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八脚地握住镜子,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扯开嘴角笑笑,没什么嘛。
“白痴,那家伙被你的笑给迷住了,被你胸前的伟大震晕啦。”
磨牙声响:“秋儿,你的事做完了吗?”
幸好这丫头还挺会察颜观色,立刻道:“我立刻就去办。”
忙了半天,肚子饿死了,召集大家各自回家用饭,但秋儿可怜巴巴地对我说:“主子,我好想吃天香楼的烤全鸭。”
又好气又好笑,我给她一纪暴粟子,笑道:“你呀,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说的这么可怜,外人还以为我虐待你呢。走吧,去天香楼大吃一顿。”反正这些天也赚死了,吃一顿也不为过,再叫上绣铺里的所有绣娘和掌柜,一起来到不远处的天香酒楼狠狠搓一顿。
我一向是精明的商人,知道对底下人什么时候该立威,什么时候给好处,在工作上,我是严厉的不近人情,但私下里,我对绣娘们可是异常友好,开的工钱也算是较高了,我还制订了她们每隔六天可以轮流放一天假,这在古代是从未有过的。并且,生意好,我还会另外给她工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们对我可是格外的忠心和真诚,只除了那个苏巧娘。
这回,我带头让她们去京城数一数二的天香酒楼用膳,她们的表情可是精彩极了,有喜悦的,得意的,惊讶的,以及恐惶的,恐怕穷尽她们一生,都未踏足天香酒楼吧。
去得晚了,楼下早已坐满了人,只得上了楼,楼上也坐了八分满,众多食客看到我们清一色的女子,无一好奇地睁着眼看着我们,我吃饭向来不喜有人打饶,就包了间雅厢,大家再也不客气,海吃海喝起来。
我吃得八分饱后,独自一人起身,准备去柜台付帐,走在下楼梯的阶步上,迎来一个穿着考究的胖公子,我神色一凛,这胖家伙就是死对头“英缕轩”英长生的少公子英继宗,他一见到我后,顿时双眼一亮,色眯眯地看着我,嘴里发出啧啧声,“哟,好一个美人儿,长得不错,来,让爷亲一口。”说着就张着一长猪嘴朝我亲来。
我冷笑一声,伸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他被我打得身形不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躺在了楼梯外哀叫着。
楼上楼下的食客们全都只哈大笑起来,有看戏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叫好的。
“哎呀,好痛啊,你这个死女人,好大的胆子,胆敢打本少爷----”咦,这猪头叫嚣的声音怎么与电视上一模一样?
如果再配上几个家丁就更好了。
还真应了我的乌鸦嘴,这死胖子身边还真有两个家丁,上前抚起了肥猪,肥猪起身后,仍然痛得呲牙冽嘴,指着还站在楼梯上的我发狠道:“把这女人给我抓起来。”
两名家丁立刻行动。
我双手插腰,摆出三七步,双目一凛,恶狠狠瞪着他们,冷声道:“谁敢动我!”
对方对我的眼神吓住,不敢上前,那胖子气得踢他们一腿,叫道:“混帐东西,连个女人都怕,要你们做什么,上,给我上啊,把她狠狠揍一顿,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通夫,两个家丁立刻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