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看着面前的茶杯,脸上扬起了笑意,恭恭敬敬的接下了洛枝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洛枝看着杜宇将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见杜宇放下了茶杯之后,淡淡开口询问。
“你觉得这茶水怎么样?”
杜宇咂了一下嘴,品味了一番,重重的点了点头。
“夫人泡的茶,可是真的好喝!属下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茶水呢!”
洛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拎起了那茶壶递给了杜宇。
“既然你觉得好喝的话,那这一壶就都给你了,拿回去喝吧。”
杜宇看着洛枝递过来的茶壶,有些受宠若惊,双手接过了洛枝手中的茶壶,对着洛枝深深鞠了一躬。
“多谢夫人!”
“行了,你先把茶壶放回去吧,我一会找你有事。”
洛枝清了清嗓子,淡淡的扫了杜宇一眼,落下了一句话,收回了视线。
杜宇点了点头,再次对着洛枝和石亦清行了个礼,之后便拎着茶壶转身离开了。
石亦清那双深邃的墨眸中染上了一抹疑惑,看着自己对面的洛枝不解的开口询问。
“洛儿,你为什么要说那茶水是你自己泡的呀?”
洛枝随意的耸了耸肩,微微挑了挑细长的柳叶眉,歪了歪脑袋,对着石亦清眨了眨眼,随后又一只手托在自己小巧的下巴上,撑在了桌子上。
故作神秘的开口。
“这个嘛,要等到一会你才能知道了,不如我一会带你去看个戏?”
洛枝这话说的石亦清更加不明白了。
去看戏?
去哪里看戏啊?
这附近有戏台吗?
看着茫然的样子,洛枝不由的低声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石亦清骨节分明的大掌,含笑开口。
“好了,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先吃饭,吃完饭之后就一切都知道了!”
石亦清听此,只好淡淡的点了点头,吃着自己面前的饭。
不过他突然想起,好像有阵子没有吃到过,洛枝亲手做的饭了,可真是怀念啊……
水凌眩晕中醒了过来,闭着眼眸,紧皱着眉头,她的后脖颈可真是痛啊,可是缓过来之后看着面前有些熟悉的房间,和房间中的那个男人,瞳孔骤缩。
想开口说些什么,才发现自己的全身都在被一根绳子绑着,而自己的嘴中也堵上了毛巾。
水凌那双眸子中满是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她这是在……她安排好的那个屋子,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不是她安排好的男人,难道……是出来什么差错?
她只记得她在回府的时候,后脖颈突然传来了一阵痛感,之后便没了知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
“我说……姑娘你就别挣扎了,那绳子我绑得紧着呢,根本就挣不开。”
付危转过了身体,看着床上那个正在努力挣脱绳子束缚的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口劝慰着。
“呜呜呜!”
水凌想说些什么,可是出口,便全成了呜呜呜。
付危无奈的看了一会水凌,最终还是决定先把水凌嘴中的手帕取出来。
等到水凌感觉到嘴中的那个毛巾被拿出去之后,水凌这才觉得她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喘了两口气,狠狠的瞪着付危,下一秒,一声能穿破付危耳朵的尖叫声响起。
“啊!来人啊!救命啊!”
可是水凌喊了好久也没有听到门外有什么别的动静,水凌喊的累了,便闭上了嘴。
付危无奈地笑了两声,朝着水凌走了两步,而水凌看到了付危的这一个动作,急忙朝床里挪着。
“石亦清,如果,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会不会怪罪于我?”
洛枝吃着吃着饭,突然想起来了,她这件事情做的也挺过分的,如果是一会让石亦清知道了的话,那石亦清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啊?
石亦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
“洛儿,你要记住,无论你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是不好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如果这个人让你对他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一定就是这个人先害了你。”
石亦清这句话,让洛枝鼻头突然一酸,这种根本不需要理由的信任,直截了当地暖了她的心。
不过既然石亦清这样说的话,那她就不会害怕石亦清会因为这件事而对她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了。
其实,如果石亦清会对此有什么意见的话,她倒是觉得是件正常的事。
随后长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做的虽然过分了一点,但是自己绝对没有做错!
水凌突然意识到她接下来要遭遇到什么事情了,于是惊恐地睁大了双眸,眼眸中已经升起了雾气,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还是个黄花姑娘,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水凌声嘶力竭的恳求着付危。
可是她没想到,付危听了这话,却是更加的生气。
“我不能这么对你,那你就可以找人对夫人了是吗?你这个女子怎么这么蛇蝎心肠啊?”
水凌神情恍惚的坐在床上,听了付危的话,竟然点了点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付危。
“对啊,我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对她,她抢了我的男人!抢了我的一切!我才应该是少卿府的女主人!那个乡村野妇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比吗?”
付危实在是听不下去,水凌嘴里蹦出来的辱骂,还是毅然决然地拿过了一旁的手帕,塞到了水凌的嘴里。
突然付危耳朵一动,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于是立即翻窗离开了。
杜宇喝下了那杯茶水之后,起初还没有什么反应,可是等到他拎着茶壶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的时候,便觉得浑身一阵燥热。
正巧自己手上的茶壶于是喝着里面的茶水,可是没想到越喝越渴,而且甚至有些意识不清楚。
杜宇将这些奇怪的现象,都归于这几天自己太累的原因。
随后便听到了清离说夫人让他去东北角的那间屋子找夫人。
所以杜宇来到了面前的这间屋子,虽说他的身上还是很燥热,但是他强忍着这股燥热,推开了里面的门。
打开门之后,杜宇便看到了床上的那个身影。
因为水凌刚刚挣扎的缘故,所以她胸前的衣服已经有些凌乱了,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杜宇瞬间失去了理智,他已经顾不上水凌那满脸的泪痕了!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若是你吃饱了的话,那咱们就走吧?”
洛枝放下筷子,看着石亦清对面前的饭菜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兴趣了,于是淡淡开口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