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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快哉亭会

第十二回快哉亭会

陈子升将安如是送回知春别院已是二更时分,此刻心里早已欢喜无限,毕竟于养伤的这大半年他一直是在水月禅寺中渡过,除了青灯就是古佛,不然就是老和尚、小和尚,一直未曾结交过新朋友。如今身边有了安如是这样的红颜知己,自然是得意不已。于是当晚也无心行侠除恶,别了安如是后便径自欢天喜地回回龙窝去了。

这一路上,想到安如是的好处,心里总是一阵甜蜜。忽又对比起秋宝宝的往日的好坏来,不过这一念及秋宝宝的昔日恩情,心中难免略有愧疚,反思自己不该移情安如是,于是乎心头五味杂陈,一时难是滋味。就这么胡思乱想,忽地嗅到一阵栀子花香,原来已不知不觉回到了堪舆馆。陈子升心道:“近日家里的栀子花长得如此旺盛,多亏樱桃悉心照料。可得好好奖赏她。”他心里称赞了樱桃,面上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但这一念起她来,便又记起白日的事,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享受地顺着花香进了院子。刚一进门,就发现樱桃仍在院中罚跪,心中微微吃惊,惊的是樱桃性格果然倔强如斯,却同时又有一喜,喜的是这樱桃性格虽倔,倒也知道怕了,这次听话的很,让她跪到天黑也不准起身,果是没起身。他自己在外游玩了半日,却让这一丫头罚跪了半日,此时此刻,心也软了,中午的气性便已烟消云散。他走上前去,挖苦地道:“还跪着呢。”樱桃等了这半日,终于把主人等回来了,却见他悠闲地俯下身来,蹲在面前,打量着自己,似乎观赏玩物一般,于是哼了一声道:“没您老人家的命令,奴婢怎敢随意乱动?!”陈子升本已释然,此刻听了听她言语顶撞心头复又不悦,没好气地道:“你这蛮丫头,知道错了吗?!”

樱桃仍是不肯讨饶,生气道:“知道错了。不然怎地,还要再领你一鞭子吗?”她语气铿锵,本说的斩钉截铁,但此话一经出口,又顿时想起白日里被陈子升打的那一鞭子,心中委屈之极再也控制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陈子升回想自己白日里打她的事情,也是心下歉疚,捧起了樱桃的手臂,摸索到落鞭处,探明伤口已然结痂,只是鞭痕处肿了一圈,远较粗胀。心知待会涂点关礼留下来的灵妙药膏立时能愈,也不算严重。但是委屈了这丫头,让他跪了这半日着实过意不去,于是柔声道:“你怎地这般倔强,但凡你能稍微听话点,也不至于挨此教训。今天的事儿,我也做得不对,不该罚你这半日,令你受此委屈。毕竟你无家可归,我该好好照顾你才对。”樱桃听了陈子升这样说,心里庆幸还好他仍是那个明事理的主人,对他的怨气也渐渐消减,只是把这半日的委屈尽数化为泣涕发泄出去,眼泪越淌越多,直似滚滚江水般长流不已。

陈子升见她大哭,展臂搂住她肩头安慰地道:“好啦,今日的事,都是我不好,你切莫再哭啦,把眼睛哭肿了,可就不好看啦。”樱桃贴到他怀里哭道:“哭瞎了才好。我这样苦命的孩子,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爹娘死的早,丢下我一个人在世上受人白眼、遭人欺辱。”她一想到自己身世之惨,反而哭地更加厉害了。陈子升心下明白,她此时的哭泣不仅是因受了委屈,更多的是对身世的自伤,于是故作轻松地道:“谁说哭瞎了好,若是跟我一般,可就看不到这人间的色彩了,难道你想和我这个瞎子成天在回龙窝里撞跟头么?我瞎了,幸而有你照顾我,你若是也瞎了,难不成我还得再找两个小厮天天围你身边照顾你么?”樱桃一愣,脸上一红,啜泣地道:“谁要小厮啦?羞也不羞。”

陈子升正色道:“以后呢,你在我身边,不会有人欺负你的,谁敢欺负你我就找上门去,把他门牙打掉。”说罢,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樱桃一把把他推开,娇嗔道:“说的倒好听,要是你自己欺负我怎么办?你以后还打我不打?”陈子升哭笑不得地道:“好好好,我以后不打你就是了。以后我对你好好的,保证照顾的你无微不至。赶快随我敷药去吧,小心留疤啊。”说着将他扶起超内堂走去。

樱桃这才破涕为笑,勉强站起身来,忽问道:“这么伤口严重么,还会留疤呀?”陈子升玩笑地道:“这伤口太轻不会留疤,不如待会给你上点腐蚀的药膏,让你留道疤,长长记性。”樱桃嗔道:“你好坏哦,刚刚还说照顾我对我好好的,就这么照顾我的么?……”陈子升笑道:“你什么时候能把这盱眙口音改改了,咱俩一块学徐州话去……”樱桃道:“我们泗州话是官话,是正韵,学什么徐州话……”陈子升道:“入乡随俗嘛……”如此一来,主仆二人和好如初,此夜无话。

话说到了三月中旬,万鹏王在徐州快哉亭摆下流水宴席,招待前来赴会的各界武林盟友,一连吃了数日。到了三月十五淮海英雄大会的正日子,前来赴宴的江湖豪杰、英雄好汉就更多了。

这一晚华灯初上,门庭攘攘,人来人往,水泄不通,淮海地界数十年来都没有举行过这么盛大的集会了。各派名流纷纷来到快哉亭,相互拜会,交接往来,放眼之处尽是火树银花、车水马龙,将快哉古亭照的犹如白昼,整个淮海五十城的热闹仿佛都聚在了此间。

铮、铮、铮三声琴响,顿时破开了此间的热闹。群豪听有女子歌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女子的歌声虽小,听者耳中却是一愣,这天籁之音,使得在场所有人都仿佛同时受到了命令一般,齐刷刷地循声望去。彻夜的热闹,便在此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只见快哉亭庭前有一女子,摸约十八九岁模样,端坐在主位一侧,操琴颂歌。那女子一身白衣,纤尘不染,面若美玉,通透无暇,直是恰似芙蓉出清水,远胜梨花带雨枝,朱唇微启,歌声悦人耳目,玉指轻划,琴瑟动人心弦,闻其乐如听仙籁,窥其身似遇神人。众人无不心迷神荡,呆如木鸡。一时间打赌的没了胜负,赛诗的失了笔墨,斗酒的跌了杯盏,论剑的撇了兵刃,恭维的断了说辞,自谦的忘了祖宗……满场豪杰都被这白衣女子所吸引,诸人皆停下手中事宜,在万籁俱寂之中全神观赏。

那梧桐木黑漆古琴一侧的香炉兀自袅袅地升着檀香,白衣女子左手按捺,右手拨划,十指如梭继续弹奏道:“千千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其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歌声至此,戛然转折,琴弦幽咽,余音未绝。众人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歌声。好似歌声若不响起,便都会立时气绝而亡了一般。

三月十五的明月较以往的大而圆,悬挂在快哉亭上,月光如水,泻映在白衣女子与众人之间。“盈,盈,一水间……”白衣女子款款深情地歌道,诉尽了少女春心中无限的期待与惆怅。众人听了这句歌声,适才悬着的一颗颗心,这才都放下心来,然后缓缓地吐了口气。大家眼见月银澄前,仙乐入耳流彻心田,似乎是这眼前的仙女在对自己诉说的一般,不由人发出感叹之声以作应和,一时或“啊”、或“呀”、或“嗯”、或“嘿”应声四起。

过了片刻,琴声复起,白衣女子似乎正在舒缓情思心绪,唱出了那最后一句:“脉,脉,不得语——”至此,歌罢。

良久,良久,众人才慢慢地缓过神来,渐渐地喝彩声起,人声鼎沸,都为白衣女子欢呼叫好。白衣女子头也不抬,只是顿了一顿,整顿好衣裳后,也不行礼,命小鬟将琴具收起,便要离开。

在场的人中,坐在主坐的万鹏王笑得最为高兴,只见他站起身来,双手一拍,示意大家安静,他有话要说。万鹏王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诸位宾朋,前辈兄弟,今日我万某人邀请大家前来,实是有要事相商。大家今日能够赴宴,相聚于此,是给足了我万某人的面子,我万某人都记在了心间,先在这里谢过各位了。”说罢,双手一拱,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四方礼。而此时来宾的兴趣似乎依然停留在白衣女子身上,对于万鹏王的致词竟完全没人置会,只有少数淮海帮会自家子弟勉强的随口应和了两声。

随即陆续就有反应快的宾客,跟着称快。其中一人道:“淮海地界,都是出人才的地方,自古以来人才辈出,遍地都是英雄豪杰,但是各门各派长期以来忙于修行传道,虽彼此之间偶有往来,但是能像今日这般几乎都到场的,却实属不易,难得把大家聚在一起,数百年来都不见如此大的盛会了,这都得感谢鹏王今日豪举啊。小老儿,淮帮谭某在此谢过了!”语毕,拱手一礼。又一人不耐烦了,叫嚷道:“谭老儿,要我说啊,鹏王召开的这个淮海盛会,当真是好。我虹县李淇带着一帮师兄弟在这儿喝了三天了,就一直没醒过酒,天天都有新朋故友的把酒言欢,好不快意。和你聚不聚的倒不打紧,只是这连日来的美酒佳肴实在是美哉,妙哉!最该感谢!我说鹏王,兄弟我谢谢你的酒水了,只是你这酒水管够吗?!不会把你淮海帮会喝垮吧?!”众人见他醉态已呈,言语有趣,均是哈哈大笑。接着群雄纷纷道贺交口称赞,均是祝贺万鹏王接管淮海帮会,感谢主家招待云云。

万鹏王听在耳中很是舒服,大笑了两声道:“诸位宾朋,我万某人邀请大家前来,一来是与诸位亲故相聚,一叙往事把酒言欢。感谢诸位赏光,这杯敬诸位,请!”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应声,举杯痛饮。

万鹏王待大家饮毕,续道:“二是我万某人如今已继承亡父之基业,重新掌管淮海帮会,所以在此立誓明志,誓将淮海帮会光大门楣,称盛江湖。这杯敬淮海帮会的前辈兄弟。”说罢,群雄觥筹交错又是一饮。

“三是当初杀害家父的凶手陈子升,于十余天前已被我手刃。”说到此处,万鹏王情绪激动,已是咬牙切齿,怒吼连连:“在下报了父仇,家父在天之灵终于得以慰藉,今请诸位亲故前来,也算是做个见证。这杯敬家父。”席间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愣,均暗自嘀咕:“原来费尽心思搞这么大排场就是为了立淮海帮会仁义的招牌,扬自己孝义的名声。”忽有一人唱和道:“万老帮主一路走好!”众人只得跟着随声附和“万老帮主一路走好”。来宾中与万载山有旧的尚能高呼哀嚎,其他的都是只是低声沉吟,淮海帮会自家弟子自然喊得最为卖力。万鹏王泣涕俱下,以袖掩面。

众人洒酒于地,以慰亡灵。礼毕,有一人问道:“这当初万老帮主惨遭毒手,凶手于屏风上留下杀人者陈子升三个字,这陈子升到底是何许人也?当时无人知晓,事后也失去了踪迹,万帮助你又是怎么找到他的下落,报了此仇?”

万鹏王面有得意之色,以袖拭泪后,说道:“近些时日来淮海地界有一无耻之徒打家劫舍,祸乱民间,匪号夜游侠,其实此人正是当初杀害家父的凶手陈子升。”

此话一出,席间一片哗然。群雄纷纷议论:“听说这个夜游侠是个扶危济困的仁义之士,怎么会是那个陈子升?”“这夜游侠不是个行侠仗义的人物吗,什么时候成了打家劫舍的无耻之徒了?”“只怕其间有什么误会。”有人不以为然,有的深信不疑,大家暗自揣测,相互交谈,逐渐躁动起来。

忽听一女子朗声道:“小女听闻坊间传扬,这夜游侠是除暴安良、惩善扬恶的高义之士,侠名远播,遐迩流芳,仁义之举每每传扬入耳,便是那有趣的扶危济困之事,我等也能说出个一两段来,怎么会是打家劫舍的匪徒?”众人循声望去,见言者正是适才弹琴颂歌的白衣女子,起初均是微微一惊,惊的是她这仙子般的人物也知江湖轶事,随即复又一喜,喜的是这仙女般的人物又再次出现了。

万鹏王听了这话,一个健步欺上身前,抓住白衣女子的手腕喝道:“安如是!你好大的胆子,竟说这般话来!”

那白衣女子正是安如是。原来当日三月十五快哉亭会,万鹏王请她前来抚琴助兴,她本想随便抚弄一曲便即回舍,但正当离开时,忽听到万鹏王这等在江湖人士面前诋毁陈子升的名声,她心里不悦,定要替陈子升讲句公道话,于是才有了适才反身争辩的那一幕。

江湖群雄听到“安如是”三个字,又是一阵躁动。“原来她就是安如是,人皆称徐州来了个大美人,有绝色之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安如是是谁?什么来头?”“这安如是,是淮海帮会二当家的韩千宝生前从京城教坊司里赎出来的,可是当时还没去把人领回徐州,他自己倒是先死于帮派斗争中了,说来也是可笑了。”“说的没错,后来万鹏王掌管了淮海帮会,这才想起来把安如是接到徐州来的。”“对了,对了,前些日子住在知春别院里名声大噪的那个便是她吧。”“哼哼,这万鹏王艳福不浅呀,兄弟我以后多攒点银子,有空也往知春别院走一遭。”“光是有银子还不够,没点真本事老兄你还真的是进不了院子呐,今日能有机缘在这里见她一面,已是莫大的福分了。”

安如是手腕被万鹏王狠狠抓住,好不疼痛,虽面露苦色,却不求饶。万鹏王手上加劲,怒目圆瞪地喝道:“你适才说是听坊间传闻,我且问你,是哪个坊间传的什么闻?!”安如是也不惧怕,同样瞪着他,反唇相讥道:“夜游侠为民除害,坊间皆有此传闻,说书的,唱曲儿的,哪个都说他的好。你待怎样?你有本事找他们一个个的算账去呀,他的名声又不是我传出来的,你还要欺负我一个女子吗?!”她见万鹏王当下发狠,也担心自己会吃苦头,于是用激将法激他一激。殊不知她言语中“为民除害”四个字,更是犯了万鹏王丧父之痛的大忌。万鹏王怒火中烧,根本顾不得什么体面,提掌便要朝安如是脸上打落。群雄看在眼里好不揪心,一时惊叫连连,却又不知如何劝阻。

正此时,有一淮海帮会的弟子从庭院外一路高声叫报,来到台前站定,慌张地叫道:“禀告帮主,有一人物前来拜会,拜帖在此。”万鹏王冷冷地道:“讲!”双目仍是瞪着安如是,不肯先于她移开。那弟子待要上前俯首贴耳相告被万鹏王一脚踢开。万鹏王怒斥道:“我发的无名英雄帖,江湖豪杰人人可来赴会,咱们光明正大,是哪位英雄大驾光临,你大声禀告出来便是,别这般做的像见不得人一样。”

“是……是……”那弟子一时无措,面有困难之色。过了半晌,大声地道:“夜游侠!”

万鹏王听到这三个字,立刻呆了,心暗道:“陈子升来了?”忙问道:“他人在哪?!”那弟子答道:“现下正在门前等候。”他心中已闪过无数种可能,立马放脱了安如是,带着一众喽啰朝大门口奔去。

席间群雄均觉今晚的变化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弄得一头雾水。“咦?万鹏王不是说自己亲手杀了夜游侠吗,怎么夜游侠又来了?”群雄有的想凑个热闹,有的想一探究竟,先后跟随前往。可当大家来到门庭前,却是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无,哪里有什么夜游侠。

正当万鹏王觉得自己被戏弄之时,忽听身后院内传来一声音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声如洪钟,内力充沛。众人立刻奔回院内,只见快哉亭前的主位上横卧着一个黑衣少年,以右手支额,左手悬壶饮酒。那黑衣少年饮毕咋舌道:“好酒好酒,兰陵美酒传了两千年了,到现在还是不错的。只是不知千年前李太白吃的酒,可有今日这般痛快!”

众人见他头戴面具,一身黑衣,赤胫赤肩,与江湖上流传的夜游侠的外貌一般无异,心知他就是适才探子口中的夜游侠无疑。万鹏王不确信陈子升是否真的还活着,心下嘀咕,当下打量再三后,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那黑衣少年正是陈子升,哈哈一笑道:“我吗?小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陈名策字子升,江湖人称‘夜游侠’的是也!”

下一回:名扬淮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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