联么?二者的画像几乎一模一样...这不会是什么可笑的巧合吧?”
“据氿馆馆主仆佴的说辞,两者在氿馆内相遇,随后‘墨盗’大打出手,将‘银鞘’打成重伤,同时还将一只观察者从氿馆内带走了。”弗尔卡柯此时才注意到“墨盗”与“银鞘”贾斯瑅梅德的画像如此的相似,他产生了与宏族长相同的看法——“墨盗”与“银鞘”必然有着什么关系或关联。弗尔卡柯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什么所谓的“巧合”,“我和鲁斯在‘墨盗’离开氿馆后,才赶到氿馆,抓捕了‘银鞘’。”
“弗尔卡柯...”宏族长将‘墨盗’的悬赏令从石碑的缝隙中轻轻地拿出,朝着石台走去,“这个‘墨盗’的悬赏要求...需要改一下...还有‘漠狐’内步森特的悬赏要求,也需要改一下。”
“是。”弗尔卡柯走进石台内,他的右手戴上了石台上的墨紫手套,然后用右手握住石台台面上的长条状墨铅,“但是...应该怎么改,宏族长?”
“‘墨盗’的‘无论生死’改为‘只能生擒’...”宏族长将“墨盗”的悬赏令和“漠狐”内步森特的悬赏令先后放到石台的台面上,“‘漠狐’内步森特的‘无论生死’也改为‘只能生擒’...”
“是。”弗尔卡柯先将“漠狐”内步森特的悬赏令轻轻地拿到自己面前,用长条状墨铅在“无论生死”四个字上面画两条交叉的斜杠,然后在这四个字上方写上“只能生擒”。将“漠狐”内步森特的悬赏令放到一旁,然后将“墨盗”的悬赏令拿到自己面前,用长条状墨铅在“无论生死”四个字上面画两条平行的斜杠,然后在这四个字上方写上“只能生擒”。改完之后的弗尔卡柯不由得眯着眼看着“墨盗”的悬赏要求,他还是忍不住向宏族长询问了,“宏族长...我明白您为什么把‘漠狐’内步森特的悬赏要求改为‘只能生擒’...但是您为什么要我把‘墨盗’的悬赏要求也改为‘只能生擒’呢?‘屠村事件’就是‘墨盗’做的,他的悬赏也因此而来的...您不知道这个事件吧?”
“‘屠村事件’?那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宏族长转过身背对着弗尔卡柯,用他的背部倚靠着石台,“你大致地将‘屠村事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